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古游轮发出“嘟——”的汽笛声,顶层的露天阳台上,优雅的贵妇人放下红茶杯,侧头和弗瑞说:“真像穿越到了泰坦尼克号。您说是吗,先生?”
弗瑞被她的玩笑逗乐了,彬彬有礼地回答:“您说的对,夫人。”
这是一艘豪华邮轮,有一对新人今晚会在这里举行盛大的婚礼,邮轮上都是受邀参加的名流和政要。弗瑞和他的主人都收到了请帖,但是主人有事未能出席,因此弗瑞只能单独前往,耳朵里戴着无线耳机,随时等待着主人的接通。
下午茶时间结束,宾客们都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更衣,准备出席今晚的婚礼。弗瑞回到房间,主人的电话正好连通。
“主人!”
要是身后有尾巴,弗瑞此刻已经开心地摇起来了。
“准备好参加今晚的婚礼了吗,小狗?”主人在电话另一头说。
“汪!汪呜……主人,骚狗奶子涨……”弗瑞汪汪吠叫两声,跟主人撒娇。游轮是下午两点离岸的,出门前,主人在家里给他放了尿、挤了奶,到现在已经过了五个小时,两只巨乳早就涨满了奶水,圆鼓鼓的几乎要撑破西装。
大部分情况下主人都很好说话,例如此时此刻。弗瑞听到他主人说:“那自己挤奶吧,小狗。”
弗瑞听到许可,连忙从行李箱中拿出便携挤奶器和消毒奶袋,脱下西装,一对堪比奶牛的巨乳立刻跳了出来。弗瑞低头把挤奶器接在奶头上,打开开关,大股大股的奶水立刻被吸入奶袋中。弗瑞舒服地大字型仰躺在床上,和主人随意说着今天下午茶发生的事,直到乳汁被挤完。他把两大袋奶水收起来,然后换上晚宴的西装,离开房间。
婚礼很完美,新人一遍遍地敬酒,弗瑞不知不觉喝了很多。等看到同桌的秃头男士醉醺醺地前往卫生间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膀胱也涨的厉害。下午茶时,同桌的贵妇人一直在说一些干涩的笑话,弗瑞只能用喝茶掩饰自己的无聊,他仿佛记得自己添了三四次茶;婚礼上每个人都在喝酒,他也喝了很多杯,而酒水转化成尿液的速度往往比清水更快。
“主人……骚狗、骚狗想尿尿……”
弗瑞坐在椅子上,因为憋尿而艰难地夹紧双腿。主人的声音悠悠穿进耳中:“不听话的小狗。才过了多久,就要尿尿了?忍着。”
弗瑞低头看手表,现在才晚上九点钟,距离上一次放尿才过了不到12个小时,可是他已经快逼近极限。婚礼不会那么早结束,十二点钟甚至还有放烟花的环节。舞会上不停地有服务生端来酒水和饮料,弗瑞一支舞都没有跳,膀胱还在不断地充盈、扩大,他甚至憋得有些恍恍惚惚。平时,主人只允许弗瑞每12小时放一次尿,但是今天他喝了太多酒水,膀胱受到的压力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同时,距离上次在房间里挤奶又过了四五个小时,他的乳房又一次蓄满了奶,涨鼓鼓地挺在胸前。
快十一点的时候他回到了房间。一回去,弗瑞就着急火燎地解开皮带、拽下裤子,因为憋尿而微微勃起的大屌立刻弹出内裤。他赤身裸体地倒在床上,可怜地向主人乞求:“主人……骚狗的膀胱要爆炸了,骚狗想尿……”
“乖狗狗,去尿吧。”主人在耳麦里说。
弗瑞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在房间里迷茫地走了一圈,甚至走进卫生间里仔仔细细地寻找,然后崩溃地岔开腿坐在马桶盖上,绝望地哭起来:“主人,没有……没有尿尿的地方……”
电话另一端,主人的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弗瑞说的“尿尿的地方”,毫无疑问指的是三处特定的场所:树下、家里的篱笆边、室内的狗狗厕所。经过上一次飞机上的打破,主人连续一段时间都让弗瑞在憋尿时不停学习VR里的场景,然后牵着他在庭院里的大树下、家里的篱笆边排泄。主人又在家里的卫生间让人添置了狗狗厕所,在雨雪天气里牵着他的大狗在室内排尿。篱笆上撒尿是公狗标记领地的做法,所以弗瑞只会在家里的篱笆上撒尿;出门在外时,任何一颗大树下都是弗瑞撒尿的地点。之前,弗瑞还会在公司的绿植或者花圃里撒尿;但现在,弗瑞根本不会考虑这个选项,他只会下楼到公司后面的公园里,一定要在大树下尿尿——因为这才是有家教的狗会排尿的地点。
习惯既已经教养了一段时间,是时候进行考验了。从目前的状况来看,效果相当不错——弗瑞正艰难地岔开大腿坐在马桶盖上,因为没有办法撒尿而哀哀哭泣。套房的卫生间内干净豪华,宽敞得一个人躺在地上都绰绰有余,明明他只要趴在地上、抬起大腿,轻而易举地就能摆出正确的撒尿姿势,然后就可以舒畅地排泄——但是他根本意识不到。在弗瑞的潜意识里,这个房间、这个厕所,都不是他撒尿的地方。他需要狗狗厕所,他需要树。
“呜呜……主人,狗狗好想尿尿啊……”
“好好,别哭了,小狗。”主人的安慰声中带了一丝心疼,哄着道:“我们出去看看,外面有没有小狗尿尿的地方,好吗?”
“汪……呜汪!”弗瑞汪汪吠叫着应答,也顾不上涨奶,胡乱穿好衣服,立刻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