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缓了一会儿,用手背轻拍慕明,“你倒是……能忍。”
秦川觉得还是掌握主动的好,他挣扎着酸软的身体,背过身去,压下快要直不起来的腰,压在慕明的腿上。秦川在慕明越发深暗的眸光中,缓缓抬起屁股,他翘得弧度不大,刚好露出臀缝中若隐若现的洞口。
似乎嫌这种程度的画面对慕明的冲击不够,秦川一手撑在地毯上,另一只手扒住那道泛着水光的缝隙,用力把缝隙掰得更开,他的指甲陷入肉里,最长的中指还伸到到小穴的进口处,捻起边上的细纹,迫使这张小嘴也咧开。
圆翘的两瓣上蜜水淋淋,挂了厚厚一层,被扒开的穴口颜色极为新鲜,嘟起蠕动着,还没被别人的阳具侵犯使用过。淫水太多太湿了,秦川的手指根本挂不住,穴肉一点一点绷回原位……
慕明眼下只有一个念头,这里是为他而准备的,不能让这个小洞合死,要把它撑开、塞满,让它饱胀到极致,无法复原,动一下就会被插穿,让秦川不能自持的哭声为他的占有助兴。
慕明失着神把手按在秦川的手上,不给他挣脱的机会。他把腿从他身下抽出来,往前一送,把肉棒径直顶进小穴,一下就顶到最深处的腔内。
“啊啊啊啊!”
这是秦川等待已久的绝顶快感,他的眼睛瞪得很圆,嘴巴张大,手指胡乱地抠唆着地毯,Alpha粗硬的肉棒撑得他有些受不住,但他舍不得离开这种感觉,反而向后拱了拱腰。
“快……快……操我……”秦川吃力地扭回头看着慕明。
被满面潮红、满眼水汽,尽露陷入肉欲痴态的Omega邀请的Alpha,在他把Omega操死前自己先死了一次。
肉棒被谄媚地吸裹着,每一寸每一根青筋都被取悦的妥妥当当。无论慕明怎么插怎么顶,甚至恶质地抵住一处深重的研磨,软糯的肠肉都紧紧依附上去,不肯闪出一丝缝隙,随着他的玩弄被撑成各种形状。
这么淫荡这么好玩的Omega,是秦川。
是自己第一个性幻想对象,在无数个发育期的晚上,他叫着秦川的名字,度过了那些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欲望的晚上。
离开秦川的这几年,慕明无数次的想着,再次遇见时,他一定要狠狠的标记秦川,在他的身体里成结,把他锁在家里,操的他离不开自己,一听到自己的声音就会流水,让他只能大着肚子给自己生孩子,
......今天就是他们再次预见的时候。
刚才的邀请是秦川最后能说出口的话。别说是在这间偏厅里,不会有人经过,就算门外站满了人,他也控制不住,只能撕扯着嗓音哭喊告饶。
理智被煮沸,熨烫着神经末梢,脚背绷得都要抽筋了,所有感觉都集中在被死命捣弄的后穴上。秦川腰软得垮下来,双腿早都麻木,跪着的膝盖疼得不行。
慕明还不肯放开秦川一直扒在屁股上的手,他逼着他自己搔弄那道细缝,逼着他去描绘穴口被搞成什么样子。慕明甚至握住秦川的屁股,往两边掰得更开,像是恨不得要撕裂他。
眼前的一切都在晃,晃成五光十色的碎片,秦川觉得他要死了,就是不知道是先被慕明干死还是先窒息而死。
口水和眼泪滴滴拉拉得落下,沤出一片又一片水渍,他拼命的摇头,使劲拧起腰,扭着缩着,也无法分减一丝一毫这种餮食灵魂的快乐,这种……作为Omega作为性奴堕落到底的快乐。
秦川的下身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越积越多的淫水飞溅起来,噗滋噗滋的操穴声响满整间屋子,盛不下的肠液顺着慕明的囊袋流下,打湿了他会阴处的毛发。秦川已经发不出声音,只随着呼吸被逼出两声漏风一样的气音,他的意识也被完全打散,几近昏厥,连心脏的鼓动也感受不到了。
红肿烂熟的穴口又一下被撑得更开,慕明刮着几乎被撑直的褶皱,把拇指塞了进去。
外部突然加重的刺激配合着里面次次戳过腺体的猛插,秦川终于到了彻底无法承受的地步,他弓起背哆嗦得像棵在狂风中乱舞的柳树,眼白上翻,射了出来。
秦川翻来覆去死死活活了好几遭,只有屁股还能借助外力高高翘起,身体软得能折好几层叠起来,又热得马上要溶进地毯上的花纹里。
每次都只剩一口气,眼前不是极黑就是极白,又被慕明恰到好处的捞了回来,秦川这一生,有过坎坷,但还从未像现在这一刻般,认定了自己的命攥在别人手里,任人拿捏。
短期内第二次被插射的瞬间,秦川就知道他完了,真的完了,刚才以为的极限根本不够看,真正不能承受的时候,连他这个人都是不存在的,全身上下除了那个衔着肉棒的小穴外,都变成透明的,一点知觉也没有。
尖声哭喊的声音像从别的空间传过来,早就失了真,再往后,连失真的声音也消失了,秦川也搞不懂自己到底张没张嘴,叫没叫。
毛孔炸开,热气蒸腾不完,煮沸血液,汗毛立起,脊背要从中间断裂开,秦川哆嗦的要死过去,可还是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