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被关了起来,彻底失去人身自由。
那一天,暴怒的书生将他奶子扇肿屁股打肿,一顿暴力之后,还恐吓要将他送给捉妖的道士,吓得他信以为真,匍匐在他身下什么狠话都不敢再说。
威逼利诱下,狐妖只好说出是长期吸收月精华恢复了一点灵力,才得以逃脱。
之后,余子昶将他操得下了不了床,用绳子拴住他的脖子绑在了床头,从此关在了房间里,再也没有遮羞的衣服穿,也没有对他心软,只要想起来就会狠操他一顿。
哪回不高兴了,回来也会把错怪在他的身上。把他屁股打肿,乳头打得充血,哭唧唧惨兮兮的穴被操得乱七八糟,用硬东西塞进去干他,有几次竟然把他弄伤了也不管。
狐妖果真是怕了他,变得听话了很多,也不再敢跟他顶嘴。
余子昶十分欣慰,早知道就不对他心软了,一心软,对方就得寸进尺。看来还是得用强硬手段才能将它驯服。就这样,经过一个月的管教以后,狐妖乖顺了,他也放松了警惕。
一个月后。
这日余子昶回到家打开房门,就看到门口跪着个乖巧可爱的美人儿,尖尖的瓜子脸,看似来瘦了不少。变化最明显的是那双眼睛,以前还有点小倨傲,现在满眼都是依恋,看到他就直起了上半身,一副期待的样子:“主人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新的卧房里,余子昶淫兴大发,做了一个类似壁尻的东西,原本只是一扇屏风,但是中间的洞只要狐妖趴上去,便如四肢着地的母狗一般。从前面看,可人的少年露着两只大奶跪趴着,一副等待赏赐的样子,从后面看,一个肥美的屁股挺翘撅起,花唇滴着骚水,屁眼塞着木棍,下面的阴茎还被丝带绑得涨红。
余子昶对自己的这个发明很满意。
最近,狐妖一直被固定绑在那里,累了只能趴一会儿,起不来。他当做壁考每天挨操,余子昶打他的屁股,打他的骚穴,操他的屁眼。
余子昶一进门就有点意动了,好像每天操他已经成了习惯,一看到他,就会下面一硬。
狐妖泪盈盈地跟他求饶:“主人,下面湿湿的,不舒服。”
余子昶绕到后边一看,雪白的臀缝中间如同一条小溪,而小溪的源头就是那个被玩坏了止不住水的花径秘口,淫液从垂下的性器前段滴在了膝盖着地之处。原来不是“下面”湿湿的,而是身下湿了。
余子昶火急火燎地解开裤子,发现自己半硬不硬。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长期纵欲让他性能力不复刚开始那么强,现在硬得有点慢了。他几步到前面半跪下,狐妖裸着身子被他操得乖乖的,抬眼看了看他,主动偏头给他舔鸡巴。那粉舌灵活地在茎身上舔舐,时不时抬眼看看他的脸色,既纯真又色情。
他低头含了进去。
唇舌极力伺候着那根勃起的肉棒,吞吞吐吐间神色迷离。
余子昶摸了摸他的脸颊,叹道:“小白……”
其实惩罚了这么多天,他心里已经消气了,只是现在玩得这么大,将他日日欺辱在胯下,又怎么回得到最初?而且那种蹂躏带来的别样爽感,不是身体上,而是心里的。
狐妖的手是被固定住的,给他口得硬了,便吐出来喘着气看着他,“主人,后面……”
“后面怎么了?”
“后面的骚穴痒了,要主人好好摸摸~”
他的嗓音刻意放轻,伴随着喘息软绵绵的,掺了蜜似的。
余子昶扶着他的臀肉揉弄,看那小骚穴别牵动着突出更多饥渴的淫液,把手指插进去给他掏了掏。狐妖的女穴被插,当即呻吟出来,屁股摇得更欢:“主人,主人……那儿……”
余子昶看他的骚样儿,下边握住性器撸动,一边把他插弄得淫水直流。
而这段时间一直在开发的小屁眼也有感觉了,好似很兴奋的样子,被一根两指宽的光滑木棍插着,臀部扭动间将它吞得更深了些,屁眼一张一合的咬着。
余子昶就喜欢看他欲求不满摇屁股的样子,一边捣弄花心,用棍儿插他后面。
狐妖不明白,他怎么越来越喜欢cao后面那儿了?
余子昶说:“今天干你的骚屁眼好不好?”
说着也不等他回来,把木棍抽出来塞进下面的淫穴,扶着肉棒操了进去。被木棍塞了一晌午的小屁眼松软事宜,比前面的骚逼更紧,也更刺激。
这要归功于余子昶出门前故意给木棍抹了催情药,才使得他后穴格外敏感湿滑。
余子昶扶着他的大腿狠狠挺进,这个姿势干屁股很爽,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揉他的大奶子会不方便。
“嗯……嗯主人……”
“小屁眼今天是不是特别想要?”
“啊嗯……是……”
“所以下面的骚嘴吃不到男人的鸡巴,口水都流到了地上去?”他将木棍推到深处,狠狠干他后面,“小白,小骚货,离开我你怕是要骚死了。
小白被操得狠了就呜呜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