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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踪(30)分叉k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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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生活的孤苦女人来说,卖身是最方便快捷的赚钱方式。

    宋敏又在发廊里听说了关于城西桥洞的隐秘故事。

    那是一个秘而不宣的白日卖淫场所,没有老鸨赚差价提成,只有饥渴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过来找野鸡摸奶打炮。

    她第一次去的时候,就被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弱男人从背后抱住了,那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个新来的“野鸡”,奶大臀翘,成熟美艳中又带着胆怯与不安。

    宋敏一被陌生男人抱住,就吓得失了神,一双嫩乳被揉摸得乳头开始发硬,翘鼓鼓地挺立起来。

    瘦弱男人在她耳边哈着热气,说:“新来的小妹,我告诉你这里的规矩哈!给哥哥摸个奶,就有十块到二十块不等;给哥哥捋一捋小骚逼,三十块钱保底;然后嘛,这操一操小逼,五十块保底!噢哟,你这奶子摸起来舒服的,是不是生过小孩儿了?”

    “嗯……我,我是生过孩子了……”

    虽然被陌生男人摸得很舒服,敏感的小穴也慢慢春水泛滥起来,可她依旧红着脸,缩着脖子,“嗯嗯啊啊”地躲。

    半推半就之际,她隐约瞥到不远处一个长着小巧乳房的少女正被一双摧枯拉朽的老手蹂躏着,红红的眼眶仿佛一只被捉了的小兔子,仔细看,肚子已经微微凸起,似乎已经怀孕。

    宋敏靠在长了青苔的石砖上,没了开始的抵抗,顺从地被胆子愈发大起来的男人揉奶亲嘴,男人还会趁小女人嘤呤呻吟时,把手探进她的内裤,顺着细软阴毛滑到嫩逼里用手指捅好几下才善罢甘休。

    她聆听着桥洞上方轰隆隆驶过铁路桥的火车鸣笛声,每一次火车呼啸而过,桥洞就像地震了一样左右摇晃。

    在第三趟列车驶过头顶的铁路桥时,男人将三张十元纸钞塞给了她。正欲离开,被宋敏抓住了衣摆。

    “大哥,还差二十。”

    男人回头看到她一半娇媚一半冷艳的神色,嘴里咕哝了几句:“没啦没啦!”

    说罢,用力甩开宋敏,边跑边拉了拉裤子,趿拉着拖鞋飞快逃走了。

    宋敏的鼻孔里发出几声轻蔑的笑声,整了整衣服,离开了桥洞。

    萍踪(32)乘忧去

    小云多次碰到这个来桥洞给人摸奶的女人,她总是能和她巧遇。

    小云孤孤单单地躲在不远处的另一个桥洞里避风。她逃离家乡,来到这座南方城市,在这边缘地带过着边缘生活。

    不久前已经被几个拾荒老人给强奸过了的她战战兢兢地缩在随手捡来的草席子里,头顶上方驶过的火车就是她夜晚的噩梦,总会让她产生自己卧轨死亡的错觉。

    肚子里未成形的孩子似乎也在抱怨这个破地方,因为她时不时感到肚子坠痛、全身无力。

    只是,某天骤然降温,小云正缩成一团,颤颤巍巍地发抖,突然,两个裹了三层塑料袋的包子就被直直地扔了过来。

    小云看见那个眉眼中透着风情的女人嘴上涂了大红色唇膏,如此地鲜艳明丽,背后的灰色烟雨更衬得她如遗世独立的红狐一般。

    她撞进女人那双探究的冷漠眼眸,视线交汇,小云感觉到肚子被踢了一下。

    仿佛是冥冥中的注定,又或者是肚子里的骨血给出的讯号,小云失神地捡起包子,双脚不听使唤地就迈开,跟着这个陌生女人走出了阴暗的桥洞。

    即使她不认识这个女人,可见了那么多面,加上差不多的遭遇,还有怀中微凉的包子,让小云心底生出一阵惺惺相惜之情。

    走了几步,宋敏不耐地转过头用尖细的嗓门啐道:“别跟着我,没事快滚。”

    小云被她冷冽的怒气吓得一颤,两只小手紧紧捂着胸口,却偏偏跟着她到了她的租屋。

    她被生锈的铁门阻拦在门外,听到鞋跟“哒哒”地踩踏楼梯的声音,丧气地呆立在铁门外一动不动。

    此时,正好有一阵悠扬的甜美女声从某扇窗户里徐徐传来,小云边听,边轻轻拍着因为怀孕而隆起的腹部,像个小孩子一样傻傻地摇晃着脑袋。

    「乘风乘月乘忧去,昙花流水云是你。

    ??总在深夜里,化作梦潮音,拍呀拍我的孤寂。

    ??乘风乘月乘忧去,火花星光雾是你。

    ??昨天跟你去,明天也跟去,留啊留我在这里。」

    “拍呀拍呀,我的孤寂。”小云温温柔柔地隔着衣服抚摸腹部,慈爱的母性泛化成昏黄路灯下湿润的浅笑。

    她等啊等,不知道为什么在艳阳下等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包子都被她吃光了,都是肉包,真好吃。

    太阳渐渐掉落至高楼底下了,小云捶了捶因为长时间站立而变得僵直的双腿,准备离开。

    “喂。”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宋敏倚在窗边,朝楼下的少女叫了一声。

    回忆像一只甩不掉的苍蝇,稍有一丁点与过去类似的光景,它就会占据整个大脑。即使她不愿意回想起“陈庆南”这三个字,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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