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我想和你谈谈。”
瞿照塘低头看向拦住自己的红衣姑娘,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不过很快他就舒展开眉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狭长的眼睛弯起来:“好啊,去我的住处谈吧。”
“啊,”红蓼一愣,似乎是惊讶他的好说话,然后陡然竖起细眉,像什么警惕心很强的小动物,“圣子大人也在吗?”
这个花心狗男人不会想占她便宜吧!!!圣子大人快看清他丑恶的真面目啊!!!
“.......”瞿照塘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脸受了侮辱的表情,扭头就走。
红蓼有些气恼地跺了跺脚,还是跟了上去。
苗疆地处极南,天气湿热,当地人的住所多是吊脚楼,比不得京城里的珠宫贝阙,贵不可言。但是瓦芙奴吉面子给的很足,给巫谩备的房屋也是精巧典雅,规模更是仅次于她这个一族之长。
“圣子真的不在?”红蓼一边问一边往里走,她嗅了嗅鼻子,屋里子有一股极醉人的酒香,浓烈醇厚,似乎正在热水浴中温着,暖融融和进空气里,香得丰满宜畅。
酒香下似乎还藏着几丝腻人的腥甜气息,只是很快就被赤浓的酒香淹过了。
“好香的酒。”她情不自禁赞叹。
“这是用秘法温热的酒,自然香醇,”瞿照塘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也是好烈的酒。
光是嗅着香气,红蓼已经有些晕乎,她这样想着,在椅子上坐下,俨然已经忘记了第一个问题。
“我去取酒。”瞿照塘把她撂在一边,自顾自掀开珠帘,进了里间。
一走进去,比外间更浓烈辛辣的酒香扑面而来,直直灌入喉鼻。
巫谩被他绑在柱子上,双手捆过头顶,双腿也被绳子捆着和手臂绑在一起,臀部高高翘着,两瓣白嫩饱满的软肉随着他细微的挣扎轻轻颤动,臀肉之间湿红的淫穴被酒瓶塞得滚圆,蚌肉撑得发白,花穴里挤出来的艳红媚肉裹着酒瓶蠕动,淋漓的汁水不断流出来,还混杂着先前被男人狠狠操弄后留下的浊白精液。
潮热的肉壁抽搐着含紧了酒瓶,把冰凉的瓶身都捂热了。
巫谩垂着头,只隐约看见泛红的眼尾,乌发都湿透了,一绺一绺地黏在他同样汗水淋漓的身体上,肩颈,胸背,湿热的黑融进雪白里,丰腴的乳肉从乱发里露出来,又白又嫩,随着青年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乱颤,涨红的乳头也是湿润的,像被人吸肿了一样。
瞿照塘好心情地勾着唇角,走到巫谩面前蹲下,摸了摸温热的酒瓶。
“呜,呜——”
青年低声呜咽着,他挣扎着抬起头,雪白纤细的颈项仰起,泛着湿润的水光,喉结艰难地滚动着。
他似乎是想叫一声瞿照塘的名字,只是刚张开嘴,唇瓣就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滚出一声痛呼,夹杂着急促甜腻的喘息。
只见瞿照塘握着瓶口,猛地一用力,生生将酒瓶拽了出来。
被撑大的淫穴仍张着圆圆的洞——酒瓶在里面塞的时间太长,都合不上了。湿红的甬道一览无余,淫色的媚肉已经被完成了熟烂的深红色,里面蓄着大量清透粘腻的淫液,淅淅沥沥地从艳红的肉洞里流出来。
瞿照塘饶有兴致地从大张的淫穴口往里看,甬道上的嫩肉缠绵蠕动,泡在湿哒哒的淫水里,看着水润晶亮,夸张到甚至能看到肉穴深处软嘟嘟缩成一团的宫口,同样也是水润润的,被淫水泡得发亮。
“阿谩真好看...”他轻声感叹,将自己的手攥起来,拳头在穴口比划。
阿谩下面被撑得这么大,合都合不上,说不定真的可以拳交。
他试着把手往里塞,只是拳头还是比淫穴大了一圈,被撑到极致的淫肉湿滑绵软,极其艰难地吞着男人的手。
巫谩吃了痛,高高抬着的大腿紧绷着,有些害怕地想往后退,只是被绑得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小声呜咽着。
扑哧,穴肉一松一滑,最后卡在外面的拇指关节也挤了进去。
“呜啊,呜!”
巫谩整个人颤抖着缩起来,他无助地摇着头,眼泪连串地往下掉,大腿和小腹颤抖到近乎痉挛。
瞿照塘没想到真能伸进去,有些兴奋地摩擦着湿热的肉壁,软绵绵的嫩肉含着一嘴儿热烫甜腥的淫水,淫媚地缠上来。层叠的媚肉几乎被撑平了,突起的指节磨着肉壁粘膜,让巫谩瑟瑟打颤,连呜咽声都在发抖,甜腻又疼痛。
“疼的厉害吗?”他俯身靠过去,吻着舔着巫谩脸上的泪痕,又轻轻吮了下青年的颤抖的唇角。
巫谩半睁着湿润的泪眼看他,然后摇了摇头,哑着嗓子小声道:“不疼。”
他以为自己说的很坚定,只是眼里都是脆弱的水光。
“真的不疼?”确定不会伤着巫谩的身子,瞿照塘放下心来逗弄他,握着拳的手突然用力一顶,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挤开缠上来的媚肉,直接顶到嫩生生的宫口,一团软肉痉挛抽搐,淫汁狂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