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作品还是卖脸?”
&&&&“你不想赚钱,我想。”周白陶冷笑一声,随手把Pad扔进银裴秋怀里,“你自己看看,出席活动能省多少宣发?你配合发个微博,没得商量。”
&&&&“那是私人账号。”
&&&&“老东西,现在的人还有什么隐私?”
&&&&“为了钱你就不该给我投资。”
&&&&“哦?那是谁想拍的要死?”
&&&&“你说他俩……不会打起来吧?”胡杨看到这场面就觉得疲惫,他都不想拉架了,“都是资深杠精,怎么不一起打麻将呢?”
&&&&肖华是个四川人,来探班的晚上必然叫上几个人去打四川麻将。胡杨巴巴儿地在旁边看,不仅可以明着杠,还可以暗杠,杠上能开花儿,还能放个炮。他掏掏耳朵正想走上去,韩小莹已经绕过他和谢应走到了周白陶面前:“白陶,宣发我来保证,你帮我安排一下可以吗?”
&&&&“你?”这语气里七分不可置信,三分怀疑还带点儿讽刺。胡杨以为他俩关系还不错,结果周白陶一声冷笑,把人脸色笑到发白也没停:“我是你经纪人么?当时我带你来找银裴秋,想让你帮着劝劝他,现在要到角色了,你还想找我继续帮你干活儿?就你能保证什么宣发热度,沉寂这么多年,你就别做梦了。”
&&&&“……我能保证。”
&&&&“你别发痴了,你家那烂窟窿,银裴秋可是打算按照二线的片酬给你。”
&&&&“我哪里对不起你,你一定要说的这么难听吗?”
&&&&“都他妈给我闭嘴!”银裴秋搡开周白陶,他面色铁青将韩小莹拦在身后,冷冷盯着周白陶的脸。他俩不能更熟悉,周白陶打小就是这么一个性格,有人敢从这人手里偷东西,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不会留情面——或者说,周白陶根本就没朋友,只有得失或者输赢。
&&&&不过今天比较反常,胡杨总觉得少了个人。他摸了摸腮帮子,才发现谢应没去拉架。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片场那头,自个儿蹲在设备前面看导轨,对上胡杨的视线也只是笑笑让他往外边儿走。
&&&&胡杨挑了挑眉,揣上烟溜到后面儿,谢应后脚就跟了上来。他俩蹲那儿往外看,快入春了,天上居然还有点儿雪花飞下来。谢应看着手上夹的那根烟,滚烫的火星儿掉进雪里发出轻轻的嘶声,他不由得一笑,抬脚踢了踢胡杨的裤腿儿:“别跟韩小莹接触太多了,哥奉劝你一句,这女的有问题。”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脑门儿,眯缝着眼往窗外边儿呼气:“你别说我偏心周老师,他是挺坏,可都坏在明面儿上,不会阴着给你捅刀子。”
&&&&“啊?她捅谁?”
&&&&“……就个比喻,你别多想。”
&&&&“你这不就是勾人瞎想嘛?”
&&&&“抽了点儿烟你就飘上了?让哥哥教你怎么听长辈说话行不?”
&&&&“别,我听我听。”胡杨躲开谢应要过来拧他耳朵的手,苦着脸扯个笑出来,“那银导跟她好?韩老师演技真的没得说啊其实……”
&&&&“他不是因为这个,他啊,一心扑在纯粹的艺术上边儿,”谢应眨眨眼睛,叹气摇头,说话都含糊起来,“眼睛就跟白长的似的,很多东西秋哥儿不在乎……他跟韩小莹其实,俩都是活在过去的人,不过秋哥遇上你了,现在终于有了点儿改变。”
&&&&除了不在乎钱,胡杨觉得银裴秋什么都在乎。他知道的东西太少,理解不了谢应眼里那种寂寞和怀疑,最后只能在下戏后把银裴秋叫到了自己房间。银裴秋整个人都毛躁躁的,他以为胡杨要劝他,结果没成想,这人从卫生间里打了盆水,专门端到他面前来:“诶,哥,你小时候看过一个广告没?”
&&&&“你给你亲爹我打洗脚水呢?”
&&&&“害,洗脸,什么亲爹不亲爹的,你喜欢玩儿这个?”
&&&&“啊?”
&&&&“爸爸你好厉害,我不行了……哎哟水要撒你别打啊!”
&&&&清水洗完脸,胡扬身上湿一半。他打了个喷嚏,摸摸鼻头换好衣服才拿出一罐精华递给银裴秋:“哥你先拿着。”
&&&&不等银裴秋接话,胡杨就翻出了一堆小样,至少放了半个床。他趴在床边儿一个个给银裴秋讲该怎么用,费劲儿地念着成分讲作用。银裴秋撇撇嘴,伸手给了胡杨一下:“你嫌我老了?”
&&&&“你坐过来点儿,我给你抹。”胡杨不计前嫌,拿起精华棒在银裴秋脸上轻轻抹。他叹了口气,看银裴秋把眼睛闭上了,这才偷偷靠过去亲了亲银裴秋干裂的嘴唇:“我咋抹你嘴上了?给你擦擦?”
&&&&“……”
&&&&“你咋不说话啊?”
&&&&“我他妈……”
&&&&胡杨马着胆子捂了银裴秋的嘴,眼睛笑得只剩一条缝儿:“应哥说你跟我待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