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瘦小的掌柜前,弹出一块金币。
"本公子要到北唐的路线图。"
金币敲在柜台上,打起了旋。
掌柜的视线掠过那转着的金币,停在破邪那不小的钱袋上,眼里闪过精光。
"恕小人直言,这可一点都不够。"
话完,后头已围过来几个大汉,个个虎背熊腰,面目狰狞,斧子丶棍棒啥地拿了一手。
破邪高高挑起了眉头。
——黑店?
一刻钟后,破邪端着更大了些的钱袋出了酒馆,面色如常,肩上多了一个大包袱,多牵了一只骏马,留下身后一片哀号狼藉。
他暗暗捏紧了手里的地图,金眸轻眯。
君沐颜,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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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沐沐并没有感应到远方破邪的心思。
她正被点着哑穴定身穴,扔在大床上动弹不得。
好熟悉的配方,就差绳子五花大绑了。
真是风水轮转,谁也逃不了。
沐沐瞪着层层床幔,苦哈哈地想着,对于季随云的那番言论呈现鸵鸟式逃避状态。
接连被前面两人身体力行过后,就算情商再低,对那话中的含意,不懂也被做到懂了。
还是那句老话,为什么又是她啊——
这世界上的女人又不是都绝种了,一个个认准她逮到人就想直冲本垒是怎样,他们对感情这回事究竟有什么误解,她脸上是写着体柔身娇易推倒吗?
……易推倒倒是真的。
沐沐越想越心累,偏偏还一动不能动。
眼前骤然一亮,是季随云回来了。
他换下了轻甲,一头黑发满满的披下来,衬得那美颜多了点柔和。
假的,都是假的,沐沐心中冷呵。
季随云倾身放下了托盘,替她卸了哑穴。
"——我那时可没扒光你的衣服。"
沐沐感觉到他慢条斯理剥着自己衣服的手,小心肝微抖。
"别误会,这并不是报复。"
季随云温温的笑,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停下。
"而是惩罚。"
后三个字低下来,温柔的仿若能滴出水,她听着又刺又不顺耳,心里涌起一股气。
谁规定她不能躲他了。
"你又是哪来惩罚我的立——嘶!"
嘲讽不满的话未完,脸颊就被用力捏住了,沐沐吃痛住了嘴,季随云已眯着眼靠上来,两人的鼻息交缠在一块,烫且暧昧。
"就是这张嘴,老是喜欢说些恼人的话。"
他一边说一边游移着手指压上她的唇,绿眸暗沉。
沐沐一僵,想闭嘴已然来不及。
"让人恨不得狠狠堵住。"
语毕,他垂眸擒住那肖想已久的唇。
饱含欲望的舌顺着唇缝侵入,沿着她被迫松开的牙关,一点一点舔吻,哺进自身的体液,追逐小舌含入自己的领域,顶弄柔软的舌根,抢去她的呼吸,吞咽掠夺而来的津液,那味道透着茶的甘甜,让人想一尝再尝。
"唔——"
她发出了难受的呜咽,却只能承受,琥珀色的眼里弥漫起雾气,眼角慢慢红起来。
爱欲合一味道实在太好,季随云一时几乎克制不住内心的躁动,勘勘放了她的唇,沐沐被亲的晕乎,软在柔软的被褥里,双眸水雾,两颊通红,俨然一副被蹂躏的样子。
好想,立刻把她弄得乱七八糟。
疯狂的念头升腾而起,被他险险的压下去。
当真正遇上她丶拥抱她丶亲吻她,原先的恼怒与想好的那些招数伎俩便都烟消云散。
满心满眼,只想尽快的占有她,证明她的存在,让她为他流下至极欢愉的泪水。
那个画面,一定很美。
季随云下腹一紧,手指动了动,再度解起她未尽的衣衫,探索起隐藏在那之下的女体。
沐沐尚未从重获氧气的境地恢复过来,便感觉到了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胸。
常年习武的手,茧子很重,粗糙得像是带有无数细小的倒勾,在白腻的乳肉上带起一阵又一阵麻痒,轻捏搓揉着向下,撩过她身上的每一寸线条,布料越来越少,终是退尽。
熟悉的湿润沾湿了私隐,她有些窘迫的闭了眼,却感觉到什麽东西缠上了她的身体。
那东西又细又柔软,很是韧性,先是绕过她的颈子丶接着是手臂丶胸乳丶小腹——
靠,不是吧??
她猛地睁了眼,瞪着拿着红绳,绑得很是顺畅的季随云。
他见她惊恐的表情,笑意更浓了,轻轻收紧了绳索。
柔软的绳顺着他的力道,吃入了她的肉里,拉出惑人的弧度及图样,不疼,又能让人羞耻万分。
觉得自己算是经验丰富的沐沐顿时抓狂了。
去你的龟甲缚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