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江延并没有得到冰淇淋,对此景珩理由是“大冬天的病才刚刚好你不要作死。”不出所料,收获了一只气鼓鼓的小河豚。
甚至晚上都拒绝同床共枕,好不容易开了荤的景珩,刚刚享受了五天的温香软玉在怀,就被赶回自己房间。
自从忆起上一世的事,景珩开始和那时一样,整夜整夜地失眠,很长一段时间只能依靠药物缓解,后来将江延接回家里,情况逐渐好转。偶尔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房间里景珩仍会失眠,恍然间他会怀疑江延不在这世上,会反复想起上一世爱人合眼时的情景,只得悄悄去江延的房间看他,在月光中描摹他的眉眼,倾听他睡着时小小的鼻息。
今夜没有那人在身边,景珩竟然有了些许不习惯,横竖也睡不着,于是他打开灯起身去了隔壁房间。江延屋里开着小夜灯,床中央的少年裹着被子缩成小小一团侧身睡着。
那天开苞确实把江延折腾惨了,没有用润滑剂,也没有戴套。景珩在爱人懵懵懂懂的情况下满足了自己一点卑劣的私心:想让他疼,想让他哭叫出声,想射在他阴道的最深处,让他永远记住这辈子第一次被自己进入填满的那一刻。男人唾弃着自己的自私残忍,又沉沦于爱人身体的青涩紧致,和由自己亲手支配他痛苦与欢愉的征服感。
被我破了身,他便是我的了,延延今后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男人看着昏暗灯光下爱人的美好的睡颜,压抑了满心的欲望,在他床沿轻轻坐下。少年似乎睡得不怎么安稳,许是感到有人靠近,他把自己的小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发出几声模糊的梦呓。
梦里的江延坐在自己床边的长绒地毯上,趴在床沿昏昏欲睡,突然被一只粗壮脏污的手扼住喉咙,他费力地挣扎起身,另一只手又掐在了他柔软细瘦的腰胯,粗糙黝黑的大手与他雪白柔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两只手毫不费力地将他死死按在了床边。
江延用尽力气却分毫都挣不开,只一瞬间,他便以一个极其难受的姿势被制住,半张小脸陷入软床中,右耳紧贴床褥,身体却动弹不得。强烈的窒息感间,他听到自己的头发与床单摩擦的声音。
哥哥……救我……
他的喉咙发不出声音,惊恐地感觉到摸上他身体的手又多了几只,他们撕扯他的裤子,摩挲他的腿根,被陌生人肆意抚摸的感觉让江延恶心反胃。
江延陷在梦魇中,在极度的恐惧下浑身战栗,肺部开始抽疼,窒息感逐渐到达顶点,意识慢慢抽离,他蓦然睁开了眼睛。
“延延,延延,怎么了?做噩梦了?”
他还未回过神来,得救般地大口地喘着气,感觉冰凉的身体自心口渐渐回暖。他看到男人一脸担心地注视着他,温热的手掌替他焐着心肺。
那张脸自是俊朗无比,景珩的眼窝很深,鼻梁硬挺,眉宇间似乎带着天生的威严。或许是房间内昏暗的小灯弱化了他眉眼间的锋利,男人皱着眉头,温柔而专注的眼神中倒映出自己狼狈的样子。
委屈和后怕彻底爆发,他张手抱住景珩,像死死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哥……呜……哥哥……”
“没事了,延延别怕,我在呢。”景珩安抚地顺着他的脊背。
“我冷…你陪我睡好吗…好冷……”
此时江延也忘了不给带冰淇淋的仇,抱着景珩不撒手,噩梦的惊吓让他发了一身冷汗。男人褪掉江延汗湿的睡衣,带着他钻回被窝才发现江延的被褥下半部分几乎是凉的,江延体质偏寒,虽然房间里有中央空调输着热风,冬天或换季降温之时睡着后还是会脚底冰凉,身体也会越团越紧,像小动物一样抱一个团儿。
他原是习惯了这种冷,这会儿还是循着热源直往男人怀里钻。景珩本就睡眠浅,蹭动间被他撩起一点火,在被子里拍拍手中浑圆绵软的小屁股示意他安静。
“哥哥又失眠了吗?”怀中的少年扎得太紧,声音闷闷的,似乎从他胸腔中传来。
“嗯?”
“哥哥有时候晚上睡不着。”江延抬起头,在微弱的灯光下他的眼里仿佛盛着一汪佳酿。“你会来看我,一坐就是大半夜。”
“是啊,被延延发现了。”男人语气里带着几分被戳穿的无奈。
“我每次都想,既然过来了,为什么不上床来抱着我呢?你看,前几天哥哥都休息得很好。”
“嗯,以后哥哥就直接上来睡,你可不许赶我下床。”
“哎呀…今天是我不对”一经提醒江延才想到,明明是他自己把男人赶回卧室的。“那……这样抱着我有好一点吗?”他的小身子又贴过来了一点,缩起肩膀依偎在男人的胸膛,他刚出过汗,属于江延的独特体香混合着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刺激着景珩的鼻腔。
“嗯,好多了”景珩眸子暗了下来,想狠狠弄哭这个不知死活撩拨他的小孩,可江延被过度使用的花穴才恢复调养了几天,再插进去怕是勉强。
“那抱我的话呢,会不会好一点?”偏偏他似乎毫不在意,意有所指地撩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