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又替他脱了鞋,让人趴在榻上,她跪坐着推拿起来。
跟太后的淡定从容相比,狗皇帝污得跟臭水沟似的。
才按了没几下他就舒服得哼哼起来。
分明是纯洁的推拿,守在外头的小太监却听得面红耳赤。小赵子都惊讶了,心说平时要么没声响,要么是娘娘叫唤,哪听过皇上这么嗯嗯啊啊。
他不光嗯嗯啊啊,还让冯昭仪大力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狗皇帝:美人儿的第一次竟然不是朕的!o(╥﹏╥)o
(本章掉落100红包)
☆、十三:
一国之君政务忙啊,每天少不了几个时辰坐在御案前批阅奏折,久坐使人腰酸,总提着笔右胳膊也会酸疼,还有脖颈……每到这时皇上就想起冯念那手推拿术,总会命小赵子去,请昭仪过来。
御书房里有供皇上休憩的长榻,感到疲惫又懒得回寝殿时,皇上会在那上面眯会儿。
那是以前了,如今那张长榻有了新的用途,皇上天天趴那上面让冯念给他做全身推拿,做完总能发出一身薄汗,再去旁边屋里擦洗一番,身上疲惫尽消,他还能接着看几个时辰的奏折。
推拿啊,多积极多健康的事儿。
但因为每次做的时候皇上至少要扒了龙袍,光扒个龙袍还感觉不够,他喜欢脱光上身趴那儿给冯念推按揉捏。开始之前免不了要清场,他又不会忍耐克制,这么嗯嗯啊啊了几天以后,御前伺候的三观是崩坏了重组起来,刚组好又再度崩坏。
都说想不到啊,皇上好这口的。
冯昭仪也是,瞧着多文静多清丽,她咋就、咋就是这种人呢?!
还有皇上!
他难道忘了以前喝过的鸽子汤吗?不间断翻娘娘小主的牌子就罢了,大白天还要同冯昭仪玩,身子骨哪吃得消???
作为御前第一人的李忠顺冒死谏言,请皇上千万保重龙体。
狗皇帝没听懂他说什么,还是应道:“只要有冯昭仪在,朕就没有不好的。”
“皇上喜欢冯昭仪,多翻她牌子就是,何必在白日里频频召人?”
“这话说得!朕让冯氏过来做个推拿都不行?咋的推拿还必须得晚上做啊?”
“……推拿?”不是白日宣|淫?
李忠顺仔细回想了一下,虽然皇上完事儿后瞧着是很|色|气,可他只要沐浴一番又能接着读书或者批奏折,那精神头是不像刚发泄过,这么看推拿就立得住。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想要吐槽。
做个推拿而已,至于这样?
每次短则一刻钟长则两三刻钟就算了,皇上还配合呻|吟,嘴上说着轻点儿重点儿的,任谁守外边听了都得误会。
李忠顺可疑的沉默了,皇上又道:“你这奴才今天说话奇奇怪怪的,有什么事瞒着朕吗?”
……
李大总管不敢说自己淫者见淫把推拿这事看污了,只得干巴巴笑道没事。
“奴才只是觉得夜里推完正好歇着,但皇上高兴在白天也挺好,一连看几个时辰的奏折确实辛苦,是该放松一下。”
“就是辛苦了朕的爱妾,朕琢磨着什么时候再给冯氏升一升,这宫里还没哪个如她这么合朕心意。”
李忠顺听了这话,简直头皮发麻。想着外头误会的内容,赶着会儿升位分宫里要炸锅,他赶紧劝道:“昭仪娘娘四月份才进宫,皇上五六月就给升过一回,这才八月,又升是不是太赶了一点?奴才恐怕其他宫里的娘娘有看法,生出事端来不光您看了烦心,对昭仪娘娘也不见得好。”
皇上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
在宫里只要有宠就能过得不错,不是一定要位分很高。
“你看下边都供上来什么,挑些好的给长禧宫送去,也告诉内务府的,看冯昭仪缺什么都给添上,这些小事别等朕来安排。”
看皇上打消了给冯昭仪升位分的念头,李忠顺松了口气,他赶紧应下,回头就把事情安排下去,又将御前当差的全找来给他们开了个小会,重点澄清了近段时间的流言蜚语。
李大总管告诉太监宫女们,不准妄议皇上跟冯昭仪。
还告诉他们有时耳听未必为实,事情不像大家想的那样,冯昭仪每日过来只是来给皇上捏肩捶腿,压根没做那事。
当时当地所有人都说知道了。
待李忠顺一走,他们你看我我看你。
“总管说的,你信不?”
“是很想信,可谁家捏肩捶腿像那样子?昨个儿完事后,皇上叫了热水说要擦身,我端着铜盆进去看皇上仅披着里衣坐在榻上,面色潮红,身上有绵绵细汗。”
“冯昭仪呢?”
“正在整理衣衫。”
“早说长禧宫这位娘娘迟早要一飞冲天,你们瞧瞧皇上为她破了多少规矩?选秀的事就不说了,前两个月霸宠后宫有没有?现在大白天都能……这种事,以前从没有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