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这句话有点嚣张了,不过她这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看起来可爱极了,让人不由得心生爱怜,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发顶,哪里还会怪她说的嚣张。
听了她的话,白珩微微笑了下。他一直是飘然如仙的,可这一笑让他有点坠入凡尘的感觉,纵然他眸里波光流转,仿佛月色映入幽清潭水,可莫名让人觉得有点难过。
九如愣了下,看了又看,叹了口气有点小心的问:“白珩公子,是我让你不高兴了么?”
他垂眸看着她,眉眼弯弯地问她:“并无,姑娘何出此言?”
她端起水杯小小抿了一口,看着水低声道:“因为公子刚来的时候是高兴的,如今感觉和之前不一样了。”其实这问题不应该问出来的——这不礼貌。
但白珩真的很好说话的模样,而且九如也想知道他为什么心情会变。
小姑娘小小口的抿着水,这副样子有些像猫儿,她低低的看着桌子,很轻的继续道:“如果我浇的花在公子会经过的路上,那我浇的时候就遮住脸……会不会好一点?”
九如很敏感,她对感受别人的善恶意这方面有种独特天赋,于是她也就会看人下菜。
像“你为什么不高兴?”这个问题她从来不会很真心的问教主或者其他同僚,问前者总有刺探上意的意思;问后者则是纯粹用于讽刺和威胁,除了包含“知道你不高兴我就高兴了”这层意思外,还看情况有着“别装了,我已经看透你了。”“老实点,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你最好听我的,不然xxxx(代指办事不利的糟糕后果)被教主责罚,我可不会救你。”……这些含义。
而姿容隽秀的少年确实也没有被看破的不悦,他有些无奈的笑了下,声音清澈如雨丝落于水面,余音又轻又柔:“姑娘无需多虑,我不会对姑娘生气的。”
九如愣了一下,觉得自己遇到对手了。
要不然她怎么会有一种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无措?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九如专心养伤时,她的信被快马加鞭的送到教主手里。
朱颜楼位于迦叶教总教中心的一个小小角落,楼如其名,里面花鸟相闻,美如仙境,它通体都是妖艳又做作的淡白,外加实在是花枝招展,因此在朴素无华,整体色调为暗色的迦叶教建筑群中极其招眼,隔老远都能看到它。
精致秀美的书房里,披着青衣的男人展开信纸一目十行的看着。
这是一个相当美的男人,乌发未纶,目如点漆,流丽青衣上绣着若隐若现的暗纹,垂眸看信的姿态美的几可入画。
看完信,男子提笔在背面写了几句,一只雪白鸟儿飞进窗户落于他的手边,细细的腿上绑着一个信筒。他写完取下信筒将信纸折了折塞进去,鸟儿拍拍翅膀,又飞了出去。
迦叶教的教主宁莲,传闻中他武功已臻化境,已经以武入道,于是容貌维持数十年而未变。
向后一靠,宁莲似笑非笑的合眼,手一翻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两个白玉骰子,一上一下的抛着,看着很是悠闲惬意。
素问谷篇:春梦无痕(h)小改
床上的被子鼓起了一个小包。
“公子~我洗干净了~”一声拉长的撒娇声从床上钻出来,九如拉开被子露出半张小脸,杏眸亮晶晶的看着他,声音甜蜜:“我已经把床捂暖了~公子快来嘛~”
女孩裹着被子,披散的青丝流水般落在枕头上,她笑得像个小狐狸精,使尽浑身解数的勾引他过来。
白珩走近,伸手轻轻抚着她的乌发,小姑娘满足的眯起眼,仰着头露出仿佛小猫被摸下巴的神情。
她身着未缕,锦被下些微娇嫩玉色隐约可见。
少年撸她的手慢慢下移,钻进被子里一下一下摸着细滑的嫩背,他没用几分力,可九如却像被摸的舒服极了的小猫,眯着眼慢慢趴下来,露出一副很温驯的模样。
他眉目温润,耐心的教她道:“叫我阿珩。”
她唔了一声,乖巧的道:“阿珩~”
他的神情温柔了下来。
摸了一会儿,小姑娘迷惑的抓住他的手,不解的问他:“阿珩你怎么不上来呀~我已经把床捂暖了~”
白珩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眼神缓缓漾着水一般的柔情,闻声轻轻笑了下:“我想多看你一会儿,过一会儿你就不见了。”
九如得意的坐起身,被子顺着她的背滑落,露出女孩纯稚莹白的娇躯,丝缕乌发在玉体上流淌,她知道她长的好看,于是理所当然的用自己的美貌来勾引他。闭上眼微仰着头,捉着他的手抚向自己细嫩的颈,然后慢慢下移,把他的手按向自己的软嫩的雪乳,睁眼示威般的笑了下。下一秒却在他的动作下蹙起眉,楚楚可怜的嘟嘴:“疼……阿珩……轻一点……要捏坏了……”
他揉捏着手中幼嫩的绵乳,手上的力道有些大,莹软被揉成各种形状,嫩粉的小奶尖被揉的一颤一颤的,鲜明的指痕在雪嫩的胸前极其明显,这种带些残酷凌虐的美感让白珩喉结动了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