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舟卷了卷袖子问何首乌该怎么挖, 李元羲简单的说了下注意事项, 尔后又道:“我听我师父说过,这片药田应该有一株何首乌王,年份应该在千年以上。”
千年何首乌?!仨人顿了顿,程舟刘坤激动的都顾不上酸了,拿着铲子就往药田冲, 不过在冲之前还是确定道:“公平竞争,谁先找着就算谁的。”
贺芝兰也特别兴奋:“那肯定是我。”
程舟怼他:“脸呢?天下的好事难道都给你一人占了?再则说了,我们找到了回头给李哥打钱,你找到了给钱吗?”说着不无警惕的盯着李元羲,说:“说好了公平竞争, 李哥不能偏私。”
刘坤点头:“对,李哥不能帮芝兰作弊,一经发现结果作废。”
贺芝兰不服气,程舟刘坤眼神炯炯怼他:“再逼逼我让我爷爷跟贺爷爷谈。”
这事就这么定下了,刘坤在李元羲脚边划了条线,说:“李哥,为免你偷偷给芝兰作弊,就麻烦你在这等着了,等我们找到了做好记号你再过来。”说完还怕不保险,招手让一退役兵过来在旁边守着。
李元羲不置可否,贺芝兰翻白眼,退役兵憋笑,摊手:“要不,李先生配合一下?”
临末程舟觉着还不够,亲自翻出一幅墨镜递过来:“李哥,麻烦你还戴个墨镜吧。”
站在药田外就算了,还让人守着,结果还觉着不够要戴墨镜?!
贺芝兰:“过份了吧?”
程舟真心实意:“我信得过李哥,但我信不过你。小学考试你花式作弊的情景我到现在还没忘呢。”
李元羲愕然侧首:“你考虑作弊?”
刘坤抢了话茬:“可不是,明明都是好几个人作弊,偏偏他仗着颜值免了惩罚,就我们被叫了家长,到现在还记得我爸捶我时那狠劲。”
人证在此再狡辩也没用,顶着李元羲忍俊视线,贺芝兰干巴巴憋出句:“…那时候还小,不懂事。”
程舟、刘坤一幅‘你编你接着编信一个字算我输’的表情,贺芝兰死亡凝视,这种会翻黑历史的发小他到底是留着干嘛?!
李元羲把他往身侧拽了拽,表面是打趣问他作弊那次最后考了多少分,暗地里手指却在贺芝兰背后一笔一划的写字。
微不可察的一僵,贺芝兰不动声色的感触背后写的是什么。
叶片不一样
为免被人察觉李元羲写了这五个字就停了手,贺芝兰想了想,伴装无辜的打断翻黑历史的俩发小:“何首乌王还找不找了?再不找太阳可下山了。”
“找,怎么不找?只要李哥不帮你作弊我们就找。”
贺芝兰白他们一眼,丢一句:“赢你们我还需要元羲哥作弊?呵,我会用实力告诉你们什么叫‘主角光环’!”
说着先一步往药田走去,程舟跟刘坤忙不迭跟上,为了公平性,仨人约定每人只能标记三株,贺芝兰走的快先一步就标记了一株,程舟跟刘坤受到刺激各自散开找,颇有点不服气的味道,都是圈子里混的,论起投胎这技术活来说都差不了多少,没道理这时候拼运气就拼不过了。
贺芝兰故意标记第二株,到第三株时特意一幅拿不定主意的表情满药田转悠,实则暗地里找叶片不一样的,李元羲满心以为有他提示就能赢,但他低估了贺芝兰对何首乌这种药材认知。
叶片不一样,那是怎么个不一样法?是形状不一样?颜色不一样?还是叶片生长浓密度不一样?
找了一圈彻底抓瞎的贺芝兰要懵圈了。另俩人也差不了多少,都是在第三株时犹豫不决,毕竟是最后一个机会谁都想慎重。就这么个情形下去,这仨能扒拉到明天早上去
戴着墨镜受光线影响,就算李元羲五感异于常人但在这么远距离之外也没法确定,不过视觉受到干涉好在嗅觉没有。千年何首乌是这块药田的王,五百年长个,另五百年长精华,它散发的药性平常嗅觉无法感知,却难不到李元羲。
已经彻底放弃自救的贺芝兰偷偷拿眼瞄,期待自己的男朋友再给点力来点实际性的提示。
李元羲抬手,旁边退役兵警惕看他。
“麻烦给我瓶水。”
退役兵拿了瓶水,甚至还先拧开了。李元羲顺手接了过来:“谢谢。”
他抬手跟接水用的都是左手,虽然可能是因为退役兵就站他左边,但贺芝兰已经成功戳到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伴装无意的四下望了望,往自己的右边找去。刚才俩人是面对着的,所以对方的左边就是自己的右边。
俩人这心有灵犀的交流没人察觉,贺芝兰成功寻到右边药田,他其实找过一遍的,但他自己瞎找跟男朋友提示那完全是两个概念,仔细扒拉遍,贺芝兰从众多零碎的藤蔓中找到一根叶片与其它藤蔓不同的,叶片的棱角更纤细更尖锐,顺着藤蔓找到根部,那是一株看起来比其它标记的两株要小一半,而且还在药田偏角落的地方,一点都不符合C位王者的身份,可贺芝兰还是毫不犹豫的拿树村标记了。
“我找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