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茅厕久了还问七问八的,还是小心点好!」
铁牛赶忙喜颠颠地跟了下去,一路上高兴得就快蹦跶起来了。表嫂走得很快,
「娃娃都大了,成不了事!你不干不行啊?」表嫂的话彻底扑灭了铁牛的希
望,他心里难过得紧,像跟谁赌气似的锄起地来,「好好干吧!俺的心你还不知
「无论是给谁家出力,哪有不吃饭的理?」表嫂伸出脚去刮了两下布鞋上的
铁牛就快跟不上了,「咱得找个人看不见的地儿才好?」他说,这大白青天的,
「这还用你说?那地儿你知晓,俺看顶好!」表嫂在前面咯咯地笑了。两年
澡,再回去咋样?这身上好几天了,硬是黏糊糊的难受得紧……」
薅刨起来。
晓?亏不着你!」表嫂又扔过来一句,她心里早知道哪里能成得了事,只是想跟
干了这么多,回去吃饱了饭,等日头弱了再来!」
不住鼓凸凸的肉丘,他知道那美妙的口子就在那毛发下面、肉丘中央。
新翻的泥土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土腥味儿。
坳口上慢慢地浮上来一轮大红日头,在几朵云彩的衬掩下呈现出一团并不甚
两粒俺红色的樱桃,一小圈淡褐色的乳晕,全然看不出是哺育过两个孩子的少妇!
在女人屁股后面深一脚浅一脚地走。
胴体有着柔和的曲线,肌肤洁白得跟雪一样,胸前两坨大小合当的奶子上点缀着
后背上,隐隐地现出一片肉色来,里头什么也没有穿。她回头看了看新翻的土地,
「你也知晓小心点好啊?可给俺干了活儿,却不吃饭,叫俺心头咋过意得去
这不是废话么?铁牛便「嗯」了一声,提议说:「那咱……到小河湾里洗个
铁牛撩起衣角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甩着手说:「这敢情好!俺不能到你家
知晓该咋说出口来才好,「俺也不是不想跟她说,你也知晓,俺那婆姨心眼儿细
泥土,同铁牛一块儿往山下走去,半道上表嫂问:「是不是你到地里来,没告诉
渗出来浇湿了他们的衣裳,汗珠子豆大一颗地从两人额头上、脸颊上、下巴上滚
走,却不知如何开口,后来她每次洗澡都在那地,铁牛却再没现过身。
「大白青天的,不大好吧……」表嫂嘴上这样说着,脚下一歪斜,拐到通往
有谁敢和表嫂在一块泡澡?被人看见就麻达了。
落下来,蒸腾、窒塞、酷烈、奇闷,简直要将他们皮肉烧焦了。
又是个大晴天啊!日头一步步地往头顶上爬,越来越热,最后终于高悬在头顶上,
,「你就是少个心眼儿,昨黑里幸好没人,俺才让
你占了便宜去,今儿大伙儿都知晓你在帮俺锄地,可不能再放肆了哩!要赶在众
「那……」铁牛看着他一抖一抖的屁股,吞了一大口唾沫,岂不是干不成了?
翠芬妹子,所以……才不敢到俺家里吃饭的?」
前的一个傍晚,她好不容易挑了一个隐秘的去处,却被铁牛误打误撞地撞入来,
河湾的小道上去了。
去吃饭,翠芬在家煮饭等着俺哩!」
哩?」表嫂是个有恩必报的客气人,铁牛是知晓的,一时间没了话儿,默默地跟
咧开满口白牙冲着铁牛满意地笑了:「看呐!大伙儿都归家躲日头去了,咱们也
他不甘心地想,「早些回也好,俺到你家里去讨口水喝,完了俺再归家……」他
一路上没说几句话,远远地望见村口的时候,表嫂前后望了望,见没人,突
那小肚子下面、两条莲藕般的大腿根部覆着一小片黑油油的毛发,短茸茸得遮蔽
红亮的光如火箭般射到泥土里面,熊熊的火焰燎烧着大地,汗液从浑身的毛孔里
再抬头时,云朵不知何时已经飘走,湛蓝蓝的天幕里再没有一丝儿云彩,这
觉得似乎只有这样一个办法了。
「嗯!」铁牛在身后答应了一声,看着表嫂扭来扭去的屁股,心头着急得不
表嫂脱光了衣服站在水里的时候,铁牛却在岸上愣愣地看得呆了:成熟了的
「嗨呀!这鬼天气,还让不让人活哩?!」表嫂直起腰来,衫子紧紧地贴在
然问:「这天……你觉着热不?」
人前头归家,比他们还早!」表嫂撅着个圆实的屁股说。
铁牛卖个关子罢了。铁牛一听她话里有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抖擞起精神奋力
以为她想不开跳了水,不顾一切跳下水去救她,真是傻得可爱!当时就想不放他
辉芒给整个大地披上了一层光怪陆离的颜色,一溜溜的地远远地落在两人身后,
耀眼的紫红色,后来才渐渐散发出一片浓紫和橙黄交映的辉芒来。一刹那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