訾汶舟贴紧了俞川:“俞少,我想干你了。”
“我操你!訾汶舟!”俞川目眦欲裂,失了沉稳,骤然发难,一拳凿向訾汶舟的眼窝。
极具爆发力的拳头却硬生生顿在中途。
訾汶舟在那瞬间微微偏头,提膝重击俞川的下腹。力势之凶猛,让他口腔中立马泛上一股腥甜。在窒息般的疼痛间一滞,俞川脱力的拳头刚划过訾汶舟的脸颊,整个身体就被大力地扭绞,粗暴地抵在身后的墙壁上。
身体里传来“咔哒”两声脆响,俞川瞪大了双眼,张开嘴无声的呼痛——肩部、肘部,他的右臂被卸成了两截。
訾汶舟的大手牢牢将他钳制住,一手伸下去揉捏了一下他腿间的柔软性器,沉声道:
“行啊,只要俞少还硬的起来。”
俞川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訾汶舟,悬殊的实力和下手的狠戾叫他心惊。
他痛得微微蜷缩起背部,合上眼皮,任右手松垮垮地垂在身侧。微风无声地穿进巷口,冷汗把衣服黏在皮肤上,此时又被吹干了。
腰间的皮带被抽开,他惊慌地睁开眼,忍痛扭动了一下,欲图抬腿反击。
仿佛识破他的动作一般,膝弯一下子被狠狠击中了。他顿时无法站立,无力地下坠,却又被腰间那只霸道的手臂稳稳捞住了。
“别动。”訾汶舟勒紧了小臂。
下腹的剧痛让俞川满脸都是汗珠,他咳嗽了几声,横在他身前的手臂上就溅上了血。
眼见他这个样子,訾汶舟索性不再禁锢,只是扣住他的腰帮他勉强站稳,然后肆无忌惮地把他的裤子脱了。
俞川不配合,他勉力用左手握住訾汶舟的手,试图掰开。那动作无力又带着颤抖,却叫訾汶舟颇为不耐。
轻松地扒光了他的下半身,訾汶舟扭过他的脸,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看到他隐藏在眼里的滔天怒火,俞川仿佛被蛇缠住了一眼动弹不得,他听到毒蛇吐着信子,贴着耳畔威胁地吐息:
“识相点儿,宝贝。真想被弄个半死,也只能是被我干的。”
俞川像个破布娃娃,衣裳凌乱,被肆意摆弄,按在墙边进入。
他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带血的津液。方才訾汶舟把手指探进他口中,搅弄他的舌头,被他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訾汶舟抽出被口水濡湿的两指,借着两人的血和唾液草草扩张后,掰开俞川的一侧臀肉,粗大勃发的性器就从后面顶了进去。
“嗯……嗯……”
俞川伏在地上,虚弱地低哼,尾音颤抖,全然不是情动的状态。
他穴口胀痛,那根粗硕的鸡巴撑得他五脏六腑都难受不已。腰被深深按下去,他双腿狼狈地大张,屁股撅起来,承受着侵犯。
訾汶舟压着他的腰身,挺动着狰狞骇人的鸡巴,直进直出地操他的屁股。他太熟悉俞川的敏感地带,一来就找准角度顶插那处软肉。
一时间,全身的钝痛和微妙的刺激纠合,俞川小腿都收紧了,不自觉地微微紧绷抬起。
他把脸埋进手心,气息越来越不稳,却咬着牙不肯出声。
訾汶舟抬起眼皮,撩了一眼他泛红的后颈和耳垂。然后撩开他的衬衫下摆,露出两瓣裸露浑圆的屁股。
腰身挺动,胯部拍打着臀肉,白花花直晃,色情的诱惑訾汶舟粗喘着,照着他的屁股蛋子就扇了一耳光。
“啪”的脆响,俞川登时缩着肩胛骨抖动了一下,轻声呜咽。两片屁股颤巍巍地绷住了,入口吸住了那根狠狠抽插的大屌,里面夹得死紧。
訾汶舟近几日都没有发泄,一时忍不住,低声咒骂,掐着他的白屁股将一管精射了出来。
射完了却没有即刻拔出来,留在里面作势抽动了几下。身下白嫩的大腿内侧因为高潮不断抽搐抖动,一颤一颤的,让他异常享受。
訾汶舟伸手一摸,许是因为刚才打得太狠,俞川受疼,那玩意儿并没有硬,但疲软的鸡巴下却湿了一片。
是被他干出来的。
他哼笑一声:“骚货,被操成了这样。”
本来充斥着肉体撞击声的四下里安静了不到几分钟,几辆车就从远处慢慢滑了近来。
车门的开关声响动过后,道路口有人往里面试探性地唤了声:“訾少。”
俞川汗湿地瘫软在地,被訾汶舟托着下身揉弄把玩,却毫无反应。直到听到人声,他双腿受惊般蜷了起来,脱离了男人的掌控,左手撑着要往旁边爬。
他一动,尚且插在他屁股里那根稍稍软下来的鸡巴就从穴口滑出来,被粗重cao干过的肛口微微张开,一时不能恢复原状。白浊的精液淌在屁股上,空气里弥漫的全是精液的膻腥味。
这副被男人鸡巴灌精的虚弱样子是纯粹的催情剂。
訾汶舟任他爬了几步,喉头滚动着,突然伸手握住他的脚踝,将人制住了。
饱满的臀肉间的掌痕瞬间又加了一个,在掌掴屁股的间隙,訾汶舟又一次把硬得发胀的鸡巴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