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弄着那片之前被他残酷欺辱过的软嫩之处,轻拢慢捻着瑟瑟发抖的幼小花瓣,细心的从花蕊中剥出那颗娇弱的小软粒,指尖轻柔地捏了捏,小姑娘身子一抖,低低呻吟了一声,声音娇娇颤颤的,嫩得能掐出水。
这儿细小雪嫩的稍一触碰就坏了似的……可是却能吞下他的全部欲望……
修指上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花液,就算真的伸进去也不会伤到她。
少年忍耐地垂下眼,克制住握住她的腿冲进去的欲望,一边试探的抚着那细嫩的幼穴一边调笑她:“阿九,你这儿流了好多水,把我衣摆都沾湿了。”
九如眯着眼,被身上一股股欢愉弄得有些懵,听他这么说,艰难地想了一会儿,才轻轻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好多水……被你亲着,我觉得很欢喜……那儿就流水了……这是病了么?”
小少女赤裸着身子在他怀里,说着这样的话,可神情却天真又困惑,这种纯洁又淫靡的情景让他喉结微动,几乎理智全失。
可除了渴望外,心里又有一股怜惜,被她这几句话说的心都化了。
怜爱不已地亲了亲她,感受着她细细娇喘,另一只手轻抚着背帮小姑娘顺气,看着是柔情无限的爱抚。可在她腿心的那只手却不复之前的老实,居心叵测的朝小嫩花里慢慢伸出一根手指。
刚刚没入一个指节,还没开始动作,小姑娘感到身子里有异物钻进来,下意识害怕地绷紧身子,她在紧张之下更是敏感容易高潮,而且花蕊处还被一只手揉弄着,轻揉慢抚,极致挑弄,舒坦极了,两相夹击下雪软的小腹抽搐了几下,又是一股春潮泄出来。
“阿珩……阿珩……”九如无措的唤着他,她心里害怕,想伸手抱住他,可连着泄了两次之后手上没力气,纤长玉臂无力攀附在他的肩颈,莹白的身子微微颤着,眼睫还沾着几滴晶莹的泪珠,腿心的小花穴死死绞紧那浅浅侵入的异物,不让他再进入分毫。
她身子不仅紧嫩,幼径也短,又是敏感极了,尝起来固然是极致美味,可也容易受伤。
白珩轻柔的亲她,在她身子里的指尖微动着,含着欲望的声音有些哑:“阿九,放松些……是我,没事的……吃下我好不好?我想进去……”
听他这么说,九如害怕得不得了,身上轻盈的欢愉全都没了,眼里都是空茫茫的,娇艳的小脸上泪水涟涟,身子因为含着他的指尖微颤着,她双手搭在他肩上,紧紧依偎着他,哑着嗓子哽咽:“我怕……呜……不要吃……我怕疼……阿珩……我怕……我不要吃……不要进来……”
她明明这么害怕,可是表现出来的却是这样惹人心痒的祈求垂怜,少女全身赤裸,纱衣形同虚设,泣声娇嫩,哭得梨花带雨的,被亲的殷红的唇一张一合,娇美绝艳的脸上杏眸水雾迷离,这番姿态如雨滴杏花的娇美柔弱,让人只想把她搂在怀里细细把玩,或者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让她哭的更厉害些,发出更多这种嫩嫩的泣音,哪会放过她呢。
可少年被她哭的又是喜欢又是心疼,强忍着欲望把手抽出来,抱紧怀里温润的身子小声哄着,哄到一半摸着嫩滑玉背把自己弄得邪火直蹿,这样抱着她也不是个事,于是把她的纱衣扯下,抱她起来放到床上,用被子把她裹起来,继续搂着柔声哄着。
哄了一会儿,小姑娘哭声轻了,她眼眶通红,泪盈于睫,水眸清亮潋滟,带着几分委屈和依赖的望着他。
白珩理着她的发丝,看着她这么可怜兮兮地看他,朝她轻笑下,柔声哄着:“没事的,别怕,我不欺负你。”
这么对视了一会儿之后,九如有些歉疚地垂下眼,裹紧被子凑近亲了亲他,靠着他垂头讷讷出声:“阿珩……我是喜欢你的,就是会忍不住的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怕……”
她这时的神情跟受了委屈的小猫一模一样,乖乖的缩成一小团,好像被怎么欺辱都只会安静的忍着,看着就让人觉得有点难过。
白珩轻轻拭着她的泪水,生怕弄疼了她,看着她自责的模样心尖泛起密密麻麻的疼,连碰她的手指都颤了颤。那次之后他与她就亲近了这两次,每次她都在最后一步哭着喊怕,哭着求他,他再怎么渴望也会忍住,仔细一想,其实她害怕的原因不难找到。
她害怕男女情事,因为她遭受的情事太粗暴了,她就只有第一次,当时他约莫把她弄得很疼。
大概她一开始是没有意识的,可后来药效过了,清醒时她不认识他,于是在她眼里与她欢好的那个人就是在强暴她。
虽然哪怕就算是认识,这么趁虚而入也确实和强暴差不多了。
她不记得那次算不算是件好事?这样她就不知道他曾经这么卑劣过,在她眼里他便一直是温柔文雅的模样。
可是少年忍不住想着……当时她是有多疼多害怕才会忘了那件事啊……而她那时那么痛苦,他却一点都不知道。
他对那次念念不忘,食髓知味,乃至于一直都想方设法的与她能再行欢好。
九如也不知道白珩这么复杂的心理,她偏着头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