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挣扎着埋进李东宽阔的胸膛,高潮后的身子还在轻微颤抖。
大手抚摸着宋年柔顺的长发,安慰她的情绪,肿胀的肉棒夹得又爽又痛。稍微侧转身子,看着凌亦,嗓音厚重压抑,“有事等会再说吧。”
玲珑雪白的身子嵌在老三怀里,黝黑与白嫩,眼神逐渐深沉,“声音太大了,硬得睡不着。”刚刚提醒你们来着,没想还没走出两步,暧昧娇媚的哭喊勾着自己直接进来了。
走进两人,宋年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羞耻害怕委屈一起涌上来,眼睛里甚至有了泪花,脚趾紧紧地蜷缩在一起。
“年年不知道,这房间里的声音只要我们留心都能听见,你们在隔壁我想不听都不行。辗转难眠,来求年年春宵一度。”手指爱不释手地在宋年露出来的光滑白皙的美背上触摸。
李东面目不悦,“你吓到她了。”渐渐移到紧绷的翘臀,在上面画着圈,眼神毫不退让,“你倒是快活了,留下我们三个孤枕难眠。算了你们继续,我就看看。”
还看看,要不要脸,宋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脑子一直在发烧。
凌亦又说话了,“你再不动恐怕是要被夹断吧。”毕竟宋年的屄小,几个人都知道,而老三那鸡巴粗壮硕大,这会儿不知道多难受呢。
“妹妹,我忍不住了,三哥动一动。”鸡巴胀得快要炸裂,缓缓劈开死咬住不放的媚肉,律动不快。但鸡巴本来就大,穴儿里水少又紧,不仅疼还因为强烈的羞耻低声抽噎着。
李东也不好受,不动也痛动了也痛。“年年,我不是故意羞辱你。不过来,在那边也能听到,一冲动就进来了。我不该馋年年的身子,给年年道歉好不好,想看我撸吗,撸给你的。”
背后贴着一具火热的身子,手掌摩擦在柔嫩的背上传来细密的酥麻,低沉和缓的声音贴着耳朵,撸给自己看,隐秘的渴望被激活,她还没看过呢?穴儿里顿时就有了反应,冒出一股骚水来。
就着这股蜜液鸡巴抽插轻松了不少,忍得表情越发狰狞,迫不及待地贯穿身上的女人。心里愤愤的,听见看别人撸几把,水就冒得这么欢,tmd,骚!不过想到,自己干着宋年,凌亦在旁边撸几把,心里难免越发火热。
抬起宋年羞红的小脸,拨开脸上散乱的头发,剔透的雪白上泛着胭脂,好看得不行,吻了两下,“年年赏个脸吧。”
一直以为老大凌亦沉稳持重,没想到骨子里骚断腿,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没有回答。
站在李东背后,解开裤子,一大坨鼓鼓囊囊的孽根把内裤撑得高高的,也不犹豫,掏出坚硬硕大的鸡巴放在手上开始撸。
紫黑的柱身粗壮颀长被男人麦色大手握住,硕大的龟头顶端淫水滋滋地冒着,大腿肌肉结实,耸胯在手里套弄着。
色情淫靡,嘴里被顶得溢出破碎的呻吟,往上看到男人火热深沉的眼神正定定地看着自己,嘴角还露出一抹痞痞的撩人笑容。
抱紧李东的肩膀,垂下眼,连脖颈都通红通红的。下巴被抬起来,原来凌亦走了三步远,现在离二人不过半步,丑陋狰狞的鸡巴撞进眼帘,刺激得穴儿敏感地收缩,酥麻快慰,李东差点就射了。
男人与男人暗地里总有较量,李东不仅想展示身为男性的持久,还想让凌亦看看自己把宋年干得娇喘连连。
身下鸡巴重重地捅进宫口,酸胀快活,激烈的快感蔓延至全身,眼前还有一根大鸡巴刺激视觉,耸胯套弄似乎要喂进自己的嘴巴里,腥臊的气息勾得心里痒痒的,肉穴一下一下地夹着李东的驴鸡巴。
爽得快要上天,李东插穴的动作越来越深,仿佛要自己的大鸡巴嵌进窄小的宫口里,干死妖精一样的女人。
看见宋年盯着自己撸几把,还不自觉地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眼神暗了暗,呼吸越来越急促,耸胯摩擦的动作越来越快,想象着插进宋年那张漂亮的小嘴该是多么销魂。
“年年,想吃大鸡巴吗?”说着骚话挑逗着眼前呜咽哭喊的女人,说着,肉棒还特意往上顶了顶。
欲望翻滚中,宋年竟然幻想自己嘴里含着一根鸡巴,骚逼里也插着一根驴鸡巴,知道这是淫荡,可穴儿里的水却顺从主人内心的愿望肆意横流。
李东鸡巴在紧致湿滑的穴儿里抽出捣进,一下又一下把她抛向欲望的巅峰。“你把鸡巴给她尝尝,骚逼里的水儿留个不停。”发了狠紧缩臀挺胯想把骚货干死在床上,叽咕叽咕捣穴的声音十分响亮。
不只脸上通红,全身都红了,赶快分辨,“没有,没有想,吃。”
“骚货,还不承认,听听你流的淫水声,插着大鸡巴还不满足。”
宋年在李东怀里被巨大的力道顶得不断往上窜,呼吸急促困难,绷着身子在李东后背又抓又挠。
“年年,想吃不用害羞,哥哥的鸡巴就是给年年吃的。”嘴上骚话不断,马眼里淫水横流,手上卵袋上都是滑腻腻的液体。
被欲望支配着,宋年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渴了。小脸又欲又媚,白白的脸,红红的唇,沁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