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谩第一次和瞿照塘上床之后,躺了快两天才能下床,然后直接被瞿照塘丢到了京城最大的青楼。
“阿谩虽然听话,但是太无趣了些。”瞿照塘半搂着一身黑衣的清瘦少年,手伸到他怀里,轻轻揉着小巧的嫩乳,手指夹着乳尖搓弄。
巫谩轻颤了一下,咬紧了唇,神色有些窘迫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浓妆艳抹的老鸨。
瞿照塘抽出手:“看到了吧,像木头一样。”
少年愈发窘迫,微低着头,脸颊洇开红脂。
老鸨看得一呆,然后轻咳着移开视线,涂脂抹粉的脸笑出褶皱:“王爷您放心,容娘我亲自来调教巫公子,到时候保管教您满意。”
“那就好,”瞿照塘又把手伸回去,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少年娇嫩的乳肉,神色轻佻又散漫,“本王要阿谩比你们销金楼最淫荡的妓子还要会伺候人。”
容娘赶紧点头说是,被他直白的话说的有些脸红。
“阿谩会好好学的,对吧?”他又扭头去看巫谩。
少年忍着胸口的酥麻,温顺地点了点头:“会的。”
“那本王便走了。”他似乎是满意了,抽出手给巫谩拢了拢衣服,又亲了亲少年的嘴唇。
老鸨赶紧扭着腰送他。
走到廊口,瞿照塘脚步一停,看着满脸堆笑的老徐娘:“他是本王的人,看不得,更动不得,便是有人碰了他半根头发,”瞿照塘露出个笑,声音却极冷,“本王便让你们销金楼再无金可销。”
“是是是,”容娘吓出了一身冷汗,忙不迭点头,“奴家定然不让人动巫公子一根毫毛。”这样说着,她心里却暗暗叫苦,连碰都碰不得,她还怎么调教?
巫谩便在青楼住了下来。
楼里的姑娘要学琴乐舞画,他便也跟着一起,大多是淫词艳曲,用来讨男人欢心。他也不觉得折辱,仔细学着,只想着学好了真能讨得瞿照塘一两分欢心,他便也心满意足了。
轮到教伺候男人的功夫,容娘便束手无措了,按瞿照塘的意思,不仅碰都不能碰巫谩一下,连让他脱了衣服看看身子也是不行的。
她愁得头发都白了一根,终于想出个办法。
巫谩看不得,让他看看别人总无妨吧。
容娘拍了拍手,一个相貌明艳的妓子扭着嬛嬛细腰走了进来,身旁还跟着个高大的龟奴。
她在选人时还特地挑了身形和巫谩还有瞿照塘较为相似的。
两个人开始当场演示。
那妓子也算楼里的老人,熟艳大胆,走到床边便开始脱衣服,她脱得极有技巧,削薄的肩轻轻向后缩,挤出漂亮的蝴蝶骨,衣衫滑落露出雪背,再柔柔扭动细腰,让薄衫顺着饱满挺翘的臀滑下去,纤长的玉腿交错立着,亭亭动人。
巫谩看得极认真,甚至还拿着毛笔做笔记,不时简单勾画几笔人物图。
老鸨看得有些无语,暗道的确是个木美人。
女人按着那龟奴上了床,颇大胆地骑在男人身上,看着泼辣得很,但被按住的时候又颇柔顺地躺倒在床上,玉白修长的大腿主动勾着男人的腰,轻轻磨蹭。
若是哪里痛了难受了,她也不着恼,搂着男人的后颈,脸颊薄红,眸含秋水:“奴家难受,爷疼疼奴家。”
巫谩赶紧又刷刷记笔记。
再想想自己前两日在床上的表现,他不觉有些羞愧。
夜里回了房间,巫谩老老实实按容娘的要求泡了花瓣澡,抹了润体的脂膏,最后再取出一根剔透柔润的玉势,小心地插到花穴里。
玉势似乎是抹了药,插进去没多久便觉得淫穴湿热麻痒,身体也愈发热往往要翻来覆去到后半夜才能睡着,第二日醒来床铺都是湿的,有几天巫谩甚至还丢脸地潮吹了。
次日有人来收拾房间时,他羞窘得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过了七八日,容娘突然来找他。
“有个客人要见你。”她说的委婉。
巫谩愣了一下,神色有些莫名:“我不接客。”
至少现在瞿照塘还没想让他接客。
容娘有些尴尬:“是王爷的意思,说是重要的客人,让你好好伺候。”
少年的脸色可见的变得苍白起来,在原地愣怔了许久才轻轻嗯了一声。
容娘又和巫谩低声说了几句。
少年脸色愈发苍白,默默点着头,一一应了下来。
他以为,瞿照塘是不会让别人碰他的。
巫谩有些恍惚地想着,慢慢脱了衣服,在床边坐下。
他低头看自己,雪白又干净的身体,但很快就不干净了,会有别的男人来操他。
他爱慕瞿照塘,自然不想被别人碰,也怕瞿照塘以后会嫌他脏。
可是他必须要听话的,只有足够温顺足够懂事,才不会被瞿照塘厌弃。
他回忆着容娘说的那位客人的要求,曲起双腿分开坐好,把大腿和小腿绑到一起,最后给自己眼睛上系了一条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