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和主人一起上了回家的飞机。
回去之前,主人发现弗瑞其实现在对自己的定位有些模糊混乱。昨天晚上在步行街小巷里他脱离了深度犬化状态,但是今天又有一些重新陷回去的迹象。深度犬化是催眠,也是思维上的改造,斯特罗齐爵士清楚这个玩法很危险,一不小心会酿成大祸。他搂着大狗,摩挲着他的后颈思考了一会,决定这段时间先顺其自然,再在这个基础上把弗瑞慢慢引导出来。
因为一周前的宠物箱事故,这次回家坐的是最保险的私人飞机,弗瑞甚至没有像以往航空旅行一样被关进笼子,而是被主人抱在怀里。很显然,主人担心上次的飞行给弗瑞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但事实上弗瑞的表现比他想象的好得多——他一直懒洋洋地倚靠在主人怀里,喝主人喂的水,吃掉面前给他分在小碟子里的食物,一点也不闹。
从东京飞到爱丁堡需要十个小时,弗瑞趴在主人的怀里嗅着味道睡着了。还剩两个小时旅途时,主人拿了一个空杯子,接在弗瑞的乳头下,拔掉奶孔塞,奶水立刻滋进杯子里。弗瑞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安心地重新闭上眼睛。主人接了一杯奶,慢慢地喝完了。
弗瑞在飞机上睡得昏天黑地,结果回到家里,挤奶、灌肠、洗澡一通流程结束,吃了顿可口的晚餐,被主人抱上床时,虽然还略带长途旅行的疲惫,但几乎没有睡意。
“这段时间就待在家里吧,小狗。”主人一边给弗瑞涂抹身体乳一边说。弗瑞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见到其他人。他给弗瑞的乳头、阴茎、阴囊、花穴、后穴都涂上不同的保养乳液,然后搂着他躺下倒时差。尽管弗瑞并不想睡觉,但是只要有主人在他身边,他就感到很满足。他趴在主人身边,闭上眼睛一起浅眠。
第二天早上,斯特罗齐爵士在办公室房里工作时,弗瑞就温顺地犬姿趴在他脚边。双膝曲起、腰部下塌、手肘撑地、肩膀抬起,一对大奶刚好贴在地面上。他对着落地窗外的阳光舒服打了个哈欠,撑起身体,转身把脸埋到主人的裤裆里深嗅气味。主人正在阅读一份文件,眼睛一点都没往下瞟,用钢笔把他的额头点开,示意大狗不准闹。
弗瑞是一只很黏人的狗。他不决定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不思考任何事情,他已经习惯了由主人支配这一切,甚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交由主人决定。他很乖,很少被主人逮到错处惩罚,努力地成为一只最优秀的狗奴,事实上他也基本做到了。
弗瑞正趴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神游。一对涨鼓鼓的乳房侧在身旁,肌肉舒适地放松着。突然一双手把他抱起来,弗瑞一点也不挣扎,趴在主人肩头被抱到楼下吃午餐。
下午主人牵着弗瑞在训狗场里玩。广袤的欧式庭院通常会被分为数个主题区域,植物雕塑、珍贵花卉、迷宫、喷泉、露天舞池、水区等,弗瑞有一个专门用来训狗的草坪区域。他们散了一会步,主人解开牵引绳,拿了个飞盘让弗瑞嗅嗅,然后旋转着丢出去,弗瑞立刻撒开腿跑去捡。因为大奶晃动的关系,他跑的实在不快,低头叼起飞盘也很辛苦,因为草叶会摩擦到敏感的乳头。玩了一会儿飞盘,主人牵着他在狗狗跑道上练了一会绕杆和梯形桥。这些训狗器材是为了增加狗奴的犬性而设立的,弗瑞玩的很开心,尽管他的表现对于真正的赛犬来说可谓差劲,但主人从不在这些方面批评他。他撑直前肢蓄力,完美跳过一个狗狗跳圈,立刻坐好仰高了头吐着舌头,看不见的尾巴在身后摇得飞快。主人摸摸他的头示意夸奖。
晚上洗完澡后,斯特罗齐爵士穿着舒服的睡衣,坐在扶手椅里看书。弗瑞钻进主人两腿之间,把下巴搁在主人大腿上,讨好地用头蹭着主人。斯特罗齐爵士摸摸他的头,任由大狗在下面钻来钻去,等到睡前挤奶的时候,一捏乳房,才发现弗瑞的奶已经非常涨了。斯特罗齐爵士想起来,今天下午运动完后吃奶油点心,弗瑞把身上弄脏了,去洗澡的时候就顺便挤了奶,比平时下午挤奶的时间要提早了不少,所以今天晚上蓄奶的时间格外长。
若在平时,乳房涨得这么厉害,大狗早就在主人脚边哼哼唧唧闹个不停了,今天却意外的安静。
“怎么了,小狗?”发现异常后,斯特罗齐爵士没有挤奶,而是把弗瑞抱到膝上,用手轻轻抠了一下大乳头。弗瑞立刻敏感得颤栗不止,头贴在主人怀里,幼犬似地弱弱低吠两声。
感觉是正常的。斯特罗齐爵士下了定论,开始往其他的方向思索。难道是忍耐阙值提高了?主人用手从下面轻轻颠动大奶,大狗立刻发出不舒服地呜呜声,显然的确是在涨奶,并且已经涨得非常难受了。
所以是很涨,但是没有闹?斯特罗齐爵士皱着眉,让保姆给弗瑞接上挤奶器,把奶给挤干净,然后抱着大狗坐上床。
“小狗,怎么了?”斯特罗齐爵士一边摩挲着弗瑞的额发,一边心平气和地问他。弗瑞无辜而茫然地回望他,没有明白主人的问话。后续的几天里,斯特罗齐爵士花了一些时间,又试验了几次,得出一个结论:弗瑞有些失去自我。在飞到东京的航班上他短暂地失去主人,被找回来后,因为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