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育员扶着高挺的肚子缓缓踱到卫生间门口,果然看见雌虫们在洗手间里闹成一团,嬉笑着互相往对方身上甩水,刚才奋勇带队的那个雌虫此时正是玩得最疯的。
保育员看到这情景,不禁被气得额头青筋直冒,卫生间湿滑,他没敢进去,只拿手把门框敲得“砰砰”响。玩得正酣的雌虫们被这响声惊醒,转头看到门口处板着个脸的保育员,纷纷都被吓得停止了玩耍,将手背在衣服后面擦了擦,一脸心虚地看着他。
“玩啊,怎么不继续玩了?”保育员铁青着脸,一手撑着腰,一手抚着肚子训斥道:“这么喜欢玩,那干脆在这里玩一天吧?课也不用上了,好不好?”
雌虫们虽小,可也听得出这是在说反话,纷纷拼命摇头说不好。
保育员余怒未消,扫视了一圈卫生间里的雌虫们,只见她们个个衣服皆被沾湿,有的连头发也湿了,好似刚去外面淋了雨回来似的。
看到这种惨状,保育员不由得感到头隐隐作痛,虽说是夏天,但小孩子体弱,这样穿着湿衣服晃来晃去难免感冒,这下免不了又要给这群小崽子换衣服了,虽说自己肚子大了不方便做这事,可幼教还在教室里绑着呢,他不做谁做呢?
于是只好扶额叹了口气道:“自己去把书包拿过来,看看衣服都湿成什么样了!”
雌虫们答应了一声,纷纷跑去拿书包,保育员缓缓踱到教室里,拉了张椅子坐下,开始给拿着书包的孩子们换衣服,幼师在一旁看着也无奈地叹了口气,幼儿园的小孩就是这样,可爱的时候你恨不得把所有宠爱都给她们,但调皮起来又能把你活生生气死。
保育员在椅子上坐着,滚圆的肚子放在双腿间,孩子们举起双手在他跟前站着,他微微弯下腰,身子向前倾,双手抓住孩子的衣服下摆一下将衣服掀起来脱下,随后又弯腰从书包里捡出一件干净的衣服,利索地抖了几下后给孩子们穿上。一个班里统共23个孩子,他就这样重复了23次。轮到第17个孩子时他捂住肚子微微皱眉,许是不满他老是压到肚子,胎儿又在子宫里闹腾,这使得他肚子微微作痛,穿着纸尿裤的下身也开始断断续续地漏尿,不过这次闹腾的动静不大,他也就没有在意,自打怀孕以来这点小打小闹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他十分习惯这种不适。
好不容易换完23个孩子的衣物,保育员的腰肢早已酸软不堪,可他还要去厕所一趟——他下身的纸尿裤已经满了,湿哒哒地黏在下体十分不舒服,他得赶紧去换掉。
于是保育员喘了口气,扶着肚子站起身来,冲幼师交代了几句,又严厉训斥了孩子们一顿,让她们排着队一个个上去,看到幼师与孩子们都满口答应之后,这才慢慢踱着步子朝卫生间走去。
可他忘记了一点——卫生间里刚刚才打过水仗,现在地板湿滑不堪。
保育员才一踏进去就猝不及防地滑了一跤,一屁股坐在湿漉漉的地板上,他惊呼一声,挥舞着四肢想爬起来,奈何肚子太大,折腾了半天也没能顺利起身,反倒是有好几次站到一半就又滑倒了,肚里的孩子们被弄得极不舒服,于是便争相在子宫里挥舞起拳脚来。
“哎哟!嘶…哎哟……啊……好痛……好痛啊……”保育员被折腾得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他双手不断在被胎儿踢得鼓起小包的肚子上揉搓着,似乎想安抚里面的孩子,然而被惊扰到的胎儿压根不吃这一套,他越抚摸就动得越厉害,甚至还在里面试图翻起身来。
“呃啊!噢…噢别动了……啊呀!啊呀……痛死了……哎哟…嘶…哎哟祖宗……别闹了……噢噢噢!噢…不能…不能在里面翻身啊!!痛死我了……啊啊!痛死我了!”两个差不多足月的雌虫在子宫里闹腾起来可不是开玩笑的,保育员那滚圆的肚子被撑得东凸起一块,西撑起一块,他本人也被折腾得抱着大肚子在地上直打滚,嘴里语无伦次地向肚里的孩子们求饶。
“不行了!啊啊……爸爸快不行了……呃啊啊…啊!子宫…子宫受不了了……呜呜…求你们不要动了…哎哟…哎哟……又尿出来了……哈啊…都是爸爸不好…哈啊…饶了爸爸吧……噢噢!别踹了……噢!爸爸要被你们折腾死了……咿啊啊!哎哟……”
可肚子里的胎儿哪里听得懂他的话,她们觉得不舒服就挣扎着要从那狭小的子宫里出来,可没到生产期的宫口是闭合的状态,任她们怎么闹腾就是出不来,只得在子宫里闹得天翻地覆的,将怀着她们的父体折腾得死去活来。
而教室里的幼师此刻也不太好受,他的生殖腔已经被幼儿探进了一只小手臂,此刻那只手臂正在他敏感的生殖腔里东搅西搅,将他弄得白眼上翻,淫叫连连,差点不能正常授课。
偏偏玩弄着他生殖腔的那雌虫又天真得很,她好奇地将小手在那热乎乎、湿漉漉的肉穴里东摸西摸,一脸好奇地问道:“老师,这个热热的洞洞是什么?为什么会有水出来?里面还会蠕动。”
尽管幼师此刻羞耻无比,但他还是得强撑着回答幼儿的问题:“这个……啊啊……这个是…哈啊…呃…生殖腔……噢噢!不要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