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暂歇
这两天是当初安排好的休息日,但被关在大宅一整周的路轩宁哪也没去,即使想去也去不了,只能好好待着养伤。两天过後新的一周,他就要归大哥管了,不知道大哥会给他安排什麽呢?路轩宁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将自己的脸带入各种小电影里,想着想着,害羞地卷起棉被把自己埋好。
不知是有意还无意,除了第一天中午三人陪他吃了午餐外,其他时间路轩宁都没有遇见任何一人,不管是用餐时段还是偶遇,通通没有。这两天中,他又过起了之前的小少爷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有人拿着鞭子藤条给他立规矩,他可以睡到日上三竿也无人过问,想要什麽只需开口便有人送上。
这天晚上,路轩宁坐在房间的飘窗长椅发呆,眼神不住的往大宅门口飘去。一台黑色奥迪慢慢开进庄园,车灯在深夜里远远便能看得十分清楚。司机在大宅前停下车,一个穿着深色大衣的男子下车,走进房内。
「大哥!」路轩宁眼睛一亮,跳下长凳,穿着一身家居服就往外奔。
他顺利的在楼梯间拦下刚回来的周沛白,扑进他怀里:「你们怎麽都不在啊?我等好久。」他身上那件大衣有着风雪湿润的味道。
「我们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儿。」周沛白轻柔的说,还带着手套的手轻拍他的背:「父亲的调教会给你带来强烈的精神压力,尽管你自己或许没有感觉,但太频繁的调教会破坏你的正常生活。」
「我不是在想那个......我是真的有事嘛......」路轩宁害羞的咕哝。
周沛白推开他:「我刚回来,先让我换个衣服,你待会可以来我房间。」
「嗯嗯!」路轩宁站直身子,用力点头。
※※
「大哥?」路轩宁敲敲房门,探头。
周沛白穿着浴袍,头发还有些湿,搭着一条毛巾,示意路轩宁进门,自己坐在床前的长凳上。
路轩宁关上房门,溜到周沛白的床上趴着,手撑着头凑到周沛白身边,双脚勾在空中晃荡:「大哥能跟我说说自己怎麽当上调教师的事吗?」
「为什麽想问这个?」拿掉眼镜的周沛白眼神有些迷蒙,但路轩宁仍有一种从头到脚都被看透的感觉。
「嗯......我觉得,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你们,你、爸爸、二哥都是。」路轩宁说:「明明一起生活这麽久,你们都是我最亲密的家人,但若是我那天没去月汐,我想我永远不会知道你们的另一面。我觉得......这样的你们,很陌生,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不,你早晚会知道的。周沛白在心里默默地说,转过身擦起头发。
「大哥?」没有听见回应,路轩宁疑惑的唤。
「宁宁,这几天你跟父亲......过得如何?」周沛白突然提问。
「啊?」路轩宁愣了下,很快又羞红了脸:「就......也没有什麽...爸爸让我练习跪姿跟爬行,呃,还有润滑扩张......」他越说越小声,屁股上明明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的鞭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哦?所以宁宁这一周就学了这点?」周沛白轻笑,收起毛巾戴上眼镜转过头:「宁宁的小屁股...没有被父亲打烂吗?嗯?」他的声音很轻,每一个字却带着强大的力道,撞击在路轩宁的心上。
「也、也有啦......我嗯...是主人的奴隶嘛......」路轩宁不自在的转开眼神,不自觉间换了称呼:「奴会帮主人叫早,会乖乖等主人回来管教发情的奴。唔......」他用力甩了甩头。
「真乖。」周沛白的手微微出力向下按了按路轩宁的头:「换大哥回答宁宁的问题了。我是怎麽当上调教师——」
「不不不,我现在不想知道了!」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路轩宁决定还是先撤退比较好。
周沛白跃上床,勾住路轩宁的肩,将他抱在怀中,一同躺在床上。路轩宁的头靠着大哥的胸口,让他说话时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浑厚:「潮乡是父亲与几个朋友建立的地方,我要接手家里的产业,自然也得了解一番。父亲让人给了我一个奴隶,带我学习调教,一开始只是要熟悉下潮乡的运作,但我渐渐发觉我挺喜欢的,也就继续维持了调教师的名义。後来嘛......不知不觉就变得还算有名气。」
「大哥调教过很多奴隶吧...」路轩宁小声说:「我觉得我表现一定很差。」
「宁宁吃醋了啊!」周沛白笑出声,靠在他胸口的路轩宁听见一阵隆隆的回声:「表现差没关系,大哥教你的。」
「说不定你会觉得很麻烦,後悔要调教我。」路轩宁揪住周沛白浴袍领口,小声嘟哝。
「宁宁是我的家人,不会嫌弃你的,你不一样。」周沛白的眼神变得深邃。他想做的可不只是宁宁的家人啊......偏偏这只小白兔还一无所知。
「好了,快睡吧,明天开始可有你受的。」周沛白抚过路轩宁的背脊,他挣动几下,似乎还想说什麽,却被周沛白强行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