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之前约好碰头的地点,其他人都走了,只剩杜鹃一个。
杜鹃家离得太远,紧赶慢赶,还是迟了,正准备搭车到苏府,远远地见到迷香跑了过来,连忙向她招手。
“你怎么也来晚了?”杜鹃记得迷香家比自己近。
迷香支支吾吾地:“早上起得迟了。”
想到清远哥,她心里甜甜的,回头望去,满街的陌生人,有那驾着牛车的,也不是她的清远哥。
杜鹃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没看到什么人,伸手拉她,“赶紧走了。”
一会儿晚了要挨管事骂。
两人上了马车,路上一交谈,迷香才发现杜鹃也不打算走了,她家里给她安排了一门亲事,杜鹃心里不情愿,但胳膊拧不过大腿。
不只她们,除了卖身为奴的几个跟着主家走,其他人都留了下来。
她们这批婢女大部分都是叶紫到苏府以后才进来的,统共也就十几个人,府上也不缺她们这点月例银子,主家走了,这偌大一个苏府也需要人打理维护。
“以后夫人他们走了,这园子就冷清了。”
几个丫头在园子里清扫落下来的花瓣,其中一个感叹道。
“可不是。”以后再也看不到这几位神仙般的人物了,守着这偌大一个园子,陪伴她们的,也只有满园的落寞。
以后花还年年开,花下却没了真心的赏花人。
她们也不知道是替这花儿感到落寞,还是替自己感到寂寥。
一阵风吹过来,片片花瓣落下,洒下漫天的花雨。
叶紫抱着苏璃的腰,眼前的少年钟灵毓秀,胜过满园的繁花。
“你舍不得走吗?”苏璃问她。
“只要和你们在一起,哪里都是家。”比起眼前姹紫嫣红,满园繁花,她更舍不得的,是她的夫君们。
无论他们哪一个离开,她的心都像空了一块。
苏璃对上少女清亮含情的眼眸,睨她,“你是舍不得二哥罢?”
叶紫抬头在他如花瓣般红润漂亮的唇上啄了一下,将身子贴近他,“你还要我怎么舍不得你……”
语气充满暗示,眼神带着勾子,兄弟五个,只有这位小冤家每次都让她主动,绞着他的那物恨不得把人榨干,若不是念在他年纪小……
少年果然顾不上吃那点飞醋了,将人搂进怀里,亲昵地狎玩。
近日苏璃不去县学,每日空出许多时间陪着叶紫,两人在园中赏花,在池子里泡温汤,在床上厮混……
苏祈现在比以前更忙了,每天来拜访的客人络绎不绝,她去了沁竹园几次,他都有客人在,叶紫不好打扰便回来了。
苏彦和苏三忙着交接铺子,接触各路管事,府里的产业大部分都不打算变卖,而是安排人留下来打理,少数几间铺子需要转让。
苏烨已经十七八了,他这个年纪也得学着帮哥哥们处理各种事情,每日也忙得脚不沾地。
府里的闲人就叶紫和苏璃这一对小的,两人整日介处一块儿,几乎快将整个苏府都逛遍了。
亭子里凉风习习,透明的纱帐被风吹得不停地飘扬。叶紫身上穿着一件刺绣精美的秋香色褙子,露出一对饱满漂亮的大奶子,手撑在雕花红漆木柱上,袖子滑到手肘,露出雪白的皓腕,屁股向后面高高地撅起,白浊的精液正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滑。
亭子中间的石桌上铺着笔墨纸砚,只穿了一件白色中衣,敞露着漂亮胸脯的少年正提着毛笔作画,寥寥数笔便勾勒出一个栩栩如生的半裸仕女,连下体的阴毛都纤毫毕现。
为了画这张图,苏璃还特意先弄了她一回,亭子里其他丫头都被支开了,只留下玲兰伺候。反正她也不只一次撞见他们做了,叶紫在她面前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玲兰垂着眼,心里如同装了七八只兔子一般一通乱撞,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偶尔撞见一次,和一直站在这里看他们做完全不一样啊,她尴尬地脚趾抓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又忍不住一直偷偷看,五爷的那物“啪啪啪”地撞击着夫人的下体,看得她浑身燥热,心里痒得不行,下面水都出来了。
此时她站在五爷身边,一边看他作画,一边不时往他下面偷瞄,长得好看的人连下面那个都好看,粉粉的,白白的,如同玉柱一般,看着就想……她也想像夫人一样绞着他的那物……
玲兰口干舌燥,脸红得快要滴血,却控制不住地一直往他那物上偷瞄。
苏璃专心作画,并没有注意婢女的眼神。
叶紫倒是看见了,不过她觉得小姑娘害羞好奇偷瞄是正常的,换她她也看。
玲兰不敢当着主母一直往五爷身上看,视线瞟向他面前的画作。
苏璃作画极快,竟然已经快完成了,画上的仕女眼角眉梢都是风情,身子莹白丰润,与实景不同的是,她的小穴里正插着一根粗硬的大鸡巴,身后的人赫然是画师本人。
这画看得玲兰面红心跳,羞耻不已,一边又觉得好看,舍不得移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