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财产沈家土崩瓦解, 但只要微微念点情面总能把命留住。
但前提是他能活着。哪怕只剩一口气都成。
“你就不怕我从中动手脚?”李元羲问。
“没有续命针我可能睡过去就再醒不来了。”随时都可能会死, 换言之还怕他动什么手脚?眼见李元羲并示表态, 沈老不得不重申道:“如果李先生担心给我续命之后对贺家人不利, 那大可放心。如今的我不过是一个将死的老人罢了, 只想给后人求一个活着的机会。说句让人见笑的话,争了这么多年我也争累了,年轻的时候不信命,年老了才发现。有些命,
你不得不信。”
或许真像老话那么说的,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曾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沈家当家人在面对死亡时才大彻大悟。可惜曾经的恶因不会准许他就这么撒手不管,让其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踏进昔日老对手的家门,明知道续命针的第三针诡异无比却还是不得不吊着自己的那口气,或许这真的就是报应吧。
但这些报应在李元羲这里是行不通的, 他是报应罪有应得也好,不是报应只是天命也罢,这些在李元羲这里都是行不通的。他又不是行侠仗义的大善人,他只在意他在乎的人。所以他答应给沈老施续命针,因为‘第三针’的的确确是魔针,在长达三个月的时间里,将不生,不死,不活、不灭,那不是救赎,而是阿鼻地狱。
李元羲要给沈老施续命针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多人暗地里都无法理解,沈家倒台最高兴的不是你们贺家吗?这时候给施续命针怕不是疯了吧?!就不怕沈老续命之后争取时间报复?!!
为这事几个发小都难以理解,沈念的死跟贺芝兰脱不了干系,这时候不防着沈家报复反到给对方争取时间,怕不是有猫病?!
贺芝兰接到发小电话时正赖在李元羲床上,伴随着浴室似有似无的水声,正面回道:“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你们李哥不是我的附庸,也不是贺家附庸,首先他是独立的,再则他是医者,只要他愿意所有病患并没有区别。”
电话对面的人目瞪口呆,李元羲的不同凡晌之处帝都圈子都已经传开了,‘续命针’的诡异,天材地宝多到打堆,这么好的稀缺资源说不干涉就不干涉?!帝都这些人家就没一个简单的,随便欠个人情有多大好处呀!这都是钱呀还有钱都换不来的人情呀,别人上赶着送上门的还不要?怕不是有猫病吧?!
自己有没有猫病贺芝兰不知道,他反正觉着对方挺有猫病的,不管干涉还是不干涉跟他有毛钱关系?虽说都是发小但发小也分远近的,像电话对面这种就是远的那种,程舟刘坤那才是真、发小,从不问这么生分的问题。
敷衍着把人应付过去,贺芝兰挂断电话嘀咕句‘盐吃萝卜淡操心’,再次打开游戏准备嗨一局,只是浴室的水声还没停,冬天的水温较热,氤氲的水气像雾一般充满着浴室,若有若无间水珠划过紧实的肌理,恰到好处的胸肌、鲜明漂亮的腹肌、还有弧度性感的人尾线……贺芝兰精神抖擞丢开手机,偷偷摸摸去锁了房门,再偷偷摸摸溜到浴室门口。
‘咔嚓’。
很好,给男朋友洗澡不锁门这个习惯点三十二个赞!贺芝兰偷偷摸摸推开门,冲里面正在淋浴身材好到爆的性感裸男说:“我说我只是偷偷看一眼你觉着信吗?”
回答他的是强有力的手腕把人拽进去,这‘一眼’起码看了个把小时。庆幸的是浴室空间足还装有智能换气系统,否则这个把小时怕不是要出人命,晓是如此,被大毛巾裹着抱到床上的贺芝兰觉着腿软屁股疼,离出人命也不远了。
说到这也是失算,回贺宅俩人算是达成默契保持距离的,免得刺激某些人不是?是以要用的东西都没想过要带,只是对方忍住了他没忍得住,没有李元羲特殊调制的脂膏,就‘尺寸不对’这事就简直了,起先那阵疼的贺芝兰直掉眼泪……
之后就更难受了,贺芝兰趴在床上哼哼唧唧,李元羲心疼他,又是给揉腰又是给捏腿的,好容易把人哄睡了,盖上被子摸摸索索的给套上裤衩,回头想想还是就有限的药材给调了点药油。都这个点了,回四合院再去拿好似也不现实。
好在李元羲出手不同凡响,晓是药材有限调制出的药油也好过其它产品不少,睡一觉起来贺芝兰又能跑能跳了。趁大家还没起床为免抓包,贺芝兰迷迷蹬蹬爬起来要回自己房间,李元羲给他套上睡衣转身去找厚绒衣,虽然是室内有暖气但总是会冷。
不想贺芝兰觉着忒麻烦抱着侥幸,想着反正就两扇门的事,‘唆唆’两下不就完事了吗?心里这么想行动上也就这么做的,可飞快的只‘唆’了一下,就与晨起早练的贺藏锋撞了个正着。
贺藏锋上下打量他眼,尔后。
“啧。”有本事睡一个房间有本事就别换回来呀。
贺芝兰哆哆嗦噎裹紧衣服,眼神瞥他下,回他。
“哧。”个单身狗,有什么本事讽刺别人?
贺藏锋抬腿就要踹,贺芝兰下意识要躲,‘咔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