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引气入体后,一定要记得小心引导灵气,不能任由在经脉里乱窜,否则非常容易经脉受损……”
还是早上,陈阳彪却已经在教堂里呆的昏昏欲睡,蓬莱岛远比大陆的风俗古朴,至今每个家族宗门都还延续着教习的传统。除了一些一看玉筒就会的东西,大部分的少年少女都要每日和凡人一样,坐在教堂里聆听教书先生的教导。
正当陈阳彪要睡着时,却闻到了一股似有还无的奶水味道,让他不禁鼻翼轻轻一嗅,甜香的气味愈发明显。
陈阳彪疑惑地撇撇四周,那股气息却徒然消失不见,找了好一会他才放弃,枕着手臂真正沉入了梦乡。
他却不知道,自己觊觎了许久的美人正全裸着身子,胸前淫荡地穿着两根闪着微光的金棒,连两朵鎏金梅花和一根细细链子垂掉在胸前,双手撑着和他仅有两拳之隔的课桌,随着晃动拍打着身体。
丰沛的乳汁随着乳孔漏出来,顺着白玉的躯体滑落着,而他的后穴也正吞吐着肉棒。与主人极为尴尬和羞耻的脸色不同,媚红的穴肉被cao得湿软无比,显然是吃得正欢。
“骚货,如果不是我及时设下障眼法,不然你就要暴露到我儿子面前来了!”
顾青闭着眼喘着呻吟,此时也不得不恼怒出声。
“那……那是你,啊~太深了,不要……那是你自己要强拉着我到教堂上做的……哈啊……求、求你,我们回去做吧……”
陈家主一口咬下顾青耳垂,满意地看到身下之人又软绵了几分,不屑说道:“你是我的奴隶,还敢对主人有意见?别忘了你所求的东西……”
顾青顿时无话可说,只好闭上腹中的言语,后悔起来自己的决定。陈家主嘴上说着几天做一次就好,可这几个星期以来几乎每日都要做两次,惹得他烦不胜烦;今天他甚至不满足于房内欢合,甚至把他带到了教堂做。
可怜的顾青哪里试过如此羞辱的场合,纵然自己告诫自己被设下障眼法众人无法看见,可那一道道有如实质的目光好似正看着他,让他实在羞愤异常。
更可怕的是,在如此神圣的地方,听着稚嫩的学生们叽叽喳喳提问,原本只有羞耻的顾青却从心里腾出一股奇妙的快感,自己竟如此不知羞耻地在众人面前交合,嘴里还不断吐露出淫言荡语,前面的肉棒也悄悄勃起。
陈家主弓起腰让大肉棒和他贴的更紧,手里往下一摸,不出意外地摸到了已经全然勃起,留着淫液的肉棒。
"骚逼,果然是下贱胚子。"
"不……哈啊~我不是……"
陈家主手里快速撸动,只见顾青娇喘连连 ,没过几下就全数射到他的手里。陈家主把满手精液抹到顾青脸上,沾满了精液的手指捅入他的嘴巴里,得意洋洋地嘲笑出声。
"说你是天生骚货还不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操,不知羞耻鸡巴还硬的这么厉害一撸就射,我看你也别以后也别回大陆了,直接当我们蓬莱的妓女好了!"
“啊、才、才不要……我、我不是下贱胚子……哈啊!好爽……骚心被顶到了……咿呀、救救我……太爽了……”
被男人充分灌溉的骚穴越发敏感,此时花心被全根cao入,顾青只能全心意地感受到快乐,一阵阵发狂的快感把他淹没打碎,沉溺在了交合的痛快里。
就在此时,台上的教书先生却双眼凌厉地看向顾青这边,大声喝到:"你们在干什么!"
顾青一惊,后穴反射性地猛缩起来,绞得陈家主鸡巴爽得紧,差点就精关失手,交代在他手里。
陈家主脸色愠怒,正cao了这小骚逼才没多久,若是这么快就交代岂不是要被笑好长一段时间,这个浪货!
“紧张什么,又不是和你说话!你要是这么想被他听见,那我就对他解除障眼法好了。”
顾青也回过神来发现并不是说他,连声向陈家主求饶。
“主人,对不起我错了……”
陈家主脸色阴沉下来,沉声道:“既然奴隶犯了错,那主人可是要给骚奴一些惩罚的。现在开始,场内的人都能听见你说话的声音,你可要小心了。否则被听见,到时候被这里的男人群奸的……”
顾青被一把抱起来,双腿被双手大大打开呈m型岔开,整个人只有双臂和肉棒支撑着,让他不禁搂紧了陈家主,也让穴肉更深地吃进了男人的肉棒。
一边走,一边啪啪用力地狠cao,纵然顾青死死闭紧嘴巴,也不由偶尔泄露几分闷叫。当两人走过教堂半圈,有耳尖的弟子已经听到这奇怪的声响,出声向先生询问道:“李先生,你有没有听见有什么东西在叫,是不是……有猫发情了?”
满堂寂静顿时炸开了锅,哄笑之声络绎不绝,吓得顾青头死死埋在陈家主极为宽厚的肩膀里,咬得嘴唇都差点流出了鲜血。
李先生颇为意味深长地极快望了陈家主两人一眼,转头斥责那位弟子道:“胡说什么!我们这里可是有筑基期的仙家宗族,哪里有那种不入流家族的东西。”
顾青脸色殷红,可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