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您这身体受得住么?”
护法把尊主按在床上,两人发丝交缠在一起,难分难舍。
灰色与漆黑的发,交叠的衣服,紧绷的腰身被肆意抚摸,所有挣扎都是徒劳,连喘息也被抑制。
护法用着不带一点欲望的嗓音耻笑被压制者的反应:“抖什么,是疼?还是舒服地说不出话来。”
没有回答,急促的喘息揭露了主人的情绪,苍白细瘦的手指紧抓着散在身下的衣物,这是身体在无力反抗下唯一能做的事情,即使这并不能缓解一丝一毫的煎熬。
“主人。”他喊着尊敬的称呼却做着大不敬的动作,食指与中指直接探入口中搅动柔软的舌尖,有液体顺着指缝流下滴落在深色衣袍上,只余下一点浅浅的痕迹。
护法弯腰靠近,润湿的指尖抽出掐住尊主下颌强迫他转向,视线停留在他汗湿的容颜与充满水汽的双眸,眯了眯眼:“哭了。”
他好似有些可惜,“怎么这么容易就哭了。”还下了结语:“您这身体实在太娇气。”
尊主眼睫一垂,水汽便凝结成形从眼眶落下,那双平时冷静疏离的眼瞳一片迷茫,看哪儿都是没焦点般的无措。
盯着他的人长长吸了口气,随机笑出声,“别装了,”护法真真实实地疑惑:“为什么装可怜呢?这不适合你啊。”
“主人,”掐住下颌的指尖用力,在皮肤上留下好几个艳红的指印,“在帮他的那一刻你就应该想好了会受什么惩罚吧。”
“我说过的,很讨厌他。他难受我就开心,他死了我就舒服。”
护法收回手,任由那人头颅无力垂落在小臂上,柔软的灰发顺着动作滑下遮住大半个脸颊。
他继续之前停下的挑逗,手下的身躯因他的触摸而颤抖,时不时升起的逃脱被他轻松压制,于是那人能做的只有握地越发紧的拳头,到最后连这点力气也没有了,剩下微弱的抓挠,在布料上甚至一点痕迹也留不下。
他凑到尊主耳边,一字一句说得缓慢而清晰:“真想让那些人看看主人这幅模样,衣裳不整,欲壑难填。平日里高高在上,床榻间忍辱含羞。”
他轻舔唇角:“您这样,美的让人忍不住膜拜,也媚的让人忍不住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