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奴...”他声音因着适才那么久的唇舌侍奉,很小很轻还有些磕磕巴巴,却异常诱人,“您…可以用下奴么?”
向炜眸光微滞,一时间僵在那里。
尤其,这个自小守护在自己身边,武术技艺半点不输于自己,即使在他的床榻之上为奴为宠,也自有一番清高傲骨的男子,竟然主动要…
心头突突直跳。
将自己的排泄物尿入对方吃饭喝水正常讲话的嘴里,这种事情,他从前从未想过。
尤其见他沉默不语,以为他不愿意,他鼓足勇气,又接着道,“主子,您放心,下奴一定会吞咽干净,绝不会漏出一滴的...”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尤其这副心甘情愿的卑贱姿态取悦到他了,向炜丝毫没有理会他话中含义,也没有注意到尤其眼中掩饰不掉的耻辱难堪,他伸手扣住尤其的脑袋,动作粗暴的把尚在不应期的性器塞到尤其口中,慢慢的闭上眼睛,放松着尿道口,在他的口中释放了出来。
“哗啦哗啦”
一股热浪直冲口腔内壁,尤其死死的闭上双眼,忍下心底的难受与自喉咙口翻腾上涌的作呕感,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最后竟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无一滴遗漏。
小向炜在他口中释放了全部,却没有立刻拔出来。
静谧的卧房内,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到了还是尤其先反应过来,他定了定心神,继续伸舌想为向炜净身,却被他的主人躲开,并且一把把他甩到一边,“别碰我!”
尤其身体一颤,将自己瑟缩在角落里,只觉无限凄凉。
他做了那么下贱的事情,得到的也只是主人的嫌恶。
后悔么?
后悔。
可也没办法了。
他既然已经做了,便再没有回头之路。
只求…
向炜下一瞬轻咳了一声,对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话有些懊恼。
再怎么说…尤其也是饮下了他的尿液,他怎么可以嫌弃他呢?
可即使给自己做再多的心里建设,他也没办法把这人与从前一般看待了。
他紧了紧身上的睡袍,半倚在床头,语调凉凉的,黑眸里尽是探究。
“跟我说说,怎么了?”
在他的印象里,尤其不是那么自甘下贱的人,决定不会主动要求做厕奴。
今天这一出儿,还真是不太对劲。
“我没怎么啊...我本就是您的贴身护卫,后又得您厚爱做了床伴,自然需要恪尽职守,服侍于您。”尤其垂下眼眸,任凭长长的睫毛轻覆眼睑,隐去了所有思绪,“主子,我什么都能做的,床奴也好,厕奴也罢,做飞机杯,做精盆,做痰盂,做马桶…我都可以的,只求...只求能在您身边得一席之地。”
尤其变了姿势,慢慢跪在他身侧,左手按右手,拱手于床榻上,头亦叩在床上,行了最高规格的稽首大礼,“主子,求您允许,让下奴侍奉于您。”
“我靠,你怎么这么贱?!”
想也未想便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尤其浑身一颤,他身体不住颤抖着,将头埋得更深了些。心口生疼生疼的。
这句“贱”与昨夜主人赏赐耳光时骂的那句“贱货”,意味是一样的。
主人很奇怪么?
很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贱么?
可是…主人啊,我本就是下贱的贱货。
本就是个玩意儿一样的东西。
本就只是个给梁历挡枪用的铁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