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祁感到脚掌下的那股冲动非常猛烈,若没有短裤隔挡着,非要冲他立正敬礼了。他使劲踏它两下,然后,以一个更猛烈的动作抽回脚,向前一倾身,挤进贺炤两腿之间。
你管我想不想撸,不妨碍我扒你的裤子。关祁腹诽着,贺炤的家伙已经亮出来了。真没白逗他,值得一舔。
关祁一手握住根部,另一手去揉底下的阴囊。他半歪着头,从下向上地挑着视线,看一眼贺炤,看一眼贺炤的家伙,他晃晃那根家伙,给它放松热身似的。
“让人舔过吗?”他明知故问。
贺炤“操”一声,眼睛盯住他的手,人紧着往椅背上贴,退无可退了,这画面对他太刺激。
关祁这时含住龟头,虚虚吮了几下,贺炤就直抽气,那“头”也跟着涨大一圈。不是吧,这就要射?关祁抬眼瞄他,见他爽得脑袋都仰起来了,双目放空。
关祁只好换个方式,“头”刺激不得,先抹抹“身”吧。顺着茎身,他溜溜舔了几个来回,每次舌尖一擦过系带,贺炤都要一抖。这一抖,呼吸不自觉就有一个暂顿,再续上,那喘息让关祁胯下发紧。
等不了了,关祁含住它开始套弄,都没敢操动舌头,只做最简单的活塞运动,那东西的顶端就膨大变硬,和口腔壁亲密剐蹭过几下,关祁的唇角顺下来一溜儿液体。贺炤射了。
关祁使劲一嗦,将溢出的精液又吸进嘴里,他稍微平了平角度,做了吞咽的动作。
这一吞咽,正挤压到龟头,贺炤猛地一抖,大腿根都要痉挛了。刚射完,他受不了更多的刺激。关祁偏故意舔他的龟头,激得他连连“我操”,右边大腿好似膝跳反射,不受控制地抽一下,又抽一下,惹关祁笑了半天。
关祁没有站起来,仍半蹲半跪在贺炤身前,两手扶着椅子把手,看着他笑,也仍是从下向上那样看。
“舒服吗?”
“太他妈舒服了,”贺炤叹着,“我怎么感觉你和之前不一样了。”
“哪不一样?”
“你之前没这么……”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贺炤不知该怎么形容。
关祁替他说:“没这么骚?”
“呃…………也不……也……差不多吧……”贺炤嘴上磕绊,表情已经完全默认了。
关祁问他:“不习惯我这样?”
“你是不是舔过好多人?”
“怎么了?”
“你活儿够好的。”
贺炤这语气就像小孩说大人话,他都没有对比,何出此结论。关祁说:“我给你是VIP服务,我不是给谁都善后,也不是谁的都能咽。”
看得出贺炤笑得有些得意,这么个纯情的小处男,真好玩死了。关祁还是第一次为直男口交,尽管他那么爱勾搭人,但都是同类。和贺成砚的那次不算,贺成砚的享受太被动,也太偶然。
贺炤成了他最近几天的新玩具。
贺炤却以为关祁才是自己的新玩具。毛头小子初尝甜头,动不动就想爽一把,门一锁,拉着关祁再给他来一场VIP。每次他都很大方地说:“我硬了,给你看看?”
有一次关祁故意拒绝他:“我好累,嘴都酸了,你一天要几次啊?”
贺炤竟马上掏出手机,来一句:“我给你发红包。”
“你当我卖啊?”
“不是,我就是想给你。”
关祁扫一眼手机,转账已经到了,他没点接收,说:“我真要卖,你得加一个零。”
贺炤眼一睁:“你嘴是金子的啊,我一个月的零花钱。”
“对啊,就是镶钻了,你买不起,我这几次都是送你的。”
“那你再送一次,不在乎多一次。”贺炤腆着脸。
关祁斜着眼睛吊他:“诶,你喜欢的那女生,你舍得给多少钱?”
“你别这么说她,不一样。”贺炤的不正经已收了大半。
关祁“嘁”一声:“不一样,行吧,我没心情舔了,你找不一样的去。”
两人又一下午没说话。
晚上贺炤来敲门,关祁听见了,故意不理。他就知道贺炤憋不住,即使不找他玩,也非得说上话,和好了才安心。贺炤就是小孩,特别受不了和谁闹别扭,闹了也不能过夜。
可是门敲不开,总不能一直敲,大半夜再把其他人敲起来,贺炤给关祁发消息。关祁装睡,一样地不回。
第二天一早见上面,贺炤问关祁:“你怎么又锁门?”
“干吗?”
“别锁了。”
关祁不顺他的茬,一脸正色地反问他:“你卷子写了吗?题做对了吗?单词背了吗?”
“我这几天还不够听话?”贺炤委屈巴巴的。
关祁心说是挺听话,每次他想来一把,关祁就给他定一个小目标,达到了才奖励他。这么一想,真该早点勾搭他,寓教于乐,一举两得,前一个月白白浪费了。
“这样……”关祁今天给他的目标略难一些,要求他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