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楼禹辰带人将重要资料搬运回生存点已经过去半个月,初云要塞那边想是终于议定好了条件,派来的人明天就要到了。
“在我身下你竟然还跑神儿,是我不够卖力?”季连横抱着楼禹辰将他按趴在床沿,自己站在地板上一手揽着他的腰趴在男人宽厚的脊背上,一手两指伸入男人的后穴勾扯肠道嫩肉。
“连……横,别玩,啊……酸……啊……”两人已经操过两个来回,楼禹辰后穴的小口在长时间的抽插下都闭不拢了。他对青年是又爱又怕,身子在这半个月被玩得熟透,一沾欲望的边就会急速沉沦,完全抗拒不了青年的诱惑。只是季连横实在是血气方刚性欲旺盛,射过两次却依旧不知足,仍抱住他厮磨着不放手,像是不将他榨干不算完一样。
“禹辰哥没觉得自己最近更耐操了吗?你说不玩,可下面的骚嘴儿不是这么说的啊,看看,淫肉多软多留恋,堆挤围绕着我的手指,舍不得让我抽出来呢。还是说你其实是想要大鸡吧,觉得手指细了?”季连横手指向甬道深处插去,摩挲着淫媚湿滑的肠壁,在前列腺G点处打着圈按揉。
“连横……不……明天,明天……有正事,明儿个的,办完……办完一定……陪你玩。”楼禹辰的脖子略略向后仰着,浑身肌肉紧绷。后穴作怪的手指碾磨得他火起,酸胀不耐的感觉自一处向全身蔓延,让他火烧火燎。要不是明天实在重要,他的确是想了的。
“我知道,我知道,明天我陪你去谈判,一定保你争取到好价格,放心吧。”季连横手指用力按了两下,而后指尖勾起来在硬滑凸出的骚肉上挠了挠,立即感觉到身下男人的震颤,肠壁狠狠包裹着手指绞紧。
事情的来龙去脉楼禹辰早就同他说了,但他觉得初云那边开出的价格很有打发要饭的嫌疑。如果没有他,这帮憨厚老实的傻大兵怕是直接就将宝藏贱价大甩卖了,但如今,可没那么容易。
“呜……啊……胀死了……死了,饶了我……老公……饶了我……呜呜。”听了青年的保证,楼禹辰心下松了松,这人虽在床上极其无耻下限破碎,但大事上却从不轻忽,实打实是令人放心信重。半个月的调教,让楼禹辰都形成了惯性,在床上怎样能满足青年,怎样可以让青年高抬贵手,怎样能得到对方的怜惜,不用思考身体就会先一步做出判断。就如此时,楼禹辰“老公”叫得顺口,只是希望青年疼疼他,给他个痛快,被磋磨得火起又不得解脱的感觉太难耐了。
“好,小骚狗这么招人爱,老公这就用大鸡吧满足你!”面对成熟软烂的团长大人,季连横也是既兴奋又不舍的,再说他也忍不住了,于是一边抽了手指操进去,一边一手抓住男人的长屌搓弄起来,将龟头马眼把玩了个便。
“用点力……啊,老公……用力干……骚逼,干我……干我!”高潮后的身体极其敏感,更不要说楼禹辰在这之前高潮了可不止一两次。被青年粗长的鸡巴抽插贯穿,他的整个身子都是酥软的,可又舍不得那奔腾炸裂的快乐,只能乞求着依靠着跟随着青年共同堕落至性欲快感的深渊中去。
“操!操碎你个骚逼,干烂你!”季连横发了狠,啪啪啪地按着男人操,将男人两瓣颤动的臀肉撞出一片糜红的印子,臀沟内都是黏腻的汁水。
这么多天了,男人的身体被操得熟透,早就不需要润滑,玩弄两下就会汁水淋漓涌出来,比女人的阴穴还骚浪。这其中有合欢经的功效,只是楼禹辰不清楚,只当自己的身体特别淫贱,时不时被取笑就会羞愤欲死。
“啊……呜……老公捅死……啊……小逼了……丢了……丢了……呜啊……”
楼禹辰被操得不知今夕何夕,到季连横又一次释放,他已经软绵绵的不会动了,闭着眼睛哼哼任凭青年替自己清洗料理。
第二天,初云要塞的代表团到达。谈判室内楼禹辰身边季连横笑眯眯坐在一旁,听对方代表施恩布赏一般嘚啵要塞那边给了多少物资、多少军火、多少身份卡。来者姿态摆得特别高,话说完只等楼禹辰的答复,对于季连横先是特别不屑,以为其是跟班儿的。只是在看清季连横的容貌后,那眼神一瞬间惊艳之余又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怎么样楼团长,总长这次给出的条件特别优厚,只要你同意,立即就可以进行交割。”初云要塞代表韩升作为决策委员会秘书团中的一员向来自视甚高,对于这些游荡在要塞外的人有一种深切的优越感。他觉得这次总长给出的条件真是高看这些兵汉,物资军火不说,竟然足足有三十张身份卡!要知道在末世要塞的身份卡每一张都价值连城,足以让一个末世前的富豪倾家荡产来换取尚且未必有配额,结果这些人只是运个东西就能轻轻松松拿下了。
“咳咳,韩代表,对于这次交易您能全权负责吗?”楼禹辰没发话,倒是一旁的季连横听完对方陈述先开口了。
“当然!你是谁,这话什么意思?”韩升有些气怒,他觉得受到了不尊重,盯着青年冷声问到。
“他是生存点的决策者之一,他的话与我等同。”末世拳头大就是硬道理,更不要说他俩