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啊…”
眼见着钟拂雪蜷着身子,夹着腿,被两名衙役拖行到木驴旁,呃啊、呃啊、地蹬上木驴…
知道这东西来历的师爷羞得面红耳赤,埋头疾书,纸上却只有一个一个大叉叉…
师爷有些心疼自己的爱“驴”,但是产夫为大,他擦了擦钟拂雪额头的汗,问他感觉怎么样…
他才猛拍案几从太师椅上跳起来,又被肩上修长有力的手掌按了回去,他只好急切转头道,“可是…可是雪儿他…孩子…我刚刚摸到孩子的头了…”
“哼……啊、疼…嗯—嗯、”钟拂雪将裹满了汗珠的肚子挤在驴脖上,断断续续呻吟着又想用力,师爷却托着他的肚子往上推,他痛得踩着脚蹬一跳一跳的,身后一根粗长的木橛子…随着他的节奏…木头做的肉冠在他臀上一顶一顶的…
竟然是这样的机关…
什么…秦苍楠脑中电光火石,鞭炮炸响,烟花簇簇升腾…
他一直张着嘴,连眼睛都不眨,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滴,直到感觉产道里往外顶动,与木阳具形成一股对抗之力,他才唉呀一声舒缓地叹了出来,后穴紧张地夹了几下,又有一股羊水从他身下流出来…
两条雪白的长腿从裘衣下支楞出来,穴口因这姿势被忽然硬性拉大,胎发一缩一缩地刮着他的股缝,吓得他哇啊一声塌腰撅起屁股,抱着驴脖狠狠喘气,怎么也不肯再坐实下去…
还未等他扶着钟拂雪去找那木驴鞭,钟拂雪已经提着水花花的臀在木头撅子上蹭动起来,只是有秦苍楠的裘衣遮着,他哼哼嗯嗯听起来十分痛苦难耐,众人还以为他已然坐上了木驴。
“钟公子,我…我来行刑…”他脸上酡红,低下头又小声说,“胎儿许久不出,可能是你产穴未开…如果真是这样,只能将胎头先推回产道…我为你揉腹助产,辅以…它…润穴…孩子或许出来的更快些…”
“一会就不热了…”师爷替他把衣衫解开到腹顶,临盆的肚子,雪花颜色,红痕斑驳,蹭在驴脖上,微妙地颤动……
被替换了木驴,不是刑具,更
早就坐不住的师爷得了相公的令,款款站起身来,腹前也是微圆,他揉了揉坐得酸胀的腰肢,偷偷将袖子里催情的桂花香膏抹在指尖,缓步向木驴走去…
他倒是不管不顾,抱着驴脖满足地喊了一声“阿楠”,仿佛真的抽身于此时此地此身之外,到了一个幻想中的世外桃源…那里有流水…桃树…美酒…还有他的阿楠…
驴背上很是光滑,钟拂雪一坐上去,脚便大叉在两旁,孩子将娩,裤子被他半路疼得蹬掉了,两片衣摆飘絮似的在他身下晃荡,恰能遮住他的后穴和性器…
哐哐哐哐,他蹬了四下脚,“阿楠”的东西便在他身子里捣动了四下,好舒服…阿楠…好舒服…
他刚一走神,后穴里就传来一股巨大的逆推之力,产道里被胎身刮过一道的黏膜早已脆弱不堪,如此又被反复折磨,痛得他忍不住唉!唉!大叫,“啊!啊!不要推…!不要推了!啊!…”
师爷扶着他挣动的肚子,胎儿又活力十足地在他腹中踢打起来,头围最大的部分被产道里猛烈收缩的肌肉夹了回去,松垮垮的后穴噗地吐出一大口胎液,冒着泡的羊水悬在嫩肉上又沿着紧张的屁股流下,溅开在驴背上,又顺着驴腹淌到地上…
哐仓哐仓哐仓…木驴被推了上来,上面覆着一层可疑的油脂,若是细细一闻,还有桂花香膏馥郁慵懒的味道…
“钟拂雪他…知道怎么做的…”
师爷本来是好心用香膏帮他扩穴助产,却忘了钟拂雪不比他,夜夜饱尝县官的十八般花样…
“想用力…”钟拂雪搓着腹侧,老老实实地说,“还有…好热…”
七八个月未经雨露的身子,碰一碰便能出水…哪里受得了这青楼里才用的香膏…
“师爷,去帮钟公子一把…”
“钟…”师爷正想让钟拂雪慢一些,腹中却被俏皮地踢了一下,等他安抚好自己肚子里这个,钟拂雪已然绷着身子,紧抱着驴脖,张嘴、抬臀,缓缓地朝那能解他身体之渴的东西坐了下去…
钟拂雪推演出的事,县官也想到了,恐怕连他的傻师爷都想到了,只有秦苍楠这个当爹的,还蒙在鼓里,不过县官也做了跟钟拂雪一样的决定,暂且先不告诉秦苍楠…
一根打磨得光滑细腻的木“驴球”神气活现地向上高高撅起,根部却多了两颗圆润的丸蛋,看起来…竟与成年男子的阳具…一般无二…
“秦大人…”县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家师爷沏了一杯,“这可是从我房里拉过来的,升堂前才用过,还暖着呢…”
他边说边温柔地撩开钟拂雪的衣摆,沾了香膏的手指凉凉地在钟拂雪蕊穴上打转,“钟公子…放松…”
,还会和脚踏一齐带动木驴下的机关,犯人越是挣扎,木驴跑得越是“欢快”……
他不知何时取了一副西洋眼镜架在鼻梁上,镜片泛着亮光,趁着整个人锐意难当,完全不是方才那副怂头怂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