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罚室内空气污浊,潮湿的味道萦绕在鼻尖,隐隐还能闻到一股陈旧的血腥味,铁锈的味道丝丝缕缕渗入毛孔,让人很不舒服。这是曾经不知道多少奴隶在这里遭受惨无人道的酷刑所残留下的味道,这里残留了太多令人窒塞的尖叫与凌辱。涂成黑色的墙壁上挂满密密麻麻的刑具,闪着银光的钳子在昏暗的空间中看不太真切,上面甚至残留着上一个犯人的皮肉来不及清洗干净。
比利亚被绑在一张镂空的铁床上,手被固定在床头的支架上,两腿曲起来呈趴跪的姿势绑在床沿,屁股里塞进了一个布满疣疮的巨大按摩棒,正随着呼吸的节奏律动。刚刚灌进去的甘油无法顺利从尿道排出来,小腹鼓得像是怀胎的母狗。尿道封堵的痛苦让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快爆炸的膀胱刺激着他的神经,肉洞里的按摩棒负责地震动着,不停顶撞前列腺,抚弄肠壁,给予他甜蜜的快感,两者甜蜜又痛苦的折磨快把比利亚逼疯了。
王子坐在床正前方的一个木凳上观看这一切,他口中拴着口球,口水顺着口球的缝隙流满了胸口。木凳是特制的,板凳中间有一个巨大的假阳具以不可思议的深度贯穿了王子的身体,而王子的手脚都被绑在凳腿上,想要挣开是不可能的。王子双眼通红地看着比利亚,他知道比利亚将迎来残酷的惩戒。
“呜呜……难受……肚子……让我排出来……”比利亚无力晃动着身躯,全身被冷汗浸湿透了,他想通过呻吟换来半刻的喘息。
叛军一脚踢在比利亚饱满的臀肉上,恶劣地转动那根巨棒,按摩棒的疣疮色情地摩擦着脆弱的内壁,无数个快感的引爆点一同攻击,引得比利亚一阵激爽,扭动着屁股想要更多。
“你说说,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啊?”叛军突然将巨棒狠狠抽出,比利亚的菊穴不舍地挽留着它,一张一合,像是在勾引人。
“像……像被干的小母狗……不要拔出去——啊——”按摩棒又整根捅了进来,一插到底,前列腺突然被刺激的感觉使比利亚再也无法克制,一道白光刺入脑海,他感到整个身体飘上了天,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屁眼不断收缩着,喷出一股肠液,“啊——插进来了——小母狗高潮了……高潮了……”
高潮后的比利亚全身酸软,到达了最敏感的地步,稍微动一下身体就酥软了。叛军故意装出一副爱怜的样子,抚摸着比利亚撑成大圆球的肚子。比利亚被这么一摸,更加难耐地扭着腰肢,似乎连肚子内部都痒了起来。叛军像是在抚摸妻子孕肚的动作让比利亚感到很羞耻,却忍不住让叛军抚摸更多。
叛军看见他挺动着腰的骚样,突然一拳揍上了他的大肚子,力度大得似乎要把他往死里打。脆弱的肚皮突然遭此重击,膀胱的尿意更加明显,就像失禁边缘膀胱突然被狠命挤压了一下的痛感,比利亚被刺激得哭了出来,蓝眸里英勇坚毅不再,被快感和堕落所填满。被拳头揍的痛感从膀胱蔓延到胃部,一阵反胃涌上比利亚的胸口,吐出一口血水。
“不禁玩的贱货。”拿出一根注入了墨水的钢针,淫笑着说,“我要在你身上刺下永久的羞耻的印记。”
“不要……饶了我……呜呜……”
另一个叛军见状,也配合地拿了两根尖细的钢丝,装腔作势地走到比利亚身前:“他负责玩后面,那我就负责玩前面。”
比利亚身后的叛军拿起钢针,对准骑士屁股上方性感的腰窝扎了下去。痛感突如其来,这被粗钢针扎在最敏感部位的痛感直窜脑门心,比利亚剧烈抖动了一下。
“你他妈最好别动,不然我扎烂你的屁股!”
刚刚扎进去的那个针孔马上渗出血水,叛军拿了一块破抹布毫不在意地抹掉,又继续扎下一针。比利亚强忍着痛感,嘴唇咬得泛白,毫无血色。
“你别忍着啊,刚刚什么淫荡的声音都叫出来了,现在还装什么装!”身前的叛军拿着两根钢丝逼近了比利亚的乳头,“我这里还有更刺激的,就怕你到时候想叫都叫不出来!"
两颗可爱的乳头挺立着等待玩弄,叛军毫不怜惜地将铁丝朝着闭合的乳孔穿刺了进去,血水瞬间飙了出来,痛得骑士眼前一片漆黑。
“痛……不要这样……奶头……要烂了——不要!——”
乳头的痛楚不同与身体上的任何一处,它比任何一处都敏感,尖锐的疼痛好像要把骑士击碎。叛军毫不怜惜地将铁丝往乳头深处旋转,两个乳头一边插进了一根铁丝,比利亚因为痛感渗出的汗液已经把他完全淋湿,意识也因为疼痛而逐渐远去,却又因另一阵更强烈的疼痛恢复过来。
身后的叛军用钢针已经戳出了三个字母,比利亚的腰因为疼痛抖得不成样子,肿胀的小腹抵着床沿,满脸泪痕。
王子看着这番情景,竟意外勃起了,肉棒挺得高高的,顶端不断渗出液体。
“小母狗,你看看那边,你们的王子因为你又勃起了。”叛军故作吃惊的表情令人厌恶,“以后你们恐怕要天天抢同一根大鸡巴了吧,哈哈哈哈。小母狗王子,别急,马上就轮到你了。”
令王子吃惊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