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苏瑞的十六岁生日,也是他们这一苗圃里数百人进行分化的日子,少年们穿着特制的黑色连体紧身衣——除阴茎与睾丸暴露在外、后穴处开了一个小洞外覆盖全身——排队站好,等待进入一个单向通过的房间。
在那个房间里,这些拥有雌雄两套生殖系统的少年将被决定最终成为雄性还是雌性。雄性数量稀少,可谓百里挑一,他们将占据统治地位,随意操弄雌性,而雌性则要忍受种种玩弄,工作,以及不断的生育。
苏瑞紧张地攥紧拳头,他当然希望成为雄性,虽然苗圃外面的世界实际是什么样子的他们并不知道,但他见过雌性的育苗教师们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系在阴蒂环上的绳子牵着爬行的样子,看起来屈辱又痛苦。
很快,他前面已经没有其他等待的人了,只等那扇普通的木门一打开,就该他去接受考核了。
“苏瑞,我好紧张……”好友孙晓握住他的手,小声说,“我……我这个样子,肯定成不了雄性……”
孙晓个子娇小,有一可爱的张娃娃脸,看起来远比实际年龄幼小,阴茎也幼嫩小巧,的确不像是能够成为雄性的模样。其实苏瑞自己也没有信心,他虽然个子高挑,但没有多少肌肉块,模样更偏美艳,阴茎虽然不小单是白皙无毛,完全不能与同学赵强那筋脉狰狞的巨物相比。
“别担心,还没有出结果,什么都不一定。”苏瑞只能这样安慰孙晓,也安慰自己。
“苏瑞、孙晓,进来。”门开了,一个穿白大褂的育苗教师说到。
他们进了房间,两个育苗教师等在两张理疗床边,除此之外房间里只有一个控制台。
按照指示分别躺在两张理疗床上,脖颈、手脚、腰部被皮带紧紧固定,嘴巴也戴上了口枷。苏瑞感觉有些窒息,但不敢提出,房间里的两个育苗教师的面孔都被口罩挡住,偶尔发出指令,声音也十分冰冷。
固定住后,两个教师将一个连着导管的飞机杯扣在他们的阴茎上,内部柔软的硅胶带有润滑,感觉有些凉。又取来一根连有电线、头部圆润的金属细棒,从紧身衣开洞的地方捅进后穴,虽然金属棒不粗也不长,但苏瑞还是紧张地夹紧了它。
“放松,让我找到你的前列腺,”教师严厉地说道,“射精量与精液质量决定你们能否成为雄性,不配合的话,就等着被千人骑万人压吧。”
苏瑞连忙尽力放松后穴,金属棒在里面戳辞了几下,忽然一阵触电般的快感传来,他腰部弹动了一下。
“看来就是这里了。”教师用胶带将金属棒和电线粘贴住。
很快,孙晓也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显然也被找到了前列腺。
“开始。”教师按动了控制台上的几个键,飞机杯内忽然产生了吸引力,把他还柔软着的阴茎吸了进去,同时蠕动着,挤压龟头与茎身。
苗圃里不允许未成年人自慰,更不用说性交,毫无经验的苏瑞很快兴奋起来,鲜红的龟头探出包皮,紧接着便射了出来。
苏瑞轻轻喘息起来,旁边的孙晓甚至比他还快。
飞机杯并没有给他们休息时间,持续的吮吸挤压另苏瑞感到了些疼痛,但少年人的阴茎很快便再次挺立起来。
这一次射精没有那么快,苏瑞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平摊的胸膛上两颗小小的乳头把紧身衣都顶出了尖,些许压迫另他渴望用力摩擦一下,但禁锢内轻微的扭动丝毫不起作用。更重要的是,阴囊下、会阴处裂开的雌穴隐约湿润了起来,若有若无地瘙痒着。
平时他们并不被允许触碰那里,如果抚摸那里自慰会被直接剥夺成为雄性的可能,作为幼奴送出苗圃。他的同学刘彦变是这样,三年年前被发现在厕所里揉捏阴蒂,教师们立刻剥去了他所有衣物,将他绑成双腿大开的姿势,然后用白色绷带缠满全身,只露出雌穴,两片大阴唇被夹子拉扯着大开,鲜红柔嫩的阴蒂暴露在外。教师们将被裹缠成木乃伊的刘彦摆在讲台上一整天,令所有同学排队掐他的阴蒂一下。大部分同学都只是轻轻捏了一下,但也有同学,比如钱刚,重重得拧了一把,一天下来那块嫩肉被掐得红肿不堪、破皮流血。当夜他便被送离苗圃,他们再也没见过。
苏瑞至今仍清晰地记得刘彦被拧掐阴蒂时发出的模糊的惨叫,和阴蒂下被浸湿的绷带。
想到这里,他又一次射了出来。
飞机杯仍在不知疲惫地工作着,苏瑞感觉很累了,但年轻的身体经不起刺激,阴茎再一次充血。
“疼……”戴着口枷的孙晓发出模糊的呻吟。
教师冷冷道:“你可以放弃,立刻选择成为雌性。”
“不不……”孙晓连忙奋力摇头。
苏瑞也觉得很不好过,他的阴茎被挤得发痛,龟头处被重重吮吸着,他却没有得到多少快感。原本白嫩的阴茎红肿发紫,一副可怜的模样。
“启动二级刺激。”一个教师说。
一些细小柔软的东西戳到了苏瑞的龟头,它们好像活的一般,找到了马眼,轻轻戳着里面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