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自己从小无父无母,所以从来不过生辰。也难为孩子们有心了。
两人进了殿里只见景彦景衍还有景炎也在,加上景宸刚好四个男人,前几回景宸景彦两兄弟就够自己折腾了,如今不是吓人么?景宸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贴着她的耳朵道:“母后别怕,没让你一个个宠幸过来,别怕。”
“色胚子!说什么混账话!”推着景宸有些尴尬地下地走过去,柔淑被他们兄弟几个看得脸红,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景衍好几日没缠着母后了直搂着她撒娇。“母后你都只和大皇兄说话……”说着,也不管其他人还在便饥渴地吻着柔淑的唇,一脸急色。
明明比这几个小年轻大上许多,柔淑却被折腾得害羞不已,直推拒着景衍,可还是被他摁倒在床上,明明说不用一个个临幸过来,而且还说是来给自己庆生的,谁知道还是要带到床上去!其他几个男人怕累坏母后只在一边斟酒等着,顺便欣赏母后“临幸”弟弟或者说是被操干的模样。
景衍前些天刚拒绝了纳妃的事,又好些日子没碰过母后不禁心急,一把将她的衣裳扒了扔到地上,也不管哥哥们还在看着,一边吻着母后一边脱自己的衣裳,不多时两人便赤裸相对了。看着那张与皇帝极为相似的脸,柔淑一颗心砰砰直跳,仿佛回到了初夜,男人温柔地抚着她,含着她的嫩唇不住吮吸,大肉棒不停地磨着柔淑的媚穴口,淫液汨汨地淌出来,景衍终于忍不住插了进去。
相比之前的交媾,景衍发现母后的穴儿越来越紧了,不禁十分惊讶,又觉得那穴儿十分贪婪紧箍着自己不放。男人不住轻咬她的鼻尖让她放松。
景宸几个则好奇地瞧着他们,想着待会儿要换什么姿势操干这惹人怜爱的母后才好。而这栖凤台的地宫里,国师正喂食着一只巨大得很的金麟蟒蛇。
“云将军,你失信了,我很失望。”本来昨夜可以把皇后抓起来扔到这儿凌虐,竟然因为云凛的叛变错失良机!
“那个女人,我想自己好好收拾。”好奇地看着那只巨蛇,云凛漫不经心地说着。“再说了你这条蛇这么大,三两下还不把她弄死了,不好玩儿。”
“将军大意了,那个女人把皇帝迷的神魂颠倒,连我对皇帝用的催眠术都破了,绝对不能留着,否则,娴贵妃迟早会失宠,到时候帝位会掌握在太子手中,而她会是皇太后……”
“是吗?那再让我多玩几次……我可不想那娇滴滴的美人我自己还没玩够就被一条蛇给操坏了……”说着,云凛只慢悠悠地走开了,国师瞧着那金麟蛇底下缠着的水晶棺,脸色十分难看。不过他知道那个女人逃不掉的,毕竟她身上意外染了淫毒,现在也该慢慢发作了……
跨坐在景彦身上,倚在景宸怀里,一双奶子被景炎饥渴地舔舐着,柔淑只不停地淫叫,换作从前被这么弄几乎要死过去了,现在竟觉得好生快活,柔淑觉得自己仿佛是一条饥渴的母蛇等待着男人插入射入,只有这般才能觉得兴奋。
贪婪地舔舐着母后的脸颊,景宸也不停地揉着她的奶子,十分饥渴……
番外 初见太子
这一年,是柔淑当皇后的第五个年头,在王府便被诊断出不能生养的弱症,偏这病是胎里带的,无法医治,她虽貌美倾城却还是输掉了丈夫的心,眼看他一个接一个地纳妃,柔淑十分煎熬,但却仍旧要维持着中宫皇后的威严大度。看着镜子里的容颜,柔淑只不住叹息。
“娘娘,今儿是中秋,可皇上让大太监传口谕他要在嘉妃那儿过夜……我也打探了,那嘉妃肚子里据说是双生子……”伺候着柔淑梳头发,鸢儿只低声说着。
“是啊……而且自从有了皇子之后,皇上特别爱吃……乳汁……妃嫔们都争着产乳,娘娘……你是不是也……”
“本宫不要那东西……”气恼地站起来,柔淑只伤心地走到窗边……三十岁的她虽然容貌上并未有变化,甚至更为窈窕,可男人说不宠她便不宠了……爱而不宠……这样的爱,是爱吗?
回头看着太医院进献的催乳剂,柔淑只难过地捂着脸,她没有眼泪……一滴也没有……生来便少泪,即便是当年被强行破处痛成那样,她都没有眼泪……
一连七天皇帝都宿在嘉妃那儿,为那对双生子,皇帝连皇贵妃的吉服都备下了。柔淑只觉得越来越慌,看着桌上的催乳药丸,她犹豫了好久好久,才艰难地倒出来咽下去。
有些心慌地躺在床上,柔淑渐渐感觉双乳又涨又痛,辗转反侧了一夜如何都睡不着……翌日醒来,每走一步都痛不欲生,可还是没有初乳,柔淑只觉得越来越没底,这一夜,她感染风寒发烧了,头昏昏地躺着,男人悄悄地走到她跟前,本以为是皇帝来了,睁开眼睛却是薛怀仁,柔淑笑的有些苦涩。
“你瘦了,皇后……”温柔地抚摸着柔淑的脸男人低头吻了吻她的嫩唇,不住叹息。“我可以帮你复宠……让你坐稳皇后之位,你把身子给我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闻言,柔淑只轻笑,“我凭什么相信你?我自己的丈夫都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