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二月的夜晚还冷着,在公园中的树林子闲逛,树干都是瘦瘦高高的,既不挡风,也遮不住一个身子,我找了一颗树旁依着,只见空荡荡的林子,心想今晚应该是没什么对眼的人了;不久,远远走来一个深蓝夹克的年轻人,看起来冲着这个方向走来,总不能直盯着人家在走路,我就稍微转身到树干的另一面。但是他更接近走过来了,并且很快的就把身子蹭过来,我瞧了他的长相一眼,像是个刚下班的业务员,规规矩矩的样子(我喜好有点坏坏痞痞脸臭臭的);虽然心里也不是特别期待,还是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裤档,没想到那里已经是硬梆梆的鼓成一团。(我没有以貌取人,只会以鸟取人)
替他拉下裤拉链,真的是跳出一根粗粗的大丁,我用厚厚的手掌裹住粗粗的肉根撸了几下,暖暖的手裹着热烫烫的肉根,心里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他见状也拉下我的内裤,一只手就抓着我半硬的丁丁,“冰!”我大叫一声,他的手掌简直是寒冰掌来着,他那大头热着,我这小头都要龟缩了。
光是两人互相干撸着也不过瘾,我把他拉近过来面对面,把他的粗丁往我的两只大腿缝夹进,他自己就慢慢晃动起来。这时候还有另一人慢慢走来,他吓的赶快拔出,我安慰“没事,都是来看的,只要不接近就好。”虽然被吓着,他的大丁丁还是直挺挺的,果然是大头不接小头各自为政;他再度插进我的大腿间,因为我的两只大腿有练骑山地车,就像金华火腿的腱子肉特别发达,一包夹起来就像裹在肉蒲团中,每次都让对方进的来出不去,果然他的大丁丁很快就开始出汁,搞的腿缝间湿湿滑滑,我也开始觉得痒了起来。
但是在不远处看的那人开始接近,面前的这小哥开始着急了,作势又要退开,我心想待会儿又要吓得拎起裤子多无趣,手一抄从口袋把润滑油包开了,就抹在他的大丁丁和我的腿缝间。他说“口水吗”,就亮了一下油包给他看,“赶快一鼓作气,不然人就要过来了!”我催促着。他就开始发力,因为有油润的关系,每一下发力更深入戳进更到位,都戳到我的菊花摩擦到洞边了,我忍不住呻吟“干,舒服吗?”他也是大气连喘一直叫“好敏感好敏感,快射了!”于是我把腿夹的更紧,用双手环抱他,同时耳鬓厮磨对着耳朵吹气。
他大叫“不行了!”同时把浓滚滚的热液就射在我的腿间,一波一波就像浪头打在消坡块,弄得消波块上都是精痕。我稍微把屁股后的内裤拉起,不让浓精流下去,然后他才回魂似的从我身上抽退出来,一副欲罢不能的德性。我用手摸摸他的粗丁,还是半硬的很有手感,他连呼“太爽了!”
其实在他爆射时(外人当然看不出来,只有我的大腿知道),我身边突然鬼不觉的出现那个第三者,一伸手就要过来摸,我当场被活生生吓到,赶快把他一把推开,反而是对面正在爽射的小伙子毫无察觉,真是小头当家时大头就失灵,他是“精魂未定”,我则是“惊魂未甫”。
小伙穿好裤后一直“谢谢”,我连说“不要谢”,只是看着我自己翘高顶帐篷的内裤,只有意犹未尽了。
继续漫步,走上一条步道。裤子里仍然湿黏黏,保有着刚才的激情余温。这时与一个戴着白口罩的弟弟错身而过,感觉他看了一眼,我仍往前走。
我在栈道的木栏边停靠,弟弟就走近前来,但一条小道上不时有他人走来走去,不过他也性急了,就挨着身靠上来,我瞧了他一眼(看不到长相),应该是不到25岁的学生,身材很瘦。起初我们只是用手碰碰彼此,但是人来人往实在不能干啥。他亮出裤子中的小家伙,喔,是根大家伙,好大的丁丁,我的手掌一握住还冒出个头,果然是个硬道理的小伙。
我们稍微走向公园栈道的暗处,走这几步路时他都没有把丁丁收进去,我就拉着他(的丁丁)到拐子角落,此时他已迫不及待享受着我替他撸管,而且一直冒水出来。自带水的大丁丁真是天物,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为了避开其他路人的视线,我把他转到正面,然后再度将大丁丁插进我的大腿间,两人就紧紧的密合起来。他面向我,我则面向着广大的群众路人(咦?)所以他就可以心无旁鹜的抽插起来。他用带水的大丁丁一直进出,连润滑油都不必准备,我的大腿间已经湿成一片了。而且这长度又直捣我的菊洞,连洞边也湿起来了。从我的鼠蹊会阴到菊洞,他又粗又直的丁丁就长驱直入这一直线的腿中甬道,捅的我都软了。其实路人都停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但我也顾不得掩面了,元宵一刻值千金啊!
几分钟后,我被干的叫声连连,弟弟的喘气声透过口罩传出来,一直说“要射要射”,还问我要射在哪里。起先说让他射腿里就好,但我又补充:其实喜欢让人射脸,但是现在有人看不方便颜射。弟弟说:怕来不及拔出就会射。(到底大腿里的温柔乡是有多爽,我自己都很纳闷)结果在最后关头他居然拔出来了,两三秒后他把我按蹲下来,就喷出来了!我赶紧把脸蹭上去,都一坨坨往左脸涂上来,是又热又烫的男人体液,还有青春气息。我稍微张开嘴,轻轻吻着龟头,有些体液就往嘴里渗进。最后等他射停了,整张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