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柔弱,长的也是少有的标致灵秀,实际上粘人起来难以招架——她会紧紧缠在人身上不撒手,云兰不由得怀疑莫非少主就喜欢这种类型……
少主都没告诉她们这位姓什么……她们也只能以姑娘称呼。
几个婢女小心的把九如穿着的红裙剪掉收起来,云兰轻轻拍了拍怀里的九如,柔声道:“姑娘,让奴婢伺候您沐浴。”小姑娘动了动,从她的怀里抬起头雾蒙蒙的看着她,眼睫颤动,星眸半睁媚意流溢,樱唇殷红润泽。
一个婢女看的一愣,讷讷出声:“这姑娘可真是少有的绝色啊……”
怪不得就连少主那样的神仙都……
云兰见她只看了看又不动了,想了一下便抱着她走进温池,动作轻柔的帮她擦拭起来,其他的也纷纷跟上,小心的照顾起来。
温泉水滑洗凝脂,云兰用细绸擦拭着小姑娘的背时脑子里冒出这句诗来,这姑娘一身雪肤娇嫩温软,热气蒸腾下泛着桃花的粉红,她这个女子摸着都觉得肤如凝脂,爱不释手。茵兰小心翼翼的梳着她的发丝,这长而滑软的乌发握在手心可谓如丝如绸,直让人羡慕。
当真是花为容、月为貌、玉为骨,冰雪作肌肤,秋水作姿,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如此标致。
洗了一会儿,云兰忽然感觉她在发抖,她停下凑近:“姑娘?”而后听见怀里小小声的呻吟,
“我好难受……”她闭着眼,脸上是不正常的绯红,睁开眼看她时,那双漂亮的眼儿满是泪水,声音都有些抖:“呜……难受……我好难受……之前就一直……很难受……疼……”
云兰有些慌,少主离开前叮嘱过这位中了春药,此刻应当是发作了……这可如何是好……
她安慰着小姑娘,示意她们继续,小姑娘在她怀里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蹭着她迷迷糊糊的呻吟着。
女孩的呻吟还带着些稚嫩的感觉,听着让人觉得很是心疼。
该是有多狠的心才会给她下春药啊……
所幸没等一会儿解药送来了,解药是一小瓶液体,被盛在小玉瓶里,几个婢女舒了口气。因为九如除了粘人外就没有什么动作,甚至还能偶尔回应下她,云兰也就没有让人把她控制住,她只是伸手轻轻托起她下巴,掐住她的下颚让她张嘴,正当她把药喂进去时,本来一直很乖顺的小姑娘忽然动起手来了——
她出手极快,所有婢女都没反应过来她是怎么出手的,只听一声清脆的玉碎声后,便看到少主带来的小姑娘一只手掐住云兰的细颈。而云兰被猛地撞在池壁上时手一麻松开了,小玉瓶就碎了。
“云兰!”
几声尖叫中,苹兰一惊,马上扬声对外面的婢女到:“快去叫少主过来!姑娘出事了!”
茵兰小心的握住九如的手腕,既不能在上面留下痕迹,又要控制她不再用力,亲如姐妹的云兰被人掐住脖颈的景象让她手足无措,只得求她:“姑娘,云兰对您并无恶意,请您快松手放过她吧——”
而云兰握住九如掐住她脖颈的手,虽然看着很可怕,但九如掐的不重,她正要出言安抚,便感觉脸颊一热——这姑娘蹭上来了?!
“……”瞬间千言万语都哽在喉间。
苹兰睁大眼,呆若木鸡:“姑娘?!”
云兰马上把手用来扶住她的肩,另一只手半捂住嘴出声提醒:“快把姑娘拉开……动作轻些……别弄疼了姑娘!苹兰,去拿几件浴袍!快些!”她还记得苹兰让人叫了少主,这虽然有些鲁莽了,但也说不上错,可绝对不能让少主看见这副情景!
茵兰飞快的给九如裹上了两件浴袍,隔着两层柔软的浴袍拉她,纵然拉开了掐着云兰脖颈的手,可马上九如又抱住了云兰的腰。她又不敢用力,若是让少主看见姑娘身上有红痕或淤青,以少主对姑娘的在意程度,后果不堪设想。
可若是拉不开,让少主看见姑娘和云兰这样……
这简直是进退两难……
苹兰此时后悔死了她脑子一热让人把少主叫过来,若是没叫少主,此事还不至于如此棘手。
此时九如是真的失去理智了,她蹭着云兰,只觉得无比的舒适,体内火烧的疼痛都轻了许多……可是还不够……
她紧紧靠在女子身上,觉得浑身都在火里煎熬,而她抓住的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极端的渴望混杂着难忍的疼痛让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她感到有人在把她从救命稻草上拉开,于是她更紧的抓住。
当白珩疾步走进温池房时就听见侍女快哭出来的声音——
“姑娘!请您放手……云兰姐的孩子才五岁,您有什么事冲着奴婢来……”
下一句大概是“求您放过云兰姐!”
白珩:“……”
他静静的看着九如紧紧抱着一个女人,亲密又依恋的把脸埋在她的颈边。
侍女看到他时,简直眼泪都要掉下来,立刻停下拉着九如的动作,跪下请罪,满脸的自责与羞愧:“少主,奴婢未能照顾好姑娘,请您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