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声细语问女儿意见。方小贝因为眼疾,远比同龄人懂事理,脆声回道:“妈妈我们就去看看吧。我以前听同病房的小哥哥说,手术也有风险,还很难恢复,还会很疼。”
懂事的女儿让梁妈妈心疼的不行,怀疑道:“喝中药也很苦,到时候小贝会不会喝不下去呀?”
“妈妈放心,我不怕苦。”
方小贝的情况或许正是印证了那句话,‘上帝关了一扇门,定会给你开扇窗’,才六岁就犯了严重的眼疾,可声音却像被天使吻过一般。纯脆、干净、空灵、音域天生比别人高好几个度。也就是靠着这个天赋,方小贝可以自己筹集所用不菲的医疗资金进行手术治疗,不像其他人,有钱才能治,没钱只能接受事实。
有了方小贝的支持,梁妈妈自然愿意去试试,虽然她不是没有带女儿去试过中医,但这里是藏龙卧虎的帝都,没准真能不动手术就能让女儿恢复视力呢?就像之前俞半夏说的,女儿才六岁,三次精密手术,长达十七个小时,哪个当妈的不心疼?
俞半夏把人领到四合院,站在四合院门口,看着门口那两蹲石狮子,俩巡警心里也忐忑了下。帝都当差的,特别是当巡警,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心里都要有个分寸,能住这种历史遗产的四合院,非贵即富。如果是前者还有待商议,如果是后者,怕不是名声显赫之辈。
梁妈妈也有点犯怂,拽着方小贝的手有点打退堂鼓的意思。这到不是怀疑,而是被对方显露出来的背景给吓到了。都是平头小百姓,这种非富即贵的背景,真心有点不想沾惹的想法。
好在每天赶来做饭的王大妈挎着菜蓝子过来了。她是贺家惯用的老人,干脆利索,胖胖的一脸和气,走在外面就是一普通的中年大妈。
如果真拿人家当普通大妈那就错了。人家拿六位数的年薪,带七七八八的福利跟奖金,直逼八位数也是可以的。
对方挎着菜蓝笑眯眯的一幅邻家大妈模样,菜蓝里大葱、蒜苗、小白菜、还有瓶瓶罐罐的拌料等等,这满满的生活气息顿时冲散了门口高大上感觉。
大葱、蒜苗、小白菜:对不起,我们是有身份证的。请不要把我们跟外面那些娇艳贱货混为一谈,蟹蟹。
丝毫不知道被大葱、蒜苗、小白菜鄙视的一众带着忐忑的心理步上台阶,李元羲正埋首写药方,见人进来,停了笔净手,半句不多说的示意方小贝坐到旁边。
“右手。”
把方小贝抱上椅子的梁妈妈有点发愣,因为在她想来应该是胡子发白的老中医,没想到是这么年轻的人!一时间难免怀疑,这么年轻的中医大夫可靠吗?
方小贝到底才六岁,虽然因为眼疾比同年孩子要懂事早熟,但想法到底比成年人单纯,自己伸出手臂还很懂事的喊了声。“叔叔你好。我叫方小贝。”
“你好小贝。我姓李。”
“李叔叔好。”
梁妈妈尴尬的笑了笑,女儿都跟人家聊上了,这时候再怀疑也不合适了。
“左手。”
方小贝主动把左手递过去。甜甜的笑脸上原本该是最出彩的眼睛那里,却是眼睑轻颤只见眼白不见眼瞳。
左右手脉络切完,李元羲不置一词示意梁妈妈:“脱一下袜子。我要切一下足脉。”
梁妈妈怔了下,忙去脱女儿鞋袜。
俩巡警看的不懂,俞半夏解释道:“人体脉博遍布全身,切手腕脉是为了方便也有避嫌的意思,总不能大厅广众…咳,有时候为了确诊也会要切一个足脉、心脉等等,不过现在很多中医大夫都不会切足脉了。”
俩巡警一脸涨知识模样,好在正事没忘,就墙上挂的各件证件进行核实,所有证件都是合规格的,唯有一样让俩人颇为怪异。
俞半夏摸摸鼻子,解释道:“李先生的资格证正在考核阶段,因为之前不在帝都这边行医所以手续更新比较麻烦,不过你们放心,担保手续都是实时有效的。你们可以尽管打电话查询。”
可以弄到权威部门的担保手续却没个资格证,这是什么骚操作?!
一直拉长耳朵听的梁妈妈有心喊停,可女儿一幅配合的样子又不忍打击她,想着不管等下结果如何,婉言谢绝就是。
切完足脉,李元羲又给检察了头部、耳后穴位,扒开眼睑瞧过,途中时不时问方小贝感觉,足足过了十多分钟这才停了手,冲一脸忐忑的梁妈妈颔首:“可以治。”
已经想好婉言谢绝的话堵在梁妈妈嗓子口。从女儿两岁开始犯病,她带着不知看过多少医生、大夫,一路求诊到了帝都的专科医院才有了点希望,可那也是各种检察折腾了个遍后医生才说有希望,但希望也是说的含含呼呼的,只说要动手术,只说有机率恢复视力,要她准备手术费用。李元羲是第一个用最短的时间给她最坚定答案的人。
深吸口气,梁妈妈在这一刻是相信对方的。
“那要怎么治?要喝中医吗?喝多久?”
“药敷、针灸、穴位按摩配合,不需要服用中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