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小主人隐隐有抬头的迹象后,安处慢慢咬下内裤,将微微勃起的小主人含在口中。
沉睡着的巨龙仍然是龙,安处嘴巴生的小巧,半疲软半勃起姿态下的小向炜已然占据了他口腔的绝大部分空间。
他略略调整了下跪姿,下颌往前倾,努力做到嘴巴与喉咙口在同一水平线上,喉咙使力,将向炜的龟头探入喉中。
为了给主人极致的体验,他不敢动作太大,只忍住异物在口中一阵阵翻涌上来的呕意,缩紧牙齿,以唇舌轻吮慢吸,轻轻摆动脑袋,任凭愈加勃发的性器侵占自己温热的口腔,脆弱的喉道。
他的头贴紧了向炜的下身,嘴巴长得极大,似乎是将向炜的睾丸也纳入口中,可始终做不到,歉意的看了眼自己的主人,安处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探到向炜那处慢慢揉捏。
梁历在一旁将工具收在托盘里,双手举着跪在了向炜随手可碰到的位置。
他余光看到安处只膝盖着力的去服侍向炜,肉眼可见的轻轻颤抖着,心里微微有点不舒服。
倒不是吃醋,就是觉得…这个消遣也太卖力了些。
他并不是没有给向炜做过深喉,只是那姿势委实费力又费劲,往往做到一半他就坚持不住,吐出他家小主子撒娇讨饶的要换个玩法——
比如仰躺在床上张大嘴巴任由上面的小主人鞭挞冲刺这种。
毕竟只双膝着力的姿势太过难捱了,人体的极限就在那里,他不可能为了个欢好前戏就弄得自己没了力气。
可安处…
他一直在瞧着,这人的姿势都不曾动过分毫。
唉!
怪不得人人都知道向炜有一个自小培养的用来侍奉床事的消遣而不识自己,他这个半桶水晃荡的床伴跟人家经过十几年系统培训满满当当一声不响的整桶水…差的还真挺多的。
他得好好努力了…也不知道那个专门培育床奴的影组收不收他…
向炜看起来一直在低头玩手机,实际上是在瞅他家那个蠢的要死的梁历。
准确来说是在留意他一直盯着安处看是为了个什么。
见这人唉声又叹气又晃脑袋的,向炜下意识的摸了摸安处的头,把人挪得离梁历的方向远了些。
心底狐疑一片,这个混蛋玩意儿…不会是跟他的消遣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关系吧?
梁历看到他扒拉安处的动作时鼻子一酸,眼泪又差点夺眶而出。
完了。
他主子是真的恼了他了。
连瞧几眼偷个师都不允许。
嘤!
……
半个多小时后,向炜终于到了临界点,他就勃发的性器从安处口中拔出来,对着早就跪不稳举不动一直在打摆子的梁历招了招手。
梁历不明所以,不过能动一动总是好的,他端着托盘膝行两步,跪在了安处旁边。
一把夺过他手中托盘塞到安处手里,向炜粗暴的扯下他的面罩,按着梁历的后脑直接把沾满了安处口液的性器塞进他的嘴里。
“唔!唔唔——”
梁历瞪大了双眼,十分抗拒的一直在挣扎,不住摇头,不住哀求,可他的主人依旧坚定不移的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贴近自己。
然后,喷涌而出。
滚烫的浊液悉数射到了梁历嘴里。
梁历在尝到口中精液的咸腥膻味后停止了挣扎,他双眼当即蒙上了一团雾气,在向炜的阴茎吐露精液之时,他那双亮晶晶的像装满了星星一样的大眼睛里也跟着落下泪来。
不知道是在哭什么。
向炜从没有见过梁历这个模样。
他的阿梁,永远都是张狂肆意的,就连哭也都带着你不哄我我就给你哭倒长城的架势。
可现在…
这个红着眼睛小声咳嗽无声无息掉眼泪的人,还是他的阿梁么?
到底是行动快过理智,向炜打消了让梁历一直给自己含着的念头,匆匆把在不应期内的有些疲软的性器拔了出来,还连带着有一丝白浊流出。
滴到暗灰色的地毯上,很是扎眼。
向炜蹙了蹙眉。
梁历却是一个激灵猛得清醒过来,他咽下口中让他难受作呕的精液,抢在向炜开口命令前俯下身子,伸出殷红小舌,勾起那抹让人绝望的白色的浊液,伴着血泪一起含到嘴里。指甲深陷在掌心里,用疼痛来克制住自己吐出来的冲动,梁历死死的闭上眼睛,再次咽下嘴里的那点精液。
再抬头时,他的表情已与安处,一般无二。
一样的恭敬顺从,一样的姿态卑微,一样的…将自己踩进泥里土里,任他的主人践踏。
“谢谢主子赏赐…”
梁历顿了顿,几番吐纳间,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他缓缓开口,带着无尽难堪与屈辱。
却也是难得的清醒。
“精液。”
瞧!
这样的话,他梁历也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