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抱住艾瑞尔的后背,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拥抱除了自己以外的另一个人。
顾哲睡了这几个月来最好的一觉,他睡得很沉,梦里没有那些冷漠的指责、恶毒的咒骂以及肮脏的羞辱,一片黑甜无梦,让他浑身都感到舒适。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正斜靠在床上,背后是艾瑞尔的胸膛,他身上的不适已经被尽数缓解,正浑身赤裸的被艾瑞尔分开大腿,抱坐在身上。
随后他不太清醒的感觉到:一个估摸拇指大的球状物正深入他的体内,抵在深处脆弱的宫口上。
艾瑞尔制止了他的挣扎:“别动,会受伤的,里面的精液要想办法导出来,不然只能等自然吸收。”
顾哲只好低声说:“快点。”
艾瑞尔小心翼翼的戳弄着,花穴里的水很快就浇湿了他的手,顾哲喘息着,感到无地自容的闭上了眼。
变形后的治疗仪手柄终于挤入了子宫,艾瑞尔将它按在子宫口,不让那里闭合,里面涌出大股浓稠的精液,顾哲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声,又是一股热液淋上艾瑞尔的手。
艾瑞尔的手修长漂亮,无论是捏着手术刀还是菜刀,都显得禁欲又整洁,而现在那只冰清玉洁的手上沾满了肮脏的白浊和腥臊的淫液。
顾哲尴尬的说:“抱歉,弄脏你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艾瑞尔问道:“他在里面成结了?”
顾哲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艾瑞尔苦笑道:“我来吧,你不会这个,会弄伤自己的。”
那些被射入得极深的精液,断断续续的流了许久,因为一直被锁在体内,甚至还是温热的,这一切都被赤裸裸的呈现在艾瑞尔面前,让顾哲感到十分难堪。
“别想太多。”艾瑞尔善解人意的说,“你受伤了,需要治疗,仅此而已。”
他的口吻中不掺杂任何轻视,仿佛真的就是那样,让顾哲也跟着平静了下来。
艾瑞尔作为医学生,动作细致又轻柔,他将顾哲双腿间乱七八糟的浊液擦拭干净,还悄悄留了一部分放到一边,应该是想要获取那个施暴者的DNA样本。
顾哲身上的不适已经被尽数缓解,但被刺激过后的雌穴又开始控制不住的湿润,连带前端的性器也微微勃发,艾瑞尔修长的手指环住那里,轻轻抚慰。
“不用了,艾瑞尔!”顾哲想要推开他,他怎么能让艾瑞尔帮他做这种事。
艾瑞尔的口吻就像安抚病患的医生,实际上也相差不远:“没关系,阿哲,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欲望释放后,顾哲后知后觉察觉到艾瑞尔下腹的硬物正抵在他的后腰上,这实在是太令人尴尬了,同时也让他感到紧张无措。
“阿哲……”艾瑞尔的声音有些喑哑,他帮顾哲清理干净后,起身离开,“我一会儿就回来。”
顾哲目送他进了洗手间,将涨得通红的脸埋入柔软的枕头,打从心底里厌恶自己畸形的身躯,脑海中回荡着昨晚威尔口中那一句句“荡妇”,他艰涩的低声否认这一切:“不、我不是……”
艾瑞尔整整齐齐的出来后,动作自然的抱住了顾哲,同他一起躺在床上,顾哲说:“我好多了,你可以去上课。”
“你身上可能不疼了,但别的地方肯定还没愈合。”艾瑞尔搂紧了他,“你需要一些其他东西,比如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句话瞬间就释放了顾哲压抑在心中的所有情绪,他没有办法再故作坚强,即使理智再怎么阻拦,都压抑不住情感上迫切的需求。他伸出手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回抱住艾瑞尔,靠在他怀里,被他身上淡雅舒适的气息包围,贪恋着他的所有体温。
艾瑞尔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纤细,他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摸上去十分有力,顾哲的脑袋刚好贴在他的胸口,耳边传来清晰可闻的心跳声。
或许每个被母亲拥入怀中的孩子都会有这种体验,但顾哲没有,他从小就是被冰冷的育儿机器人抚养长大的,这有力的心跳声对他而言是那么的陌生,又让他清楚的意识到这是另一个独立生命体,一个有温度的人。
他温柔包容接纳自己,既没有轻视也没有偏见,只有宽容的善意,或许还掺杂着一些虚无缥缈的爱意。
顾哲眼眶泛热,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与放松,似乎在这个怀抱中,一切负面黑暗的回忆都离他远去,他听着艾瑞尔朝气蓬勃的心跳声,寻求救赎一般坦然的开口道:“我杀了人,一个无辜的人。”
艾瑞尔低头看他,没有很快回答,他眼中流露出的担忧和心疼,以及全心全意的信任,让顾哲沉溺其中,主动倾诉了昨天发生的一切。
艾瑞尔沉默的听完,缓缓开口道:“昨天发生在凯特旅馆的那起爆炸案,好像并没有人员伤亡。”
顾哲摇了摇头,他亲眼看见307房间被炸成废墟,里面的人不可能还活着。
艾瑞尔说:“我们可以去案发地点看看,如果一切都没有你想得那么糟呢?”
顾哲还在犹豫,他实在害怕面对这一切,艾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