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正在操一个怀孕四五月的孕妇。许唯一手扶住肚子,一手紧抓住椅背套,子宫里面饱饱涨涨到极致,再不能受一点刺激。
偏偏他在这样的情况下日的又快又狠,快感席卷所有的感官,她的呻吟语不成调,“啊!停……不要了,肚子……好涨……求你、不要了……”
小腹快要被撑破的感觉,甬道里因为摩擦升腾起火热的温度。在肉棒出去时死死的绞住,不肯分离,她紧的让他疯狂。
许唯紧紧的咬唇,“老公,放过我……呜,受不了了,太涨了……要破了……”
猛操猛干了十分钟,他终于有了一点放过她的意思,出去就是整根肉棒都退出去。穴道里挤压了许久的液体争先恐后的往出来流,椅子上、脚踏上一片水渍。
三秒之后,他又重重的冲进来,流到穴口的液体再次被堵进来,灌的子宫满满的。被她的体温暖热,身下一片热乎乎。
肚子高耸,于世洲牵住她的手,拂在上面轻轻按了一下,许唯仰头,神色痛苦。他掐住她的腰,狠狠的往自己身上撞。
肉棒冲开子宫小口又进去里面,龟头被满子宫黏滑浓稠温暖的液体包围。子宫口小小的死死的卡在凹陷处,又疼又爽。
他眼睛红的不正常,那模样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不管不顾的狂抽猛送。许唯奋力往后靠,想远离他,每每被他重重的拽回去。
肚子的破裂感那么真实,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从身体里面裂开了。不知抓住什么东西,指甲泛白,肉棒在甬道里噗呲噗呲的进出。
只有他大发慈悲整根肉棒抽出时,大股的灼热液体才会不要命的往外涌,然后一两秒后又被他堵回来。小腹酸涨的从没有过的感觉。
许唯哭的凄惨,沉浸在灭顶的快感里,浑身不停的抽搐。满腹的液体足足撑了她半个小时,连呼吸都不敢全部放开。
他却日的又狠又快,每一次肉棒全部出来的时候,他的尿液混着精液还有她的淫水飞快的飚出,喷的他小腹一片滑腻。
许唯脑子里炸开一团白光,只有小腹快要撕裂的饱胀感是真实的。他的肉棒坚硬仿佛烙红的铁棍,直直的捅进来,小穴口不堪忍受的红肿。
“呃……老公,受不了了,让它们出来……好不好,肚子要裂了……”
于世洲再次翻身,让许唯骑在他身上,将她轻轻的抛起来。肉棒远离穴口的瞬间,里面的液体哗啦啦的泄在他身上。
他眼眸一黑,挺腰向上,重重的冲进穴口,液体立刻又被堵在里面。肉棒抽出的时候,再将她往上一颠,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就这样干了她半个小时,小腹终于恢复了原来的平坦。许唯浑身一抽一抽的痉挛,靠在他身上,感觉自己死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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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刺激!
气够了,跟我回家吧
五月的武汉不亏有火炉之称,太阳明晃晃照的大地反光,湿燥的空气无孔不入,黏糊的贴在身上。
许唯出差五天了,天天往外面跑,出版社印刷厂,见作者见合作伙伴。下午终于把最后一项事情谈定,朋友约她吃饭。
她回了几句,打车回酒店,这一路上手机就没停过,微信的提示音响个没完。某人的头像上99+的红色圆圈。
她看了一眼,车中空调维持正常的室温,她烦躁的扯了扯衣服,麻烦师傅将温度调低点。
滴滴师傅人有四十来岁,汗水顺着领口滴下来,湿了一圈。他嘿了一声,操着一口别扭的普通话,在她又一次没有理会手机拼命的响动,直到它自己偃旗息鼓后开口。
“姑娘,男朋友?”
许唯一手撑在头,身上是一件薄薄的纱衣衬衫,领口微低,白白的肌肤温莹如玉。天热,上了一层淡妆,已是明眸善睐。
手腕纤细,挂着一条手链,皓白,她轻笑,“师傅怎么知道?”
“你们这些小年轻啊,要是 不喜欢的人,早拉黑了,管他把你手机打爆呢。”
她的目光落在窗外被太阳烧灼的道路上,一辆洒水车过去,空中的水汽扬起一丝清凉。师傅继续道:“是不是闹矛盾了,我看你也气过了,就原谅他吧。两个人在一起互相包容才走的远。”
师傅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他这样的工作见到的人多,听到的故事也多,再有自身的经历,那说起道理来简直比之著名的情感专家还要专业。
许唯其实已经晾了于世洲几天,微信不回,电话不接。最气的时候已经过去,不免就想起他的好。心口的烦闷不知怎么开口,对谁都难以启齿。
跟爷爷奶奶说,他们必定操心,好朋友之间她也不好意思。跟师傅闲话几句,倾诉欲就上来了,“不是,师傅,他说话不算数,答应的好好的每次都骗我。”
“骗了你什么事?他在外面有人了,还是抽烟喝酒嚼槟榔,死性不改。又或者帮着婆婆欺负你?”
许唯一愣,那些不良嗜好于世洲都没有,他生活的很干净。交往圈也透明,清新舒朗如同他本人,皎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