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谩勉强捱到了后半夜,终于一点睡意也没了,他小腹处又酸又涨,被堵住的肉棒也涨得难受,偶尔还会有些疼。
他睁开眼睛看了看,瞿照塘睡得倒是很香,一手搂着他,一手握着他胸口的小乳,动动身子的时候手里还会用力抓一抓,手指无意地蹭过柔嫩的乳头。
巫谩轻咬着唇瓣,乳尖只是被碰一下就敏感地翘起来,酥麻感从胸口蔓延开。他险些没能憋住,赶紧又夹紧了双腿。
好容易天亮了,男人转了下身,眼睫轻颤,慢慢睁开眼睛。
一睁眼就看见靠在他怀里的娇美人,纤眉微蹙,眼眶泛红,一副难受又隐忍的模样。
瞿照塘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昨晚的事,他好心情地欣赏着巫谩的窘迫,又伸手到他腿心摸了摸:“让我看看阿谩有没有好好听话。”
穴口的嫩肉柔软又干净,他轻抠了抠细嫩的尿道口,巫谩顿时一个哆嗦,眼睫也不自觉地睁圆了,有些慌张的模样。
“王...王爷...”他软着嗓子颤声道,眸光里带着哀求。
他虽然憋住了,但是却被瞿照塘摸出了淫性,嫩穴里潺潺泄出一点晶莹春露。
“怎么流水了,该不会是尿了吧?”瞿照塘假装不知,将湿淋淋的手指送到巫谩嘴边,“阿谩自己尝尝看是什么?”
巫谩便红着脸将他的手指舔干净,一股淡淡的甜腥味,味道并不糟糕,但想到是自己下面流出来的淫水,总难免觉得羞耻。
“是尿吗?”瞿照塘笑盈盈问他。
青年摇了摇头,他知道瞿照塘想听什么,咬着唇瓣轻声道:“是属下的骚水。”
“哦——”男人便拖长了声调应了一声,似笑非笑的样子,“原来是阿谩发骚了。”
“怎么大清早的就发骚呢。”手指插进湿软的淫穴里搅了搅,搅弄出了更多水液,湿润的淫窍像一潭幽深的春池。
“阿谩想把簪子取出来是不是?”他又问,慢条斯理地抠挖着穴腔里的媚肉。
巫谩微弓起腰,双腿也并紧了,只觉得就差那么一线就会忍不住失禁:“是,是的。”
“只要阿谩好好听话,我就帮你取出来。”瞿照塘把手指抽出来,将淫液抹在他大腿内侧,“柜子第二层的暗格,你去把东西拿过来。”
巫谩夹紧双腿走过去,格子里摆着一根盘起来的,约莫拇指粗细的麻绳,还有一块淡黄色的圆柱状物体,一端被削出了一圈环形凹槽。
随着暗格被打开,还有一股特异的,带着辛辣的芳香传出来。
他看得头皮发麻,捧着东西拿到瞿照塘面前。
“阿谩知道这是什么吗?”瞿照塘拿起那根淡黄色的柱状物,又让巫谩在床上跪好。
“知道...”巫谩咽了咽唾沫,有些紧张道,“是生姜。”
“真聪明,”瞿照塘笑了下,把姜块慢慢推进湿漉漉的淫穴,“那就把它全都奖励给阿谩吧。”
刺人的辛辣感从穴口传来,巫谩咬紧了唇瓣,跪着的双腿有些发抖,嫩穴急促地翕张收缩,粉嫩的皮肉里逐渐透出艳丽的红。
很快灼热的痛感就从穴口蔓延到深处,湿哒哒的淫液泡着姜块,泡出辛辣刺激的姜汁,又反过来灼伤了穴腔里的媚肉。
“呜,呜嗯——”巫谩出了一身热汗,一边急促地呼吸一边呻吟着,连白嫩的臀肉都忍不住发抖,左右摇摆着似乎想把姜块挤出来。
因为下体被灼烧的刺痛感占满,巫谩几乎感觉不到自己在收缩小穴,他只能不时低下头去看看腿心的位置来确认自己没有尿出来。
趁他适应的时候,瞿照塘先把绳子绑在了房间的对角处,另一端则绑在床柱上。
“阿谩从那里走过来,我就把簪子取出来让阿谩舒服。”瞿照塘亲了亲他的脸颊,“去吧。”
巫谩已经稍微习惯了穴腔里的刺痛感,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到麻绳开始的一段,然后跨开腿站上去。
瞿照塘跟他玩过好几次走绳,早已经驾轻就熟,绳子的高度刚好比他的腿根出要高一些,脚尖踩地的时候绳子刚好卡在腿心,而如果踩实了,就会深深陷进穴肉里。
他的淫穴里还塞着生姜,绳子压上去,把姜块又往里挤了挤,越往深处越紧,头部的位置刚好卡在湿软的穴心,被媚肉挤出了更多辛辣的姜汁,刺激得巫谩浑身发抖。
他试探着走了几步,粗糙的麻绳磨着细嫩的淫肉,磨得艳红肿胀,也汁水淋漓,娇嫩的花瓣儿像是要被磨破了似的。
绳子上同样抹上了姜汁,他没走出几步,便觉得淫穴外也传来一股股熟悉的刺痛,小花唇似要烧起来一样,阴蒂受了刺激探出头,迅速被火辣辣的姜汁烧得红彤彤热乎乎,变成一个肥润的肉珠突在嫩唇外。
巫谩终于有些受不了了,呜咽一声险些脚一软摔到地上,粗粝的麻绳立刻狠狠嵌进淫穴里,连嫩生生的媚肉也被绳子狠狠磨过去,像是要把他的身体勒成两半。
“呜,呜哈啊——”穴腔里仿佛着火一般,火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