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理理将慕颜念拖到空地上便松了手,失去支撑的慕颜念一下子扑倒在地,从嘴里流出的鲜血顿时染红了冰白的雪地,宛如点点红梅,妖艳且凄美。
接着,妘理理弯腰拔出慕颜念腰间的佩枪掂了掂,笑道:“左轮,不错,我很喜欢。”
趴在地上的慕颜念闻言又咳出一口血,虚弱地笑笑道:“我的荣幸……”
妘理理打开弹匣,将里面的子弹尽数倒出,只留下一颗,随后她把弹匣又装了回去,手指轻拨弹匣令其旋转数圈,接着冲慕颜念笑道:“知道俄罗斯轮盘么?”
不等慕颜念回答,妘理理便自顾自地接话道:“噢,我忘了这里没有俄罗斯,不过没关系,等下你就知道玩法了。”说着,她抓住慕颜念的头发将其扯起,把枪管塞进他嘴里,附在他耳边低声笑道:“六分之一的几率。”
慕颜念嘴里含着枪管,冰冷的枪械抵住了他的舌头令他无法说话,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他虽不知道俄罗斯轮盘,可看这阵势也多少知道妘理理要玩什么,然而此时的他心里不仅不害怕,反而升腾起了一股诡异的期待。
妘理理的手指搭上了扳机,极其缓慢地往下压。慕颜念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雄虫想要留下后代的本能被唤醒,他下身竟开始逐渐一柱擎天,在裤裆里“突突”跳着,就连双腿间的生殖腔也开始变得湿润,嵌在穴口上方的孕囊瘙痒无比,宛如有上万只蚂蚁在爬一样,极度渴望被刺穿。
妘理理当然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然她并不知道慕颜念此刻的心情,只当是雄虫在面临死亡时本能被唤醒的正常反应,于是她冲慕颜念嘲讽地笑道:“看看你下面,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能有反应,看来我算错了,你并不害怕,这个游戏反而让你很爽,对不对?”
慕颜念含着枪管“呜”了一声,妘理理说对了,这种在生死边缘疯狂徘徊的游戏确实让他很爽,特别执行对象还是自己一直以来都十分崇拜的强者,这一事实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甚至连尾调都带上了颤音,但这却被妘理理解读为极端恐惧下的表现,她嗤笑一声,毫无预兆地压下扳机,随着“砰”的一声,慕颜念的瞳孔顿时紧缩,身子猛地一颤,勃起的阴茎在裤裆里狂抖了几下,一大股淫液从黑色战斗服中激射而出。
“哈哈哈……”妘理理在他脸旁笑得开怀,刚才那“砰”的一声只是她用嘴发出的拟音,看到慕颜念的反应居然这么大,她的心情变得极度愉快。
“吓坏了?”妘理理愉悦地笑着,再次用手指转动手枪的弹匣数圈,随后又将手指搭在了扳机上,轻声对慕颜念说道:“还是六分之一的几率。”
慕颜念喘着粗气,刚刚经历过一波高潮的他从眼尾滑下几滴生理性的泪水,胸腔里的心脏如擂鼓般“砰砰”直跳,这个游戏令他浑身发麻,双腿发软,如果不是妘理理扯着他头发,他几乎都要跪不住。
妘理理冷笑着缓缓扣动扳机,伴随着轻微的“咔嚓”一声——又没有子弹射出,取而代之的是慕颜念下身那宛如瀑布一般稀里哗啦喷射而出的大量淫水。
慕颜念翻着白眼,在妘理理手里不停抖动着身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呜咽声,他小腹抽搐着,双腿间的肉穴剧烈收缩,这一次他两个洞都高潮了,上面阴茎一边挺立着激射,下面肉穴一边收缩着喷水,这使得他双腿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身体,仅凭着妘理理抓住他头发的手勉强跪着,然而下一秒,妘理理却突然松了手,任由慕颜念“扑通”一下躺倒在雪地上,紧接着便抬起一只脚狠狠踏上了慕颜念的下体。
“啊啊啊噢噢——!!”慕颜念猛地瞪大了双眼,残破不堪的身子奋力向上弓起,双腿瞬间僵直,下腹剧烈痉挛着,他大张着嘴,舌尖受不了地吐出唇外。
妘理理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地上被她踩得咿呀乱叫的军雄,毫不留情地用鞋底碾压着他的阴茎以及小腹,她早在塞巴驾驶舱里时就已迅速换上了里面备着的战斗服及军靴,军靴的鞋底本就厚重,现在妘理理更是几乎把半个身子都压在了那只脚上,柔软的小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重压,慕颜念激烈地颤抖着身子,双眼翻白,不多时,那根几乎被军靴踩扁了的阴茎竟缓缓溢出一股淡黄的液体,随后便愈来愈多,直到将他整个下身完全浸湿。
嗅着冰冷空气里淡淡的腥臊味,姞伏云不忍地皱了下眉,虽然他对面前的敌军毫不同情,却也从不支持虐待敌军,大多数时候都是一枪崩了了事,少数时候多崩几枪,压根没见过这样羞辱折磨敌方的场面,然而他却着了魔似地移不开眼,心里虽然鄙视这种行为,可当执行者是妘理理的时候,这一切都仿佛变了味……
妘理理面无表情地松开脚,看着慕颜念下身被那般蹂躏却依旧挺立的阴茎诧异地挑了下眉道:“还真是个变态,难道被我这样对待你很有快感么?”说着,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一样猛地朝慕颜念的双腿间踢了一脚,这一脚用了五成力道,随不至于踢裂对方盆骨,却也足以让被踢部位皮下毛细血管破裂,从而剧痛无比,形成严重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