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春梦遗精好几次了。”
“我进医院以后,说过我爱你吗?”陈枫忽然问。
“那......倒是还没有......”邢琉叶转转眼睛笑着回答。
陈枫也不管这个答案是真是假,亲了邢琉叶一下,说道:“嗯,我爱你。”
陈枫这二次“清醒”大概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他安慰了母亲许久,又和父亲通过话,吃完了一整份振鼎鸡,除了还觉得头痛,仿佛他已经彻底康复了一样。直到陈母问他晚饭想吃什么,陈枫思索了片刻老大不情愿的又说要喝粥,邢琉叶就知道他们距离完全康复这个目标还很远。
陈母的失落是肉眼可见的,邢琉叶安慰了她好长时间。
至于邢琉叶自己,他当然万分期望陈枫能康复,但也确实觉得即便是维持现状,他也能接受。这种想法或许陈母她们是不能理解的。邢琉叶现在与其说是个m,不如说是个恋痛的sub,他心甘情愿的被陈枫修正调教了三四年,朝夕相处点点滴滴,那种感情变得很复杂,融合了很多不常规的因素。他真心实意的把陈枫放在了自己的需求之前,所以无论出于恋人间的爱情还是sub的那种取悦和献祭主人的心情,他都很满足于可以专心致志的照顾陈枫。病痛或许会磨折了感情,但他们两个人的本质是共通相容的,就算没有那些记忆,他们也会再次像在L.L“初”相遇时一样彼此吸引,何况陈枫从来没有忘记他。
虽然没有性生活,但邢琉叶得到了陈家父母的认可,这是一种新奇的体会,有家的感觉,让人安心。
当然了,陈枫确实逐渐在好转。虽然每次时间都不特别长,但记忆清晰状态出现的次数变得频繁起来。
每次这种时刻一开始,陈枫就会问邢琉叶:“我最近说过我爱你了吗?”
有过几次之后,邢琉叶就会高兴的回答说:“上周/昨天/早上刚说过呢~”
陈枫听完就知道自己距离上一次“清醒”又过了多久,然后说:“嗯,那也可以再说,我爱你。”
陈母一开始还会走开不听他说这些,后来也麻木了,直接打断他的问题说:“说过了,说过了,昨天晚上刚说过,你偶尔也可以说点好听话给你妈听听。”
陈父正好也在,就拉着老婆出去散步。
“大冷天的散什么步?你说这儿子是不是白养了?”陈母抱怨,“在家的时候动不动就气人,跟你一样主意特别正,一点不听劝。对着琉叶就肉麻的要命。”
“诶,随我,随我。”陈父很配合,“我们老陈家的男人都疼对象。你婆婆也这么骂过我。别瞪我嘛,眼看快过春节了,今年在上海过?”
陈母早就习惯老公这样打岔混事情了,也就没再计较,“在上海过吧。让小王把房间收拾出来,过几天就让他们搬回家里去,那套房子平时老空着,你明天陪我去买点东西,布置一下,得有点年味。”陈母顿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说:“你说,这邢琉叶怎么就不是个姑娘呢?要是个女的,我八抬大轿抬他进门,陈枫这个小兔崽子敢踹琉叶,我就不给他饭吃。”
“哎,行了,这就可以了。除了性别,其他的都能让你满意,这就很不容易啦。”陈父接话道。
“你们老陈家这个气人劲儿也是遗传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