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花洒停止了喷水,苏瑞闭着眼睛趴在地面上,瓷砖渐渐冰冷,后穴也终于排净了水。
赵强不屑地哼了一声,消失在窗前,另一个高大的雄性还饶有兴趣地看着。
“你没事吧?”孙晓小声问。
苏瑞摇了摇头,慢慢爬起来,雌穴的软肉完全肿了,并拢双腿站立都觉得艰难。他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及肩的长发虽然是很普通的深褐色,但浸湿后紧贴在白皙的脊背上,也是一道美好的风景。
孙晓看起来被吓到了,但是他没有力气安慰他。后穴里还残留着方才热水留下的疼痛,他却觉得有点冷。
“……我没事,早点休息吧。”苏瑞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紧紧闭上眼睛。
“可是我……”孙晓有些后悔自己没有首先尝试,现在他丝毫没有勇气去接受这折磨,但他不敢不去做。
对面窗前的雄性咧开嘴巴,冲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苏瑞在晨曦中醒来,茫然地望了一会儿陌生的天花板——这里不是过去十五年里看惯的苗圃的狭小房间,他也拥有了新的身份。
雌性。
看看时间还早,孙晓还在睡,但他不知道所谓的“按摩模式一”是怎样的,也许之后他需要更长时间才能爬起来,苏瑞决定早些完成。
他的身体似乎不知不觉中的确有些不一样了。不过一夜功夫,昨天惨遭蹂躏的外阴已恢复如初,白嫩的大阴唇好好地保护着中间那一小块嫩肉,用指尖拨开,里面也是微微透明的粉嫩,丝毫不见红肿。他本来是很容易受伤的体制,碰青了一块都要许久才见好,怎么忽然之间恢复如此迅速了?
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苏瑞吸了口气,进入浴室。
对面并不见人,苏瑞面无表情地调整好模式,准备迎接折磨。出乎意料的是,他竟没有受到任何为难。
浴缸里盛满温度恰到好处的温水,水面下悄悄循环的水流温柔地按摩着他的身体,除了偶尔不知是否有意地撩拨他的乳头和下体,一切都舒适得不真实。
难道真的只是普通沐浴?苏瑞疑惑地想。不过既然不管怎样他都要接受,那就先享受着吧。
清澈的水中,他平坦白皙的胸脯上,两颗只有黄豆大的粉红色乳头清晰地挺立着,乳晕小而浅,毫不显眼。很快它又要被名牌的夹子折磨了,不知多久会长到白浅学长的那么大,什么时候会被刺穿,也不知道到底有多疼。
苏瑞胡思乱想着,没有发现鼻端萦绕着一股极淡的花香,水也微微染上了一丝粉色。
孙晓也洗过后,再次用营养剂代替了早餐,他们按照学生手册的地图感到了操场。
黑发黑眼的周杨仍旧穿着一身漆黑的皮衣,抱臂站着,十分显眼。几个早到的同学已经在他前面排起了队列。
“找到自己的位置待着去,”周杨打了个哈欠,他眉眼锋利,就算慵懒地打哈欠也让人觉得危险,“为什么我也要来,啧。”
他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苏瑞和孙晓小心翼翼地站在队伍末。
“给你们个忠告,”周杨忽然说,“会自慰吗?让旁人帮忙也行,在开学典礼之前最好先把自己弄湿,越湿越好,尤其是屁眼。否则,呵。”
苏瑞和孙晓脸色发白,面面相觑。他们大概猜到了要发生什么,可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自慰?
在他们长大的苗圃,雌雄比例相差极大,苏瑞认识的人中只有赵强一个成了雄性。但听说在别处并非如此,总数上基本相等,甚至雄性还略多一些。这种分布似乎与地区有关,高中会加以平均,所以现在操场上雌性与雄性组成的班级队伍数量一致,分别等待在主席台两侧。
雄性的队伍平均身高明显比雌性高一些,也更加粗壮,每个人看过来的眼神都像赵强一样,极具令人难受的侵略性,好像雌性们是一堆任人宰割的肉食一样。
分化之前他们之间的区别还没有这么明显,分化之后雄性体内的雌性器官会逐渐退化、消失,身高体重二次发育,身体肌肉含量增加,性格也会有所变化。也许是心理因素,仅仅一天,他们就已经是天壤之别。
一班的队伍刚好是离雄性最近的,直接暴露在雄性们的视线中,孙晓不禁有些瑟缩。
周杨嗤笑一声,背着手从他们中间走过,及膝的皮靴响亮地敲打着地面,从不离手的长鞭偶尔甩出一声爆音:“怕什么,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短命精虫罢了,杀死雄性都不用偿命,你们在怕什么?”
苏瑞这才想到,原来周杨也是雌性,可他个子颇高,面目英俊,而且总是盛气凌人,他挡在面前的时候,那群雄性都毫不引人注目。原来雌性也可以这样吗?苏瑞暗暗地想,可是,这样高傲的周杨要怎样面对那些事呢?要知道,一旦成年,除非雌性地位更高,否则无权拒绝雄性交配的要求;而且低位的雄性即使强暴了高位的雌性,也不会受到多大的惩罚。
不过,周杨的鞭子成功地把大家的注意力从雄性身上拉了回来,目前为止大家还是更畏惧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