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生的心思终究是简单易懂,陈庆南抓住纾敏没安全感、缺爱的性格,软硬兼施地把控着少女。
纾敏好似头一次觉得这样踏实、温暖、安心。
窝在陈叔叔的胸前,下面紧紧含着他的粗大,拥搂着贴面亲嘴儿,心里头就被男人的阳具、灵活的舌头给填充得暖乎乎的,连他的粗暴都叫她心甘情愿地受着。
陈叔叔的精液她也是天天喝的,喝得满口白浆、眼泛淫光,下头的细缝汁水汩汩,才满足地沉沉睡下,对男人夜半注射毒品的事却一概不知。
陈庆南既丢了工作,又不慎射得年轻姑娘怀孕堕胎,邻里多多少少知晓一些,背后的一套套编派说辞总让他们觉得失了脸面,便打算换个地儿住。
城北的梅花巷房租低廉,多为外来务工人员居住,不过附近有一化工厂,时有刺鼻气味笼罩深巷。
纾敏倒不在意,反觉心中快活,对搬家之事颇为感兴趣。
陈叔叔的东西少之又少,有时候她觉得他真是身轻如燕,什么牵挂也没有似的,哪天突然卷着包离开了,她估计一点也不惊奇。
只是房里一古旧抽屉,外头木纹横生,一把生锈黄铜锁常年挂于上方,然铜锁不落灰尘,定是有人时常触碰才是。
每每她好奇地勾挑黄铜锁,陈叔叔便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连摸带舔地将她顶回床铺。
怒涨阳根抵在臀缝沟壑,火烫龟头隔着内裤戳刺她的菊眼儿,没多久,纾敏就被顶软了身子,跪趴在床前,摇着雪臀被狠狠入着蜜穴操干不休。
那大屌一填进来,她便是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唯有被鸡巴插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的份儿。
如今领略过了做爱的快慰,纾敏的身子高潮时就如开闸泄洪似的,浪水淫汁好似如柱疾雨,浇湿了整根大鸡巴。
敏感的穴肉细密地亲吻叔叔肉棒的每一分每一寸,娇嫩肉壁像是长了吸盘似的拥抱挽留大鸡巴,又像是要绞断他的肉茎吃在小逼里好好温存。
陈庆南四十多岁的年纪了,仿佛在这个才二十的小姑娘身上找回了所谓的爱情第二春,用尽各种姿势将她蹂躏得淋漓尽致。
听得她又痛苦又快乐的曼声娇啼,粗大老屌连连颤抖,精关一松,那浓稠滚烫的精水就饱饱地泄满娇嫩子宫。
舍不得拔出肉枪,陈庆南就后入顶撞着少女的嫩穴,浅浅抽送,叫她爬至床边,看着她吃下避孕药。
而后奖励淫荡少女,令其嘬屌舔蛋,吮吻菇头,最后顶着她舌苔,深插进喉口,喂与她白精。
吞精声咂巴暧昧,跪于腿间的少女淫乱可人。忽然想起,纾敏这般年纪,还能当他女儿,不如让她叫一声“爸爸”。
思及此,陈庆南抓着少女的发辫,扶着泥泞阳根抽出软软小口,纾敏呆呆地任口沫混着浊精汹涌流出。
陈庆南将跪在地上的纾敏抱至腿上,粗硕肉茎杵在少女流着蜜水的细缝。
一面用老屌摩挲轻撞娇穴,一面伸手围拢少女嫩生生的奶儿,拨弄殷红奶尖,没一会儿就被男人揉得奶头高翘,小穴发痒。
坐在他身上,小脚踮起,软滩如泥的少女竟虚虚地前后套弄起肉棒柱身,小屁眼被阴毛搔刮个几下,只觉花液更加泛滥,淫糜腥香之气笼罩周身,像烈性春药,叫她下腹一阵又一阵如火烧般的难受。
“嗯……叔叔……叔叔……”纾敏双眸朦胧,咿咿呀呀地轻声叫唤着陈庆南,夹着他的两条腿磨磨蹭蹭,难耐地想让他进来。
“知道你想要,不过我有一个要求。”陈庆南带着粗茧的手继续轮流蹂躏着两只椒乳,在少女疑惑的嘤呤声里笑道:“喊我一声爸爸。”
纾敏神色突然清明,顿时瞥过脑袋,想从他身上下去。
谁料陈庆南一把揽紧了她的腰,叫她不得动弹。
粗粝指腹直接探进幽穴里勾挑起来,拇指死死按压肉粒,在少女倏地全身抖动发颤之时,灼热的呼吸贴上她的耳廓,“喊呐,怄什么气?我又不是你亲爹,喊喊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纾敏咬着唇,忽的想起被父母拉去药流堕胎的事,眼儿就变得泪汪汪了。
“哭什么呢?”陈庆南掰过她的脸,亲吻起她噙满雾水的眸子。
也许是小姑娘忧伤湿润的心境也触动了他,年纪小的哭包总是叫人心疼,想放在手心里捧着,含在嘴里又怕化了似地宠溺。
于是,他吮着少女细嫩的脖颈,手不停地搓着她流水的花唇,幽幽唤道:“纾敏啊……敏敏呐……”
被唤了乳名的少女忽然胸口滞涩,水眸微睁,垂着脑袋,瑟缩在男人炽热厚实的胸膛,双手握着他的腕,一声娇羞但清晰的“爸爸”从轻启的樱唇里漏出。
柔柔软软,却让男人的欲望如星火燎原般灼烧起来,那肉棍直接怒挺而立,猩红菇头从腿间弹出狰狞的轮廓。
陈庆南胡乱舔着纾敏的脖颈、耳朵,将她转过身来,随后就着淫水径直将鸡巴入了进去。
刚进去一点儿就被蠕动的穴肉绞啊吸的,这湿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