好似在人的感觉里,白日做爱的氛围总不如夜晚,因为太过明亮太过无遮掩,可也正是这种无遮掩感,加剧了荒唐淫靡的欢愉氛围。
阮时衡大敞着腿,任由裴瑜亵玩着他腿间的性器。
会阴上方的女穴昨晚被使用过度,尽管上了药,但仍然是微微肿起,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阮时衡衣衫尽褪,裴瑜的也被阮时衡扒光了,因此裴瑜胯下那根紫黑色的狰狞巨物便毫无遮掩的在空气中晃荡。
“可真是个丑东西。”
阮时衡的脚掌在大鸡巴上滑动着,嘴里说的嫌弃,动作却不见得。
他的脚掌因为鸡巴流出来的腺液而一片湿滑,那粘腻的液体渗透到脚趾之间的缝隙里,在摩擦时牵动一片暧昧水声。
裴瑜近乎迷恋的看着这种在阮时衡身上留下自己气味的感觉,心情越发澎湃。
阮时衡被自己踩的东倒西歪还越发硬挺的东西逗笑,又因为他的老二被人摸上低喘了一声。
“自是比不上少爷你的玲珑可爱。”
裴瑜看着自己手里通红流水的小肉棒戏谑的开口,先是赏鉴着什么珍品似的把玩着。
“笑话我?”
阮时衡挑眉,倒也没有太恼怒。
他没有很强的鸡巴自尊,再者就是他原本的身体并不这样,所以也没有很放在心上。
裴瑜以为阮时衡生气了,立刻着急地否认说:“当然不是,我怎么会笑话你,不管是你哪一处,我都喜欢的紧。”
自从那一日第一次亲吻过后,裴瑜已经进尽数将那折辱仇恨忘却,在外是高高在上的暴君,一进殿内,就变成了追着主人跑的小狗。
他怕阮时衡不理他,又怎么会笑话他。
阮时衡的手指插进了裴瑜的发间,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裴瑜的动作按着他的脑袋。
那精巧如稚儿的畸形小肉棍被万人之上的少年帝王爱抚着,因为兴奋柱身通红,溢出几滴液体。
这个地方虽然发育不完全,但是该有的功能还有,阮时衡依旧可以从这里得到快感。
裴瑜含了进去,用舌尖拨弄着,他自是不会嫌弃自己的主人的,他身上哪一处他没有舔弄过,连肉逼和后穴他都吃过,在极致的情欲迷乱中,将阮时衡牢牢把控。
“啊……嗯……摸摸下面……”
阮时衡闭着眼睛因为快感而呻吟着,指挥着裴瑜如何让自己更舒服。
裴瑜的手指插进了已经开始流水的骚逼,这里因为他日日夜夜的灌溉,早已经从最初的粉嫩变成了深红,像一个饱满多汁的熟妇,都无需尽心费力扩张多久就能将男人的鸡巴吞吃进去。
裴瑜的手指一伸进去就得到了媚肉的欢迎,蠕动的骚肉放荡饥渴,一如主人的本性。
阳光照进店内,透过窗柩投下不规则的影,在初夏浓长的热意里晃动着。
阮时衡眼前的景也晃动,眼里欲落不落的水雾干扰了他的视线,埋进他身体深处的粗硬的鸡巴,更是夺取着他的心神。
微肿的骚逼在经过不停歇的摩擦与拍打后,形成了快感与痛楚并存的感觉。
裴瑜现在越发学坏了,早不是最初那个只会一味蛮干的少年,熟练地掌握着一些技巧,没过多久就能把他操的性致大发底下流水。
伞状的龟头在身体深处的软肉上磨着,酸麻感让阮时衡的脚趾蜷缩着,手掌抵着裴瑜的肩膀,不知是抗拒还是迫不及待的欢迎。
晶亮的汗水顺着起伏的肌肉滚落,细长纤白的手指把玩着巨乳,像是揉搓着两团触感极佳的面砖,将它们在手中挤压出各种形状。
这对骚奶子在男人的吃弄浇灌下早就比最初涨大了不少,奶尖如同一颗小葡萄,沉沉的坠在胀大的乳晕上,吸引着人吸吮汁水。
“你浑身上下有哪一处不骚,连着奶子也是惯会吸着人手,不让人松开。”
裴瑜下体用力的一撞,将自己的鸡巴,一下操进了最深处,死死地抵着阮时衡,在阮时衡耳边笑语。
“嗯啊……太深了……”
鸡巴操开了宫颈,直接侵入到了最脆弱的子宫里,让阮时衡绷紧了身体。
“你吃得下。”
裴瑜摸着阮时衡微凸的小腹,抬起了阮时衡的大腿,俯下身一边叼着他的奶子一边干他。
大奶因为剧烈动作而不停的起伏这晃出肉浪,阮时衡的小鸡巴摩擦着裴瑜的身体,他在这异样的磨蹭中也获得了快感。
几处快感猛的交织在一起,让这夏日越发粘腻昏沉,仿佛会永远如此沉溺永不停息。
木床因为剧烈的动作发出了枝桠的声响,垂着的幔帐堆叠着遮掩着春光,像温柔的囚笼,将人溺死在爱欲的暗流中。
因为裴瑜还要去处理奏折,以及他今天做的一些事情,带来的后果,因此裴瑜也只能做了两次就遗憾的停手。
一次射进了阮时衡的子宫里,一次射在了他的骚屁股里。
阮时衡被操的没力气懒得动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