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吾之山……有鸟焉,其状如凫,而一翼一目,相得乃飞,名曰蛮蛮。见则天下大水。”
传说有一种鸟,名为蛮蛮,只有一只眼睛,一只翅膀,要两只并行才能飞翔。蛮蛮现世,天下大水。
江源和江澜原是两只上古神兽,睡了几千几百万年,忽然有一天被喊醒了,出于起床气,又再睡不着了,便化身为两位少年,去看看究竟是何人敢把他们吵醒。
原来是当时的天帝历劫,到了一个叫渺渺村的地方,村子里正遭遇大旱,饿殍遍地,天帝便带着大家一起拜天求雨,碰巧当地的雨神因公出差去了,整个村子的人求了三天三夜,这才吵醒了在巫山山顶上睡觉的江澜和江源。
两人大手一挥,直接发了大水把村子给淹了。
雨神回来一看不得了,但是又打不过两位上古大神,便许诺让两人见识到世上最极致的快乐,两只土鳖神兽一下子醒了瞌睡,在村子里住了下来,洪水总算停了,雨还是连绵不断。
雨神被抢了饭碗,带着一家老小搬了家,走的时候告诉兄弟二人,这极致的快乐就藏在村长家里,让他们晚上的时候偷偷去找。
而当时的村长就是天帝,这一世的名字叫何永歌。求雨之后,天帝凭借着聪明才智带领大家发家致富,把平房修成了吊脚楼,让每家每户学习打鱼的技能,竟然把渺渺村变成了一个小渔村。
何村长仕途做的风生水起,连国主都惊动了,派了好几个口齿伶俐的言官来劝何永歌入世,何永歌都拒绝了,只说家眷身体不便,自己难承圣恩。
江源和江澜每天吃鱼都快吃吐了,又眷恋雨神说的极致的快乐不愿意离开渺渺村,隔三差五就去何村长家里探一探。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夜,两人例行在村长屋顶蹲点。顺便逗逗经常来村长家投食的几只小猫仔。
前半夜还是没什么动静,到了后半夜,屋子里隐约传来压抑的呻吟声。
“如果疼或者不舒服,就立即跟我说…我就停下…”
“少废话…嗯…都湿这样了……何村长不会想临阵丢枪吧…”
“……阿唯…哎…我是怕伤到你”
“别说了…嗯…永郎…我受不住了…”
沉默了一阵,屋里终于传来一声满足的叹息声。
不一会儿,是此起彼伏不再压抑地的高亢呻吟,和用力拍打皮肉的声音,伴随着床榻的吱吱作响。
屋顶上的一对兄弟早就听呆了,小猫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大猫叼回了家,两人吹着冷风,身上热的发烫。
“哥哥…他们在…做什么…”
江源看着身下的小帐篷,不知道怎么跟弟弟江澜解释这个高深的哲学问题。
“这大概就是雨神之前说的极致的快乐吧…你听他们开心地都要死了…”
江源约摸是懂交合之事的,他看过各种野兽交合,繁衍后代,却第一次知道人交合原来是如此快乐的事。
屋里的呻吟渐渐变了调,从最开始的嗯嗯啊啊变得脏话连篇,一口一个要死了。
“哥哥,我觉得他们可能也没有那么开心,你听他说他要死了…”
“……”
江源看了看江澜同样挺立的下身,拱起的地方,湿漉漉的一片。江源抬手设了一个结界,一把拉过江澜,按住头,亲了下去。
江澜吓了一跳,不过被哥哥亲的太舒服了,便伸出手抱住了哥哥。
“嗯…哥哥…我…”
“澜澜是不是觉得哪里难受…”
江源把手伸进江澜衣服里,从他柔软的腰间一直摸到胸前一点的位置。
“难受…哥哥,澜澜难受……”
江源用手按在江澜胸前凸起的一点上,来回揉搓着,感受着它慢慢变硬。江澜已经忍不住抬起胯往他身上蹭。
“澜…澜澜…你别蹭了…我也受不了…”
“哥哥,澜澜好难受…哥哥摸我……”
江源也躁动地很。本来就是天地间孕育的两只灵兽,如今开了窍,以天地为席被,感觉灵气都往下身蹿。
还没等江源领悟出其中的法门,江澜却无师自通一般,紧紧抱着江源,下身迅速地在他大腿上蹭了起来。
怎么像只兔子一样…
“哥哥…哥哥!嗯…嗯…啊!哈…”
江澜啊地叫了一声,一口咬上江源的肩膀,在他怀里抖了几下,湿了裤子。
江源抱着江澜的腰,把他放倒在自己身下。江澜还在喘息着,一只手来回摸着依旧挺立的下身。
“澜澜觉得开心吗?”
江源忍得出了一身汗,干脆把上衣脱了,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皮肤在月光下泛着光。
“不开心,澜澜觉得很难受…”江澜看着赤裸裸的江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感觉,感觉又要出来了。
江澜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了呻吟。
江源用一只手把江澜的两只手抓住按到他头顶,另一只手扒了江澜的裤子,膝盖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