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早上六点半,郑闻站在露台上打电话,脸色不善。
电话那头是郑闻的亲姐姐郑悦离,她正在苦口婆心地劝着自己这个任性的弟弟。
“郑闻你听我说,这次要来联姻的是上官叔叔的小儿子……”
“联姻?我联个屁的姻。”郑闻黑着脸把烟摁灭在木制栏杆上,“人我不收,别恶心我。”
“不是郑闻,你别这样。”郑悦离也急了,“老爷子说这亲事你要是不认下,家产就全是郑遇的,咱姐俩连个屁都分不到!”
郑闻都气笑了,郑老头子屁股歪得很,对自己二奶生的那个种真是无条件地偏袒。
见郑闻不说话,郑悦离急得都不行了:“不是,你倒是给我个准话……”
卧室里突然传来了小小的响动,池予白下床了。
被吵醒了?
郑闻直接把电话挂了,抬脚就往卧室走,轻轻推开了门。
池予白睡眼惺忪,正坐在床边穿拖鞋。
“我吵醒你了?”郑闻上去揽住他亲了亲他的眉眼,“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腿睡麻了,我站起来走走。”池予白神态温柔,“这么早起来打电话,有什么急事吗?”
“没,我闲得很。”郑闻把头埋在了池予白的颈窝里,深嗅了一口他身上淡淡的馨香,“宝宝,今天陪我一起去上班好不好?”
池予白受不了郑闻这撒娇一样的语气,微红着脸点了点头。
劳斯莱斯内部的隔断升了上去,前座司机眼观鼻,鼻观心,一脸严肃地开着车,而后座正在上演着一场激烈的情事。
“嗯啊……慢……慢一点……嗯啊!”
池予白骑跨在郑闻身上,正在被郑闻掐着细腰、由下而上地狠狠操弄着。
池予白下半身被扒光,挺翘的屁股里深含着一根狰狞粗大的肉棒,娇嫩的屁眼被撑开到极致,一丝褶皱也无,因为被操弄得太厉害已经泛红发肿,不断有肠液被撞成白色的细沫从股间流出。
他上半身的衣服被推至胸前,一对巨大的奶子随着操弄的频率同步抖动着,郑闻看得心痒,伸手捏住顶端红紫的奶头微微一拽,就惹得美人惊叫连连,伸长了脖颈颤抖着泄了身,白色的精液沾了池予白一身,郑闻用手指蘸了悉数抹上他的唇,把那粉嫩的唇抹得泛起水光,再逼着怀里的小美人吃自己射出的精液。
“怎么还是那么不耐操,这么快就射了,嗯?”郑闻捏着池予白的下巴调笑道。
池予白面皮薄,只想找个地缝藏起来,他自己几乎已经被扒得全裸,而郑闻却衣冠楚楚,衬衣领带一丝不苟,下面的西装裤只是拉开了拉链,这样鲜明的对比使他臊得更加厉害,害羞到不敢跟郑闻对视。
郑闻喜欢池予白害羞的样子,捏着他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唇,勾缠着他的舌头疯狂吮吸戏弄了一番,笑着道:“宝贝儿,到公司之前,你要是能帮我舔出来,我就放了你。”
池予白红着脸趴在了郑闻的胯间,那根粗大的狰狞还在微微弹跳着,离得近了,腥膻的气息扑面而来。
池予白咬了咬牙,长大了嘴含住了那巨大的龟头,口腔立马就被塞得满满当当。
郑闻看着费力吞咽着自己性器的小美人,眼中的欲望浓烈得几乎要凝成实质,他按压着池予白的头,无声地催促着他。
池予白被调教了数日,已经知道在口交的时候要怎么样小心地收起自己的牙齿,他费力吞吐着,奈何郑闻的鸡巴过于巨大,他只含了几口就觉得两颊肌肉酸疼得不行,为了讨好郑闻,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柱身,不断地用力吮吸着,还尝试着用舌尖轻轻戳刺郑闻的马眼。
下身仿佛有电流滑过,郑闻舒服得头皮发麻,兴致上来了他直接用手拽着小美人的头发,挺腰耸胯狠狠地撞进池予白的咽喉,那坚挺火热的性器一下子进到喉管更深处,磨得咽喉里的嫩肉生疼,池予白直接被激出了眼泪,呜呜咽咽地叫着求饶,但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带着哭腔哼哼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池予白越哭,郑闻就越兴奋,撞击的幅度更大了,就那么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淫靡水声连成一片。
终于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池予白觉得自己嘴角开裂口腔内部已经丧失知觉的时候,郑闻终于精关大开,接连不断地射出一股股火热腥膻的浓精,精液射进喉管引得美人一阵剧烈的咳嗽,始作俑者毫无罪恶感,甚至还强逼着池予白把呛咳出来的精液都用舌头舔了吞进胃里。
到了办公室之后,郑闻早就把自己说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不仅没有放过池予白,还把他放在办公桌上又狠狠地操了一顿。
接连两次性事,池予白已经彻底被操开了,每次郑闻的鸡巴碾过他的敏感点,他都颤抖着大叫出声,又撩又媚,勾引得人想把他直接操死过去。
郑闻就像个无情的打桩机,平时温柔体贴,情话连连,但是在性事上非常强势,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残暴,他现在用手使劲地掰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