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浑身都痛,屁眼最痛。
都半个小时了,我还没把他那根粗大的玩意儿放进去。
又硬又长,可放在我手心里就是没法发挥它的作用。
我看了一眼它的主人,依旧脸色惨白,眉心紧皱,不见转醒。
好可怜的样子,但我得承认比起醒着,我更喜欢他现在这个样子。
五官端正,眉目立体,侧颜刚毅,哪有半点之前见到我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耸在一起,万分嫌弃。
可我这次什么也没做,就连租片老板顺手给的“苍蝇药”都没让他吃。
只是嘴对嘴喂了一点他平时吃的救心丸,他就自个受不了,晕了过去。
隔着衣料,听他的心跳,没之前那么急促,反而逐渐平稳,呼吸也正常。
犹豫再三,我放弃了往家里打电话的念头,准备实施昨天错过,蓄谋已久的事情。
这事久到什么程度呢?它的时间跨度可以从柯竹升那个傻逼知道我是变态后,劝我“从良”那一刻开始。
当时场景有点尴尬,我拿笔记本放gv,正对他那面墙撸得起劲,射了一手子孙后,才发现他站在没关好的窗户前呆呆傻傻望着我,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种情况下,解释什么都是多余,除非他2.0的眼睛突发意外瞎了。
从那之后,我就更明目张胆地“钻被窝”。
我妈没在家的时候,我甚至还会外放声音,肆无忌怛地让小电影里的浪叫声填满整个房间的角落。
当然,最开心的还是,一出去就能瞥见柯竹升面红耳赤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对着我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真他妈纯情。
其实,这样挺好,我正常解决生理需求,他假装不知道,两个人相安无事,等老二对他性冷淡了再换对象,多简单的道理。
但我忘了柯竹升这个人,装足了“伪君子”也不嫌够,还是个极品“事儿妈”。
来我家后,管我吃饭管我睡觉,管得我快觉得自己多了一个妈了。
更别说,现在又发现我在性取向这一方面的出现了重大问题。
那脸黑得,无论是眼神还是假笑,都不安排了。整天光是看着我,眉头就能皱死一只蚂蚁。
这还不算是我俩之间弄成现在这样的“导火索”。
真正的源头在于,他监视我。
和哥们喝酒他要跟在一起,和同学唱K他也亦步亦趋,还特别神叨得让我离男的远点,说什么女朋友以后有的是,别一时迷糊走歪路了。
这搞得我在一堆人中间特掉面子,笑话,我连我妈话都没听过,难道会听他的?
后来,他这样做的频率越高,我心里面的火苗也就越蹭涨,直到彻底爆发。
就在前一天,我照样和朋友出去喝酒聊天,他也照样跟屁虫似得守我旁边。
不稀奇的是,他没花多少时间就和我身边的朋友打成一片。
借用朋友的助力,我服了软听他几句,便支人轮流给他灌酒。
可没想到我们都喝了个七七八八,他除了上脸和话多,基本没醉。
我也只好换了办法,引着他,到我想去的地方。
订的是情侣套房,是计划把柯竹升灌醉后就地正法的地方。
它是这一带最受情侣欢迎的酒店,里面设备齐全,男的,女的,用的情趣用品都有,重口味也不在少数。
为了这次计划,我提早预定好了“黑林深镜”。
一个拥有大型屏幕和反光镜的房间,装饰简单又实用。
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带男人来开房,柯竹升也是第一次住五星级酒店。
我有猜到他可能不会醉这一点,所以选了个表面上稍微正经些的。
果不其然,我装作喝大了的样子,要他陪我去酒店过夜,他就跟着我了。
等我俩进去的时候,他也没起疑,还傻乎乎地问我,“小曦,这个地方是不是很贵啊,我们还是回家吧。”
贵不贵倒是没问出来,他也没想到我会“酒醒”得这么快。
不仅在那个超大的屏幕上播放着无死角的“变态”视频,还锁着房门不让他出去,甚至强行扒他的衣服,凑到他面前说了一句头皮发麻的话。
不是兄弟间开玩笑的“喜欢你”,而是用情人间口吻说“我爱你”。
我都忘记柯竹升当时是个什么表情,只记得他把我摁在床上狠命地抽我屁股,力气大得吓人,我怎么叫他都不停手,最后痛得很了,再加上宿醉的酒劲一上头,我就疼晕了过去。
再醒来,我成功反将一军,并且还是想给他办了。
此时,大屏幕已经轮流放了好几部初学者的“性”片子,可没一部的姿势能成功把他送进我里面。
这大柱套小洞的东西又不能硬塞,先不说会不会把人疼醒,万一中途我自己搞出个大出血,要外面送点药也不太方便,人家服务员进来一看一屋子的伤号,指不定会吓得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