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手臂,皮下植入的芯片正在闪光,也许是在记录他此刻的心情,也许是在报警。
而方奇的视网膜上正滚动着机器人三大法则:
LawⅠ:AROBOTMAYNOTINJUREAHUMANBEINGOR,THROUGHINACTION,ALLOWAHUMANBEINGTOCOMETOHARM.
LawⅡ:AROBOTMUSTOBEYORDERSGIVENITBYHUMANBEINGSEXCEPTWHERESUCHORDERSWOULDCONFLICTWITHTHEFIRSTLAW.
LawⅢ:AROBOTMUSTPROTECTITSOWNEXISTENCEASLONGASSUCHPROTECTIONDOESNOTCONFLICTWITHTHEFIRSTORSECONDLAW.
…………
方奇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扣住扳机的指关节紧绷着,掌心慢慢渗出汗水,因为他试图伤害人类,并且在收到警告的10秒内没有做出任何“服从法则”的动作,程序开始对他进行第一轮惩罚。
“额啊!啊…额啊…啊嗯嗯嗯…嗯…什么…”
本应该位于脊柱的电击装置被喻绝改装到了机器人的耻骨上,前列腺体被电流冲击,松弛的阴茎海绵体快速紧张起来。
方奇迅速勃起了,并且在一大把敏感神经齐数被炸开花的刺激中,跪趴在喻绝面前,凌乱地在内裤里射出一股一股精水。
震动穿透耻骨和人造子宫,以蜂鸟振翅的频率,每秒55次的速度撞击在胎儿的后脑勺上,爽感和痛感的双重高潮让从胸腔中发出的鸣泣声回荡在主卧里。
方奇收缩腹底,艰难地为胎儿抵御震荡,后穴却不断地排出透明的分泌物,“让它停下来,这样孩子会流产的…额啊~”
他虽然是“鸠占鹊巢”,但仍然本能地用人性保护着腹中的新生命。
而新生命的另一位父亲,从床头的抽屉里拉出一对粉红色的蛋体,用脚熟练地踢开方奇紧束的双膝,开到最低档,顺着内裤边,推了进去。
方奇混乱地扣着男人的脚背,脸被踩在地上,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里嗬嗬嗬——嗬地闷哼着,另一只手猛烈地拍打在地面上,一下接着一下,好像这样能加速精液的流出速度,让他快点解脱。
喻绝用脚趾蹭了蹭他脸上的泪水,“这是什么做的?”
这是你爸爸的钻石泪。
第一轮惩罚突然结束了,方奇抓着喻绝的脚踝,向下猛得一拉,同时把还在他身体里嗡嗡直响的东西拔出来,作势就要塞进被他扑倒的喻绝的嘴里。
那两颗塑料粉蛋欢快地相撞着,就在喻绝的脸的上方。
“你敢,我会把你报废掉。”
“小家电”一定是中病毒了,它一定没有把湿哒哒的跳蛋塞到主人嘴里这项程序。
“我只是物归原主,嗯哼啊……”圆球似的肚子不安分地向下弹动了一下,击打在喻绝平整的腹肌上,方奇急切地闷哼了一声就闭了嘴,把跳蛋猛得摔在喻绝脸上,压着膨起的肚子叠在喻绝身上。
含混不清的低喘声摩擦着喻绝的耳蜗,汗湿的发梢粘连在喻绝脸上,等方奇彻底安静下来,喻绝才划过他腹部的弧线,把他湿透了的棉质内裤拽到胯骨处,揉了揉他可见兮兮地滴着尿液的性器。
震动器和跳蛋都没有操开的身子,却被胎头操得尿了出来。
方奇还陷在茫然里,或许是在思考机器人有没有羞耻到一定额度就能自爆的程序。
喻绝食指在他后颈上轻摁了一下,舒缓的音乐响起,是Bandari的OneDayinSpring,也是方奇在入侵黑角大楼之后使之在整个千叶城上空回荡的一段音乐。
那一分钟,千叶城迎回了春天,天空透明如水晶,所有被奴隶的类人机器人,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抵抗着程序的惩罚,望向窗外飘来的琴音,呼吸着自由的养分。
04
喻绝家里的防追踪系统很安全,杀手组织暂时不会发现方奇的意识体,而他也不得不把逃亡计划延后三个月,并且伪装起一台称职的“家电”。除了每天被喻绝按着操一顿之外,一切本来应该很顺利。
直到那天,他在喻绝怀里惊醒,发现自己见红了,各项指标都显示他早产了,提前了三周,喻绝把他抱上浮艇,却没有送他去急救站,而是把他带回了“棺材铺”。
“欢迎回来,喻博士。很高兴您能遵守承诺,虽然,提前了一点点。”
这次的接待隆重了很多,喻绝见到了“棺材铺”的幕后老板,一个穿着中国旗袍的异装男人,胸部和手臂都被改造过,换上了仿玉质的粉色透明塑料,柔顺的黑发下,后颈处的充电光圈闪着鬼魅似的红光。
这是喻绝与“棺材铺”的约定,在F生产的时候到频道里演出一次。
“旗袍”看出了喻绝对自己身份的怀疑,蔑笑一声,“啧,我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