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是他从未见过的蓝,远处一片森林郁郁葱葱,脚下的草地比地毯更柔软,微风拂过赤裸的身体,是从未有过的温暖惬意。
苏瑞知道自己在做梦,这样的景象从来只出现在书本里,传说中的城市之外,他们从出生起就从未见过,他们头顶只有灰蒙蒙的保护罩,没有阴晴雨雪,连昼夜都不分明。只有完全成年后才有可能离开城市,但即使有机会也很少有人如此选择,那是流放之地,美丽但危机四伏。
他本不该知道得如此详细的,但梦里他思考不了那么多。一切都那么舒适,身体轻盈得仿佛不存在。
一只很小的狐狸在不远处玩耍,它只有两个手掌那么大,除了耳朵和尾巴尖火红以外通体白毛,眼睛是两颗鲜红的宝石,精致可爱如同一个玩偶。它毛茸茸的小爪子之间拨弄着一只只有拇指大的小毛球,尖锐地 吱吱叫着,竟然是只仓鼠。
看到苏瑞出现,狐狸用尖尖的嘴巴叼起仓鼠,竖起蓬松的大尾巴,一跳一跳像他跑来。
书上说狐狸其实也是种凶残的野兽,但它模样实在漂亮娇小,苏瑞丝毫提不起警戒心,甚至感到有些莫名的亲切。他蹲下去向狐狸伸出手,狐狸把小小的仓鼠球放在他手心里,还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指节。
仓鼠好像吓得呆住了,待在他手心瑟瑟发抖,完全不知逃跑。
苏瑞抚摸了一下狐狸小脑门和柔软的脊背,狐狸忽然灵巧地跃上他的手臂,一直跳到他肩上,转着圈蹭他的脸颊。
“你认识我吗?”苏瑞不禁问道。
狐狸发出尖着嗓子“呜呜”叫了两声,舔舔他的下巴。
“这是肯定的意思吗?”苏瑞也挠了挠狐狸的下巴,狐狸惬意的眯起眼睛,苏瑞微笑起来,“真是漂亮的小家伙,如果你不是我的梦该多好。”
“嗷呜。”狐狸软软地叫了一声,诡秘地眨眨眼睛。
手心里的仓鼠弱弱地“吱”了一声,终于壮起胆子逃走了。
狐狸也不再管他,只是吐出猩红的小小舌尖,舔舔苏瑞的嘴唇。
苏瑞睁开眼睛,天刚蒙蒙亮。他以为醒来时身体会很不舒服,但事实上他好得不得了,身体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昨天被粗暴使用过的雌穴没有一丝不适,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变化,身上被掐出来的青紫也消失不见。
孙晓还在睡,皱着眉头,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他嘴唇上被咬出的伤口只是结了痂,并没有完全愈合。
难道这惊人的愈合能力只有他才有吗?虽然是好事,苏瑞却有些担心。
淫乱的开学典礼之后大部分雌性连站都站不起来,当场失禁昏厥的也有不少,苏瑞情况已经算是很好的了。周杨把做完一次还想继续的雄性挨个踢走,有不服的当场撂倒,雄性似乎有什么关于格斗的规矩,凡是被他撂倒的都不敢造次,然后跟几个助教把无法移动的雌性们送回宿舍。
白浅学长也来了,苏瑞想帮他一起把昏迷孙晓抬回宿舍,但被他拒绝了,好在孙晓体重很轻,白浅把他一直送到浴缸里。
白浅告诉苏瑞,按摩模式一释放的药物虽然有轻微的催情作用,但也能放松神经、治愈伤口,有空可以经常泡一下。至于催情,也并不是一件坏事。
“至少可以少疼一点吧?”白浅微笑着说。
今天仍然要使用营养剂,苏瑞有些想念合成食物的味道,虽然在过去的十五年里一成不变,但他发现,咀嚼的感觉本身就很重要。
不过,这也意味着孙晓可以多睡一会儿,他眼下还带着青黑呢。
周杨抱臂站在讲台上,等待他们一个个落座,一脸不耐烦。除了手上缠绕的长鞭,他的大腿上还别了一把匕首,看起来杀气腾腾的。
“你们桌上有两个跳蛋,自己塞进屁眼和屄里,没有允许不准拿出来,现在就放。”等了一会儿,他又忽然一鞭子抽上一个同学的肩头,骂道,“你是傻的吗,不知道润滑?你被干的是屄不是脑子,没人告诉你用就不知道用了?”
苏瑞讪讪地也翻了一下课桌,找到润滑剂挤在上面。
跳蛋并不大,是普通的白色。苏瑞右手摸到自己的下体,分开两瓣阴唇,手指碰到中间的软肉,嫩嫩滑滑的,轻微地粘着手指。跳蛋抵在入口处,慢慢压进去,雌穴像一张粉嫩的小口把它吞了进去。
并没有放进去多深,不是很难受,也没有什么快感,只是压迫感明显。
“嘶……好疼。”孙晓苦着脸。他下体受伤严重,并没有完全愈合,小小的跳蛋放进去也有些疼痛。
后穴的更辛苦些,皱褶并不会配合地打开,用力压进去一点,又被皱褶有力的收缩挤出来。也许应该先用手指扩张一下?可是虽然已经清肠数天没什么脏的了,他仍然不想把手指伸进那个地方。
“再给你们一分钟。”周杨催促道。
苏瑞狠狠心,使劲儿把跳蛋推进去,圆滑的小球一旦通过括约肌,就像被吸住一样自动滑进深处。
“嗯……”苏瑞吓了一跳。
刺激不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