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呜呜…”清太被松开,扑跪在黑泽身边,握住他的手哭到说不出话。事到如今,更不能说放弃了,可是万一…他已经喜欢上黑泽了,他不想黑泽丢掉性命…
黑泽眨了眨睫毛,傻瓜,“喜欢…听到了…呃!”
清太还没来得及害羞自己就这样表白了,黑泽突然抬起肚子,后穴噗噗两声,哗哗——,有什么喷在地上了。
“黑泽羊水破了~哈、哈哈…”笑声来自被三个人忽略的香川,他好像一个在雨水中被人踩了几百脚的娃娃,抓乱了头发,扯坏了衣服…忽然他的笑声卡在喉咙里,又呜哇一声捧着肚子哀叫。
无论如何,在他们都没生出来之前,游戏继续。
05
发着红光的电子抽牌器从天花板上放下来。四个人都不需要移动,只需要说出自己要哪张牌就行了。
清太抱着疼得龇牙咧嘴的黑泽,他的前面还在不断地有精水喷出来,是胎头,已经顶住前列腺了,过了宫口,就是产道…他们没时间了…
“是A!!!黑泽,是A!”
清太抽到了A,把话语权交给了黑泽。
“我的要求是…香川…在3分钟之内…把拓植操射…”
两位产夫都是一脸震惊,拓植竟然笑了,“留下来吧,黑泽,这局我让你赢,留下来,我们俩一起,赢光这个岛上所有的奖金。”
黑泽深喘不停地闭紧腿根,无情地提醒他不要拖延时间。
拓植眼睛直直地盯着黑泽,像是锁定了猎物的枪口。然后他脱了长裤,内裤,露出笔直的一双腿和难以逼视的硕大器官,竟然一直硬着。
直到他像一只匍匐的雄兽一样趴在桌子上,命令香川立刻进来。他的眼睛,仍然赤裸裸地看着下达要求的黑泽,“我们是天生一对,黑泽。”
施虐者往往也是受虐者,他跟黑泽一样,虽然身为攻方,却有难以启齿的肛欲。
被香川插入的拓植很快兴奋起来,指甲刮着桌面,喘息迭起地催促香川。香川正在劲头上,肚子里一阵比一阵难受,乱七八糟地揉着肚子,就想往外拨。
“不许拔。”拓植声音一冷,驯马一样向后砰砰拍打。不过驯马是拍马屁股,他是直接往香川肚子上拍。
香川痛得哎哎大叫,曲蹬着腿就要往后退出来,没想到拓植夹得死紧。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香川歇斯底里地往上挺肚子,精水和尿液哗哗啦啦喷在拓植的肠壁上,“射了!我射了!放过我!…拓植!”
“是让我射。”拓植的手穷追不舍,啪啪猛打在香川正在分娩的屁股上。
香川插在拓植屁股里的那根不能往后退,就只能往里戳刺。
拓植终于发出了略微粗重的喘息声,布满情欲的眼睛一刻不停地在黑泽身上游荡,“我要射了…嗯、”,他却没有马上射出来,一把推开香川,撸动着走到黑泽身边。
“你走开!”清太也被拓植当胸踹了一脚,还没爬起来,就看到这个恶心的男人,扯过黑泽的头发,把舌头伸进了黑泽嘴里,然后无比满足地射了出来。
“我…杀了…呃…!呃…!!”黑泽反手卡住拓植的脖子,还没发力,肚子里先来了劲。
而被拓植推倒的香川往后咚地坐倒在地上,前边喷出一股乳白色精水,后头羊水破了一地。“我不行了!呃呃!——”他当即分开腿要生,两次长力之后肛门就突起了。
拓植远远看了一眼奋力推挤的香川,直接走向了工具箱。
“我过去看看…”清太见黑泽疼过一阵之后就一直别着头不说话,决定一定要赢过拓植,哪怕对香川使一点小手段也好。
黑泽拉住了他,“清太…要生了,嗯————”
清太被他突然拉长的发力声吓了一跳,绕过他的一条腿往他的产口摸,“啊、…头…黑泽…使劲!”
他指尖摸到湿润的一片胎发…随着黑泽屏气用力而慢慢鼓出来…又因为穴口的阻挡而往里缩,除了刮出一圈黏稠的血沫,好像还没那么快…
清太下意识地让黑泽使劲,黑泽摇摇头,拉过他的手托住腹底,他才想起他们还在游戏中。
不过香川进展得很快,拓植不管他,他又是第一次生,只想着快点生出来就不痛了。他紧闭着眼,青筋暴起地尖叫用力,大开的穴口已经能看到胎儿的头顶,“出来、!!”,忽然,他猛得挺身,朝腹顶一按,胎头噗嗤一声喷了出来,还有大量羊水。
“黑泽…可以生了!我们赢了…”清太抱起憋得半死不活的黑泽,面向红光,学着拓植的样子,命令道,救护车!医疗队!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另外一边,拓植手上不知道拿着什么,蹲在准备接住孩子的香川面前。
黑泽昏过去的前一刻,胎儿冲开了他的腿。门开了,清太抱着黑泽和孩子,疯了一样地往外跑。
结束了,都结束了。
红色光束组成荧幕,在清太游戏的密室上方亮起,同时亮起的还有不远处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