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悠睁开的第一反应就是,我瘫痪了,我被操到残废了,还没有医保。悲愤中身体慢慢充满力量,手指头微微勾动了,还好还好,能留只手吃饭。
吴悠脑子逐渐清醒,越来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感到身体被人紧紧的箍着,背后贴着一片炙热的皮肤,十分不舒服……他缓慢的扭头......
“我...真的不行了...”薄展元嘴里嘟喃,他那睡得和鸡窝一样脑袋还在吴悠身上蹭了蹭。瞧瞧他一副正在美梦中的样子,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的餍足笑容。
这他妈是什么恶人先告状现场?!
要不是浑身酸痛无力,吴悠的铁拳现在应该在他的脸上。他都怀疑对方是不是给自己下药了,不然自己为什么,为什么昨天要那么听话?现在回想是越想越气,越气越没力气!
可能是感觉到怀里人的挣扎,薄展元睡得红扑扑的脸皱起眉头,“别闹,说好了公平...”
这到底是在说什么呀?吴悠翻了个白眼。他想把对方的手从自己身上甩下去,刚刚摸到薄展元的手就莫名觉得这个画面和动作很熟悉,似乎之前也有过一模一样的动作……
下一秒他的思绪就彻底被打断了,吴悠喉头挤出一声细小却极为沙哑的闷哼声。薄展元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松松就能覆盖着他半个胸口,掌心压着胸口,把红肿的乳粒摁得生疼。“快睡,睡吧,别熬夜。”薄展元一边说一边把人往自己怀里带。
吴悠红着眼眶,吸了吸鼻子。原来我嗓子也废了。没等他发火,薄展元就再一次做出让他瞬间哑火的事情。
柔软挺翘的屁股中间塞进一根又热又硬的,火棍,,与其说塞还不如说是硬闯。它来势汹汹,被一团软肉裹住后感受着这片软肉突然肌肉紧绷,不急不缓的扭动起来。
吴悠能清晰感受到到后穴含了一个晚上肉棒后肠道被扩松导致的轻微外翻。现在,后面这根东西的每一次扭动都像在用羽毛瘙痒,永远挠不到真正的痒处。每一下,吴悠都控制不住的收紧后穴,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一样不停收缩。
我到底是怎么了……吴悠抖着身体,牙齿发酸。身体里腾升的热意比剥光他丢到大街上裸奔还要令人羞耻。顶在屁股上不停摸蹭的硬刺阴毛让他脑子乱成一锅粥。
“薄展元!”吴悠用自己现在能用的最大力气喊出对方名字,嗓子和刚刚刮痧完一样,活像是垂死的老人在发出死前最后的哀嚎。
“到!”薄展元浑身一颤,如梦初醒。他还搞不清楚情况,感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场景千变万化的,有一幕印象很深刻,自己在稻草堆上把吴悠翻来覆去的搞,稻草堆下还站着政治老师在一本正经的讲课,后来临时抽查人数开始点名......
睡眼朦胧的他把怀里的人上下摸了一圈,“我被子呢,你抢我被子干嘛?”
士可杀不可辱,吴悠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一脚把人踹下床,“滚!”
...
每年学校都会安排五个学分的校外调研,今年的校外调研是去广西,交通工具选的火车硬座,美名为让这些不知道人间疾苦的学生体验体验生活。
火车的速度会给人一种在自行车上的错觉,学生们两三成群的聚在餐桌上打扑克牌。“对三,诶,吴悠你不是说要留校修学分吗?”有人问。
吴悠表情微妙,一个手抖把王炸丢出去了,“我后悔了。”主要是暂时不太想看见某人,自己掏钱连夜买的硬座。
“胡了。”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神游的吴悠下意识的把所有牌丢下去,在一阵哄笑中立马反应过来自己打的是扑克牌不是麻将!吴悠没在群人中找到这个神经病,气冲冲的站起来说不打了。
火车的一节车厢被学校包了给学生,吴悠自费来的没能和同学们在一个车厢,他只能一个人坐在人群混杂的车厢里。独自坐在硬座车厢里那种尴尬只有睡觉才能化解,吴悠闭上眼,回想起自己连夜买票出逃的场景。
有些事就是经不起细想,越想越尴尬。连续三天没和薄展元说话,在某天随手拉开薄展元抽屉后吴悠决定还是自己一个人出来散散心比较安全。
迷迷糊糊睡着后感觉火车一阵颠簸,他缩进窄小的座位里,不太舒服的皱起头,他把卫衣上的帽子拉起来遮住刺目的阳光。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睡着后薄展元神出鬼没的从另外一节车厢走过来,他挺拔的身高站在过道里显得车厢像小了一号,可能是薄展元呆站着不动太可疑了,边上剥橘子的阿姨警惕的扫视他,“小伙子你干嘛的?”
“我,我......”薄展元心里一慌,脸上不显,“他把我位置坐了!”语气诚恳外加无害的外表,看了让人不由心生怜悯。
“太可恶了!”阿姨愤愤不平,橘子也不吃了,“他肯定是站票!搁这装睡!”
薄展元一脸赞同,“我也觉得,我现在就拉他去找乘务员评评理!”说罢手轻轻一拉,这个套着卫衣帽子的年轻人就站了起来。
薄展元牵着人往前走,后面这人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