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邢琉叶9点就起了,他一晚上被胸口两点磨得没睡踏实,但还是坚持去运动完洗了个澡才回来叫醒陈枫。
陈枫把在他胯下忙乎的人拉上来,闻到一股带着湿气的茉莉花味儿,搂住就想接着睡。
“我吃个饭就得去店里,不然准备工作要来不及的,你起来给我上药嘛~”邢琉叶舔掉嘴角边带着点咸味的体液撒娇。
“这么早就走,你要干嘛啊?”陈枫迷迷糊糊不愿意醒过来,他侧过身用阴茎蹭着邢琉叶的大腿,“你好香啊,想干你.....”
邢琉叶洗完澡等着上药原本就没穿衣服,被一双热乎乎的大手顺着脊背和大腿来回揉捏,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撑着一丝理智勉强挣扎:“店里....好多事要准备......会......会来不及的.....”
陈枫听完,抓着邢琉叶的屁股把脸埋在那光裸的被运动后充血的肌肉撑着涨起来胸膛里不动了,他久久平息不下来,于是叹了口气,顶着硬撅撅翘起的阴茎起来去冲澡。
邢琉叶慢慢爬起来在厕所门口跪好,直到陈枫洗漱完拿着双氧水出来,他还勃起着。两个人对视讪笑了一下,然后目光就分开了,生怕再看下去要擦枪走火。
双氧水接触伤口,发出微小的兹兹啦啦的声音,包裹乳环的皮肤边缘起了一圈细细的白沫,陈枫轻轻转动金环让双氧水渗到伤口里面去。这种消毒伤口的刺痛非常的微妙,如同倒了一把跳跳糖在嘴里,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劈劈啪啪的炸开在舌头上,邢琉叶敏感的乳尖被这样的甜蜜扫了一圈,一股酥麻从尾椎骨沿着脊椎窜到头顶,他浑身发软有点跪不住。
陈枫扶了一把靠在他身上的邢琉叶,调侃起来:“不让现在cao的是你,消个毒就一副噬骨销魂样子的也是你,我可太南了。”
邢琉叶低着头斜眼看着陈枫,嘴里碎碎念道:“我才南呢,还不都是因为你~”
“你每次发骚都怪我,你跪直了,我给你治一治。”陈枫一脸不怀好意,站起来去掏抽屉。
他拿出来一个全金属做的贞操锁,典型北美手工,没有德国货那么精致,但造型带着一股简洁结实的冷硬,经典jail bird款式。横向椭圆形卡环上方有一个凸起带孔的小把手,把手上连接着一个双侧有孔的管状套环,套环底下是一个弯曲向下的空心圆柱状金属笼。
邢琉叶看到这玩意儿就忍不住开始抱怨:“怎么一开始就戴金属的啊,我会活不到晚上的......”
“也买了holy trainer啊,但你这个无风起浪样子,我觉得不是金属的关不住你。”陈枫丝毫不为所动,“惩罚就要重一点,不然你记不住。”说完他就把卡环和金属笼拆开并在卡环和邢琉叶的阴囊附近都涂上防磨膏。
邢琉叶被冰凉的膏体一碰,就软下来了。陈枫把卡环套进他清干净体毛的阴茎,然后把微微收缩的睾丸一个一个从卡环里穿过去。
这个贞操锁是定做的,但还没调试过,卡环没有做的很紧,但也很服帖的箍住了邢琉叶的性器根部,倒是没有造成太大的不适感。
邢琉叶因为是少数民族,祖上大约是混了点东欧那边血统,除了脸上的轮廓和冷白的肤色,胯下之物也带着明显的高加索人特征——没有勃起时尺寸也不小。所以他虽然没有做过环切术,包皮也只是超过褐粉色的龟头一点点。
陈枫涂完防磨膏,把邢琉叶的包皮往外侧拉出来一点,然后把金属笼套上茎身,包皮随着笼壁一起往后撤,非常顺利的被拨到后方。金属笼的尺寸也没有做的非常窄小,只是刚刚好包裹着未勃起的性器压向下方。
管状套环被重新套在卡环的把手上,确认圆孔被对齐后,陈枫拿出一个银色的锁套插进圆孔扣好,然后用钥匙把锁心插进锁套转动锁紧。他放下钥匙,指尖慢慢调整卡环和金属笼之间垂下的阴囊,确保邢琉叶最脆弱的地方没有被夹痛。
邢琉叶一直痴痴的看着陈枫的每一个动作,他像玩物一样被摆弄,无论愿意还是不愿意,决定权都不在他手里,这不是别别扭扭的委曲求全,这是一种矛盾又愉快的逆来顺受,他嘴上抱怨求饶,又被无视意愿的强制。
金属贞操锁重量不轻,完全锁好以后,邢琉叶下腹的韧带被拉扯垂拽,性器被硬物包裹让他有种心理上的窒息感,他在生理的不适和顺从的愉悦里反复横跳,最终败在了爱人带着笑意的眼尾里。
“真好看,我就知道你戴上会很好看,你这个骚货,你的性欲现在也不属于你自己了,它是我的了。”陈枫心情显然非常好,他拢着邢琉叶的后脑勺开始吻他,嘴唇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仿佛要吃掉邢琉叶。
邢琉叶迷失在这个吻里,湿热的舌头占满了他的口腔,带着一点点薄荷的味道,强势的吸允令他融化,他被摁在墙上,性欲从舌尖滑过喉咙穿肠过肚直达性器。然后他在陈枫嘴里大声呻吟起来,他硬了,虽然还没有完全勃起,但金属笼已经开始警告他现在没有得到快感的权力。
陈枫笑着结束这个吻,他盯着邢琉叶迷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